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娘子赐名,琅青很喜欢。”

结束后壁虎君又舔干净女人身上的汗珠和体液,女人睁开眼看着牠。

“啊,不对,你翻太多页了。”

“新来的,你不要太过份哦。”

因为能听懂女人说的话,壁虎君没有逃走,而是浑身紧绷地承受女人的搔弄,结果下一瞬间牠被巨大的人类手掌握住翻肚,壁虎君吓得僵硬了。

听到摩天轮三个字,你的心脏抽痛了一下,但你很有礼貌的回应她。

查尔问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心情不美丽还是不爱他了,你都说不是,他巨大的黑色眼睛里流露出茫然无助,你马上心软遗忘了什么独处什么恢复正常,啪的一下拉住他的黄色触手扯进屋里和他激烈热吻。

“啊别好深要死了!”

“可以吗?什么可以吗?”你对他的提问不明所以。

你本来一直很渴望谈恋爱的,但现在看来,谈恋爱也不见得就是好事,让人变成这么疯疯癫癫还不懂礼貌

你有些羡慕的看着这对不只有六个孩子的夫妻,自己何时才能浪漫的跟另一半来搭摩天轮呢?

蛇少年把那六颗蛋放入铺着鹅绒的篮子里,然后用身体盘住,开始日夜守护着,趁他抱着蛋熟睡时,你逃了。

“哦,去去逛街啊。”你处变不惊地笑答。

“下世见了。”他说。

“违法吗?”

你有些爱怜地看着佝偻着身子为了让你抚摸的男人。

飞马君:善体人意温柔深情飞马x热爱马的牧场女人

“哼”琅青用哭音回答。

“真的,我想看久了就会习惯,为什么你只有一颗头呢?”

“娘子想看琅青的身子?”琅青羞涩地以哭音问。

妳皱皱眉,觉得他话说得哪里怪怪的,但又好像没错。

“你天天在房间里看我整个人,也要让我在梦中看看你才公平呀。”床边的盆栽确实连妳的裸体都“看”过了。

琅青别扭地要妳不许笑他,妳再三保证后,他便从浓雾中现出隐去的下半身。

那不知是否可算是身体,琅青连脖子也没有,接在头颅下方的,是一团巨大纠结乱缠的藤蔓,有粗有细的藤蔓上长着许多圆圆的叶片,形状正像妳床边的小盆栽,而藤蔓最下方是许多根须,还带着湿润的泥土,从那里飘来一阵亲切的土腥味,像大雨过后潮湿的森林气息。

“为什么要笑?”

妳不解,无论要用惊悚或怪奇形容,都跟好笑搭不上边。

琅青说,他被须弥花族里的不少族人笑过,他化形不全,所以很厌恶在他人面前现身。

“用小盆栽的模样不就好了。”

“那不过是琅青在人世的一部份虚影,娘子眼前所看到才是真正的琅青。”

这让妳有点混乱,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傻傻分不清楚,妳向前踏了几步想看个明白,琅青跟着退后几步。

“你为什么要离我那么远?靠近些啊。”

“别、别过来!”

琅青叫得像遇上山贼的小姑娘,让妳兴致大发,故意又朝前走几步。

“娘子别过来呀!”

他越说,妳越想笑,他越退,妳越往前,到后来,琅青声调发颤,而等妳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时,已经来不及了。

须弥花四

“不是要娘子别过来吗!怎不听话呢?嘶真香啊!”

那把俊秀的嗓音,以极其淫邪的口吻在妳耳边响起,琅青的头颅没有移动,还是如老僧入定般眼阖嘴闭,动的是他那些光滑如蛇的藤蔓,一条条攀爬上妳的身体,像有意识的蠕虫那样,似乎在嗅闻着妳的味道。

不可思议的是,那些藤蔓一碰到妳时,妳就发现自己的乳头和阴蒂敏感地肿起,身体卷过奇异的电流,进入一种难耐的发情状态,所以妳没有挣扎,反而放松四肢随藤蔓摆布。

“看来娘子也是淫荡之人!下头已经湿了呢。”

兹拉一声妳身上蔽体的轻薄衣物被撕成两半,身体被藤蔓抬起,手脚被藤蔓卷开,腰部被托住而花户大展,妳情不自禁地磨蹭着藤蔓,对于让琅青看见私处没有半分羞耻。

“是玉露啊!玉露,玉露流出来了!”

一反先前害羞好青年的形象,琅青像只饥饿的馋犬,音调高昂兴奋贪婪,妳明白他是在赞赏并渴求妳的爱液。

“喜欢就享用吧。”

妳也从不知道自己是这种荡妇,在长相特异的妖怪面前竟然张开双腿,任他狎弄。

“啊!这是第一次吃到玉露滋味真美”

所有的藤蔓末端都集中到妳的花穴口,伴随琅青陶醉的字字句句,搔弄抵触着柔软的阴唇和胀大的花蒂,然后一滴不漏地吸收掉妳流出来的蜜液。

很快地,就有两根藤蔓钻进妳的体内,轮流前后抽动,拓开娇媚紧密的肉径。

“越摩擦就越多玉露呢再多来些啊好娘子呼哈”

琅青说得越来越下流癫狂,还边急促地喘息,妳觉得先前认为他单纯天真大概是误解,可是他欣喜无比的语气,又让他的确显出某种变态的单纯天真。

一直有藤蔓在旁边排队等待进入妳那溢满花液的深穴,每次有两根退出,就会有另外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