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扯下他的手,一边跳脚一边指着他的鼻子骂:“小师弟,你怎么这么没大么小,有这么和你师姐说话的么!”

“小师弟,你再快点啊!”上官如意被鹿青涯紧紧的搂着腰身,连马匹的缰绳都碰不到,虽然这宝马良驹已经算是日行千里了,可是不能够让她亲自策马扬鞭总归心头有点怅然。

“咳咳咳……”上官如意差点被呛到,她气得杏眼圆瞪,怒shubaojie视着宿星河。

上官如意生的五官精致,秀丽动人,骨子里还带着少女特有的天真清纯,青涩娇憨,即便身子有了快感,也是一人默zhaishuyuan默zhaishuyuan欢愉,这动心忍性的样子在宿星河眼睛里及为可爱。

她柔软挺翘的雪臀被宿星河抓握着,身子被他往上抬起,然后他低下头来,把脸埋入她的胸口,不断的轻吻着她的白嫩柔皙的肌肤,从上到下,又内及外,细细碎碎的吻吮,好似涓涓细流,却分毫不差的流淌过她全部山川。

宿星河进,上官如意退,上官如意躲,宿星河追。宿星河好似玩的不亦乐乎,却累得上官如意气喘吁吁。

“哎。”宿星河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表情晦暗不明,他低下头,看着她嫣红粉润的两片花瓣,还有藏在其中的小小花核,用手指轻轻的拨弄了两下,然后直接拿着肉茎就往她细嫩的洞口撞去。

上官如意赶紧闭上了眼睛,突然有点怀念起来盛景风了,这厮虽然坏,但是坏的简单,坏的坦率,但是宿星河这就不是坏了,简直是变态啊。

嘤嘤嘤,上官如意难以置信的看着宿星河,原来她千辛万苦的整治了盛景风,到头来却给这个道貌岸然的宿星河做了嫁衣……

盛景风虽然刚刚被上官如意一番折腾,颜面受损,不过也抵不过她在他面前突然跳水来的震惊。

然后伸手去系住她的领口,防止她春光外泄。

而盛景风自然以为上官如意经过自己昨夜的一番敲打,已经懂得归顺自己是百利而无一害的,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况且自己作为她的第一个男人,总归是特别的。

“盛景风……啊……”上官如意受不住了,最后一声啊,喊出了一个华丽的高音。

他双手搂着她无暇的雪背,将她身子紧紧压向自己的胸口,两人的鼻尖几乎碰到了一起。

盛景风进一步抬高上官如意的下身,让他自己也看得清楚,他火热粗长的肉茎如何在那嫣红娇嫩的花穴之中进出,早先看到的娇艳欲滴的小小花苞,已经绚烂糜丽的为自己展开了,他每次深深捣入之时,都会带着部分粉润的花唇陷入,而拔出之时又带着少许红嫩的媚肉外翻,带给他身心俱颤的视觉冲击。

盛景风这辈子没有被女人压过,而她馨香馥郁的身子,刚好在了他的要害,一下子就让的小兄弟疼得痛不欲生之后又蠢蠢欲动起来。

此时此刻,他才将上官如意那纤秾合度,玲珑有致,晶莹如雪的身子一览无遗。

但是她很快镇定下来。

说好的端方君子,青年才俊呢

而就在这个时候,鹿青涯头也不回的对他吼了一声:“锁门,清场!”

然后一把抱起上官如意,一脚踹开房门,又回脚一勾,把门给踢得关上了。

接着他就把上官如意放到了床上,整个人压了过去,栖身又想吻她。

经过高大壮这么一搅局,上官如意清醒了不少,她一抬腿,一只白嫩的纤足就踩到了鹿青涯的胸口。

“小师弟,且慢,我们不能这样……这是有违伦常的……”

“为什么不可,你我二人又没有血缘关系……”鹿青涯笑着抓起她的小脚用力一拉,将她拉到身下,粉嫩的花穴正好对着他怒shubaojie张的欲望。

“可是,在我心中,我一直把你当做弟弟啊……”上官如意心里有点乱,如果她和青涯跨越了这道鸿沟,那么就再也回不到两小无猜的纯真情谊了。

听了这话,鹿青涯的面色一沉,他将他的龙首对着那吐着蜜汁,兀自蠕动的花唇顶了又顶,带着几许压抑,几许悲凉的感觉说道:“我平生最恨就是生得比你晚,若是早几年,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你也不会遇到那些人……”

嘤嘤嘤……原来小师弟不是一时冲动……他默zhaishuyuan默zhaishuyuan觊觎自己好几年了……

上官如意一下子被我一直当他是兄弟,结果他却想睡我的状况给震惊到了。

可是现在也由不得她再逃避挣扎些什么,鹿青涯的分身已经浸润着花汁蜜露,在她柔软芳香的穴口逡巡了两下,“噗嗤”一声,气势如虹的插入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