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掀开门,由着自己的脚步向她的房间走去,越走近心便越是吊起。等他走到那扇窗前,听见那暧昧的声响,放浪的对话,还有那锦帐流苏晃动的暗影。都叫他控制不住的眼酸心疼,他深深嫉妒那个在她身上翻云覆雨之人,却又提不起离去的脚步。

舍难分地放开她。银丝牵连,身下可人儿娇喘吁吁,眉带春情,面若桃花。

他们此时是否也在做那晚之事。

郁涵之鼻尖沁出汗珠,卷曲的毛发在抽动中被夹了几下,他皱了皱眉,这点子痛叫他尝出别番滋味。

翠兰忙侧身让他进去,“夫人还昏睡着。”

“便是告诉你也无妨。”老大夫瞥了眼她,便是告知了去处,也要她有本事取到才是。“此地有一上泉寺,那甘苦草便唯此地有,那主持吝啬的很,轻易不愿给出,只因那甘苦草难得,产出极少。至于药方中所称仙水,亦是在此寺中,只得几瓶子罢了,你想从那秃驴手中得,难哟!”

如此一来,既能全了他认祖归宗的念想,又能时常照料二老,果真是两全其美的法子。

察觉到春娘的视线,更是难得地扯出一丝浅笑,以示感谢。若没有她,此刻自己怕是被李家折磨地生不如死了

黑漆漆。

不曾想李家是如此仗势欺人。

他放开她的唇,拉着她的手替自己擦身。

“这富户为事毫不遮掩,可见有恃无恐,怕是早与官勾结,官官相护,官商纠结,这是自古有之。且民不与官

更是假作手滑,将那玉势滑到那娇嫩的花蒂之处,重重碾上几下,春娘轻颤出声,叫那坚硬之物弄出汩汩春潮

郁老爷捂着胸口退开,“哎呦。”

不说这遭还罢,提起取暖,叫春娘想起自己睡出一身汗,实在不甚舒爽,浅浅瞥了他一眼,便要去窗边透会儿气,去去这一身燥热。

好似听见了翠兰的声音,春娘凝神分辩,原来真是她们一路寻来,找到了这家。

两人紧紧拥着一同到了高潮,春水伴着那浓浊精液一同溢了出来,红白相间煞是好看。

“春娘真是口不对心,一会儿叫我慢一会又叫我快忽而又说不要身下小穴儿却将我含的紧紧的不舍不离开半分真真儿奇怪。”

赵奕曾不经意撞见过自家大哥与丫鬟调情,大哥最爱吃丫头的乳儿,他始终不懂,奶有何好吃的,又不是稚童小儿,真叫人笑话。

“没有,只是嘴里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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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无事,别担心。”

两人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马儿嘶吼着狂奔起来,春娘掀开帘子,“快,跳下去,这马儿疯了,前头不知是何状况,太危险了。”

只是苦了身后跟着的一路人马,又不敢多言,只能默默抹了抹脸上堆积的尘土,继续奋力赶路。

于言铭这才乖乖坐下,看她蹙着眉将那黛色擦除,还要飞过一个眼刀砸向自己。他自是不惧的,反而还被弄的心痒痒,若不是丫鬟在旁,定是要调戏她一番才舒爽的。

他身下动作不停,恨不得将囊袋都要肏进她幽窄的花穴,好叫她明白自己的心意。

到底不适应与他相拥而眠,春娘还是背过身去,才沉沉睡去。于言铭盯了她半晌,听她呼吸缓下,才敢伸手将她搂进怀里。

这体位,叫那大棒子入的更深,春娘被那孽根粗粗长长堵的严实,腰肢摇摆,轻轻浅动一下都滋味甚浓。

两人身上的水渍顺着流畅的身躯一路留下水痕,暧昧的蜿蜒一路,到床榻边方才停止。

县令老爷看她吓傻的模样瞬间笑开,又替她除了碍事的衣衫,浑身上下只剩一张肚兜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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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印证她的话语,那人已是拉着她的手去了那处,春娘一触及那火热坚硬便要撤回,于言铭却如鹰一般盯住她,手更是桎梏住她的,动不得分毫。

“快了嗯”

于言铭品尝了香津玉液,浑身热血翻涌,止渴不成反更难耐。用手摩挲两下她的红唇,眼中欲火丛生,叫春娘不敢与之对视。

面上却不好反驳,只笑笑敷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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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日作者三次元有些不顺,故而心情郁闷,昨日未更,深感抱歉。

二十二、终有报

“起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