平时白菩还算温顺,只因女人确实待他不错,但睡到一半被吵醒可真讨厌,白菩头被女人手掌压着,动也动不了,张口便去咬最近处,一咬便咬在了方才被他顶得微微突起的乳尖上。

“你听得懂我说话吧?我知道其实动物都懂的,我不晓得你这么抗拒结扎,你不想去就别去了,跟我回家好吗?”

他虽保有智识,但体型不比猫儿大多少,哪里斗得过凶狠群聚的街犬,全力往郊外奔逃后,瘫软着伤痕累累的身子在林间倒下。

“别忘了,那些黑暗的欲望,不过只是一瞬间的念头,你不理会它们,它们就没有力量操纵你。”治疗师恳切地提醒他。

梵燮提出和离,尽管女人的慌张留恋让他不舍,但他明白自己非得这么做不可。

梵燮不愿意响应女人,他知道自己一但放纵情意去喜欢她,就会想彻底占有她,从她的身体到灵魂,一滴不漏的蚕食鲸吞,让她变成自己的附属品,让她从此不再像她。

“请告诉他,我很感谢他做了离婚的决定,但如果有天他想再来找我,我也会一直等着他。”妳这样告诉鬼差。

梵燮收敛了冰冷,表现得温和谦恭耐性十足,一一回答妈妈的问题,然后打了个响指,门铃忽然响起,妳去开门,发现门外是四个装扮成活人的鬼差,扛了两个大大的红木箱子。

梵燮一说完,三只小鬼马上咻一下跑得无影无踪,他把冰凉大掌扣个指诀放在妳腹部,那种磨人的疼痛立即减轻许多。

“阿,阿燮,给我嘛”妳娇声求道。

“俺的女人,只能看着俺,做的食物,也只能给俺吃。”梵燮忽然说道。

“它想吃也吃不到。”梵燮又说。

无常使一

发情期的公马,尤其是初次交配的新手,往往非常焦躁粗鲁,总是急着要进入母马,有时甚至会因此将自己的生殖器弄伤。

那匹母马性情十分温和,以往只要其它母马难产留下的幼崽,这匹母马都愿意照顾,直到幼崽断奶为止。

妳跟着回头一看,也是惊呆了。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妳将计就计,躺在地上,运气调息,手中暗暗使劲,打算趁其不备来个月下偷桃痛死他,就在怪物扑上来的瞬间,妳听到一声似曾相识的怒吼。

是啊,他外表跟人不像,但行为举止相近,妳早就将他当作同类,心里也不再喊他怪物。

嫖怪物四

满怀的内疚让妳忘了情郎所做的一切,开始想着该如何弥补怪物,妳观察着周围,发现这是个很大的山洞,采光很好又通风,洞的最底部有一大团柔软的枯草,像是能躺在上头睡个好觉,枯草旁边则有许多啃过的果核,妳判断,这个山洞应该就是怪物的巢穴。

3菊石可以是高智商生物,牠会照顾好女主。

“带出国吧。”新男友并不介意。

而又隔了几年妳才终于明白,自己交往的是个穿着忠犬皮的偏执狂,书魔一遇上喜欢的事物,便要废寝忘食沉迷嬉玩直到妳发怒,就像妳年少经常泡在书店直到打烊才肯回家妈妈骂也骂不听,他从来没有妈妈,唯一能管他的只有女朋友,所以除了被他真身吓走,女人往往都受不了他不定时发作的选择性偏执,他也乐得干脆百年独身。

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拍马加撒娇不管对人对魔都是有用的,书魔果然受不得妳这套,又开始跟妳进行天人合一的律动,妳爽得尼克尼克淫叫不停,也顾不得他心情如何了。

书魔赞赏的语气让妳翘高了不存在的尾巴,过四十岁后,好像什么事做得好都是应该的,很少有人称赞妳,被活了上千年的老魔物夸奖聪明,免不了心下暗爽。

“汝、汝出去!”

妳找不到书的标价,于是走到柜台问老板。

在绝对的空寂与宁谧中,佛如如不动,静待着她与众生的归来。

真理如斯,撼动了琅青,他不再怀恨,怨愤,伤感,只有满满的臣服。

琅青方出现,男人就在梦里害怕的奔逃,当他用藤蔓抓住男人时,睡梦中的男人出现了扭曲的表情,女人正好提着早餐回来,她来到床畔,担忧地叫唤作噩梦的情人。

这段时间,琅青对女人怀抱深切的感激,他将自己在人间界化形的那棵小盆栽用术法保存起来,时时看着那颗永远青如碧玉的果实,对它诉说着感恩之情。

“没关系,抱着我吧。”

妳皱皱眉,觉得他话说得哪里怪怪的,但又好像没错。

“你为什么会跑来我梦中呢?”妳好奇。

壁虎君发现女人开始懂得牠说的话了,能够交谈真是愉快,牠只要表示想交尾,女人就会立即转身趴着让牠进入。

“嗯嗯别,别舔乳头啊好舒服”

有天下午,当女人把壁虎君抓起来把玩摸着牠的小肚肚时,壁虎君发现哪里好像有些不对劲。

之前壁虎君住在隔壁大楼,那户人家的父母和小孩都很害怕各种昆虫,每次只要看到小虫子就会尖叫奔逃,常把壁虎君吓得颤抖,后来牠连搬几次家,发现有不少人类都非常畏惧蜘蛛蟑螂,壁虎君无法理解,人类体形这么大,为什么要怕比自己小那么多的生物呢?何况牠们相当美味。

我我很想念你。查尔说。

然而你完全低估了一个被醋火烧昏头失去理智的外星人,查尔用触手摔坏了你的电视和茶几,生气时身体膨胀还挤坏你的大门,他说他无法忍受你这么水性杨花,要跟你分手,你完全招架不住他澎湃的怒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去。

“咕呼。”

“欸,我是同意要交往,可是这样也太快了吧唔!”

你担心邻居会看到它,不过幸好左邻右舍似乎都已经入睡了,深夜里,除了你没人看到摩天轮跑来这里。

摩天轮停在顶点约有一分钟又三十五秒,这时间内你很专注地许着愿,当摩天轮重新落地时,你跟那背着龙背包的女人微笑道别,之后没有再遇过她。

蛇少年还是没说话,只是无情地打量你。

“我要大便啦!”你不高兴了。

“自是如此。还有,她是咱们的姻缘线,否则我也不会选她,终有一日,你我的精血定能放入母体,成为天下无双的龙子。”

第二晚他果然又出现了,这次他换了个姿势操你,操到一半突然拔出了他的龙根──你在心里这样称呼那又粗又长又大又持久的玩儿意──你马上因为空虚不满地申诉。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你准备了几罐盐水喷雾,带着鲨鱼君搭火车前往海边,路上他只是一直把头枕在你怀里,你温柔地摸着他,偶尔用盐水喷雾湿润他的肌肤,不在乎其它乘客的异样眼光。

更适合当做本书的书封了啊

“关你屁事。”白菩高傲地答。

怎么可能不难过。

他甚至没有时间好好跟女人道别,谢谢她这些年来的照顾,白菩看遍繁花娇妍,女人的相貌从来不入他的眼,但此刻却这样清晰地浮现,她的笑她的泪,都让白菩不舍。

然而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