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头的口音,应该是上海或是江浙一带。老头姓吴,之前还是本地很有名气的历史学家和考古学家。吴教授提起现在的情形,又几乎都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不知为何,我居然忍不住为今天米荷对他的批判,向他真诚地道歉。我总觉得,米荷写的那份批判稿,都是因为我教了她一些文化知识,结果,她便全都把它用在了这上面,这让我觉得非常痛心和郁闷。

按照这些领导干部的职位划分,显然黄书记就应该是这儿的一把手,最高领导人了。张晓莲以前在我面前提到过几次。凭感觉,我就能品味出,张晓莲对自己这个顶头上司似乎并没什么好感,甚至带着一种敌视。当然,她也从未说什么,我只是凭感觉而已。

但我现在对自己却越来越没有信心,我是否真的能够为米雪儿守住我自己。不单是身体,更重要的是那份情,那份真正的男女之情。

之后,我便总能找到彼此都不是太担心的合适时机,偷偷就跑去大队部里和她幽会。每当这时,张晓莲便会仔细查看四周,冷静分析情势,根据自己的基本判断,或者留我小坐,或者仓促甜蜜。当然,只要我们有足够的把握不会有事,也无可避免的尽兴**一番。不过,这种偷偷的激情,彼此多少都有些担惊受怕,每次都是仓促行事,草草了事。很难有那种癫狂惬意的时候。但相对而言,这又别有一番滋味和快感。让我如痴如梦,流连忘返。

菱子一直拉着我,我们找了个隐蔽些,也平坦些的地方,菱子示意,我们一起坐下。菱子稍稍停了停,突然转个脸,带着几分热烈,也带着几分挑衅看着我。

“军婚?米荷她结婚了?”

但现在没有办法,在没有张晓莲安慰的时候,米荷还是唯一能给我一点慰藉的女孩。毕竟和她在一起,还能尽情享受到一个漂亮女孩的上半身。至于米雪儿,我不是到了实在无法忍受的时候,我便很少再让她帮我做那样的事。甚至也很少再那样亲她摸她。她要跟我耍赖,我也跟她耍赖,我一威胁说不再跟她亲热了,她便只能投降让步。

“可她还那么小一点点,我是喜欢她,可等她能和我谈对象结婚,那还要等多久啊?”

“行了!别瞎扯了,先跟你说正事,然后再陪你闲扯!”

她又狠狠瞪了我一眼。

“哎!你和雪儿——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啊?她这才多大点点,这就人小鬼大的,还搞得更真的一样,你不觉得你这样——也太——”

“哥!你放心,我妈都告诉我了!我妈说,我现在还太小,我们俩还不能做那样的事。她也知道我们俩早就这么亲热了,我妈要你好好爱护我。她说她现在已经把我交给你了,说你答应过她,你会对我好的,不会欺负我的!所以,我也不怕你把我怎么样。”

“妈!您说吧!我都听您的!”

米荷不容我说完,即刻抱着我的头压在她的胸脯上:“郝哥!不许你这么说!我就要喜欢你,我愿意把自己都给你!我真想把自己都给你!我要你带我走,带我离开这儿——”

“真的?那你现在有没有这种约会的感觉呢?”

米雪儿突然兴奋地跳了起来:“哥!我这是不是长大了!”“是!你是长大了!”她激动地大声喊着:“妈——妈——”飞快跑出了我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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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也是!”

米荷是我那天和这帮姑娘们见面后唯一记住了的名字。其他好多人,一直到了好久以后才慢慢分清。但这些姑娘,几乎在集体劳动的过程中,每个人都找过机会和我亲密接触过。我说的亲密接触,当然也就一个比喻,说法而已。譬如,有时候手把手,那自然就有手和手的接触。还有些劳动技术,动作幅度也很大的,女孩们上来教我,那就会产生一些身体方面的触碰;特别是我要是没怎么小心或者留神,我的手臂啊,胳膊啊,或者身体其他部位,都会不小心就碰到那些女孩子们的敏感部位,或者胸部,或者屁股等等。但这样的集体劳动场合,一般也不会有人特别的注意,特别的在意。而这些微妙的小事,到了我这儿就成了一种快乐的惬意。我后来,一直都特别喜欢这种集体劳动的时候,所有人现在都是尽量找些好事开开心心,以消除劳动的疲惫。

可是,没想到就这么随便应付一下,就把满屋子人都给惊呆在那?张晓莲凝固在整理床铺的姿态上,米雪儿一直扑闪着大眼睛,张大嘴巴看着我,小强也拉着爸妈的手站在了房门口。

“张书记!真对不起!刚才——”

“不!吴教授!您这个谜底现在都还没解开呢!我以后来给您做学生,我们争取一起解开这个千古之谜。”

“你——你真的——”

我上前一步,紧紧握住吴教授的手:“吴教授!我对现在这种胡折腾也觉得很无聊,但我们现在也很无奈,只能听天由命。不过,我也很希望自己有所寄托。”

“好!小郝!既然有你还这么有热情,有信心,那我这老头子也还好好坚持一阵。”

“吴教授!您一定要好好保重!等我有空的时候,我跟您一起去捡砖头瓦片!”

“好!我们一起好好干!争取能够解开这个千古谜团”。

吴教授这些宝贝,我白天还不敢背回家去,怕被湾里人看到了。只好等到晚上再去。

我从吴教授那儿出来后。我的心情陡然又开朗起来。人的精神,有时候真还特别需要有种寄托,我突然间对吴教授给我讲述的事情,有了极大的兴趣。我感觉有股力量在支撑着我,去做件很有意义,值得一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