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大家闺秀所精通的书棋琴画外,她还会制作各类衣裳,曾经引导过好长一段时间的女阁服饰潮流风尚。

那陆允一听,可高兴着,她想着难道是要在祠堂商讨她和律公子的婚期了?

她看了看堂上几个脸色渐变的长者,继续道:

“是,父亲,这位姑娘我核实过,确实是当年我们恩人夕澈之女,我未过门的娘子。”

“可芙儿倒是盼着能嫁于律公子。上次妤儿来说这夕女官并无意向想嫁给律公子,芙儿可是高兴的很哪。”代王后替自己的外孙女为难道。

“真是岂有此理!”杨唯连简直被众人反唇相击的脸发青,正想再继续狠狠进行舌战时,倒是夕珞替他解围了。

她不经意摸了摸自己颈衣里面所戴着的那枚玉环,她确实心有所属,可就算没有珉王子这个人,她也不想进入律公子的感情世界里。

“丢人现眼的东西,弄得我和你大哥大嫂一同为你丢脸。以后不得随便出屋,给我禁足家中好好面壁思过。”

“所以说,你还是怪我。”那张靔律眼神黯了下来。

“姑娘,少装正经了。你们这个年纪的哪个不怀着一点春呢?本公子自会带你温柔体贴的。你瞧,周围又无人影,你就让公子乐乐,等一下,你也会知道那样是多少舒爽的。”

她当即谢道:

刘妤见着夕珞的容颜后,不免被惊艳了一下。她喜欢这种粉粉嫩嫩娇美可人的女孩子,再加上她儿子同她说过数次这姑娘会好几国语言,便拉着左看右看,啧啧称赞起来。

“夕浅姑娘,这段时日你与这位小哥便去杨府协助配合一段时间,以便查明事情真相。此事关系到我杨家和张家,所以得有个周全行动。还是需要你们的鼎力相助的。”

一旁的张靔律目光变的幽幽,他克制着自己十分复杂的情绪,像是想要把她看透似地一直注视着她,而心底的变化连他自己都说不清。他带着探究,却好像又隐藏着某种希冀。

他胖胖的脑袋看起来长的挺实诚,一副很憨厚的长相。

“得问问清楚。”杨棋若有所思道。

娘俩隔着帘缝往铺内一望,瞧见是三名穿着得体的男子在同夕楚秋找人,说是想见一下上次那个会多国语言的姑娘,有要事相求。

“什么?有人围抄宅子?”

“我说,都怪你,一心就只知道护着她。瞧着那个宅子本可以租掉收租金,却偏偏听信她说是一位故人住,结果呢差点被几个贼人砸了。”

“舅父也辨出两样是同一人的手迹?”

他决定同舅父商议过后,如有其他发现,再将此事同父亲张一鉴说。

康帅更是惊的往后退了一步。

可惜,等走了很长的一段路时,夕珞才发现落了手包。

一旁的豪嫂倒还真的是一只老狐狸,看出了她家小主的情绪,赶紧暗暗使劲拉了拉这个脸正一阵青一阵白的姑娘,努着嘴点点头,然后目光往律公子身上瞟了瞟。

原来在他内心深处,是十分渴望有个中意的美丽可人的女子能与他相知相爱的,可是,婚姻大事都由父母定夺,他又能如何?就算对那门婚事不满也只能深藏于心。

假夕浅愤愤然,若不是这张家的公子在这里,估计又要使性甩鞭子上来。

“没用的狗奴才!”

“你们可真是该死!”她轻慢不屑地用主子的眼神俯视着夕珞几人,自以为是的居高临下。

“因是个姑娘,所以我没进内屋。只是后来听那大夫心有余悸地说,幸亏医治及时,要是再晚个一两天恐有性命之忧。说现今季节温差大,那姑娘身子骨本来就弱,似是以前被服过一种什么毒性药物本来就有后遗,有些话我也听不大明白。”

“要说起这张家姑母,之前可是妖名在外,把前夫家弄的鸡犬不宁,自然一般的大家娶亲或续弦的都是不会考虑她的。所以这些年就一直留在娘家,但也听说时常跑出去,不知上的发里。大家都说,这浅姑娘和这家姑母还真的挺像。若是我家小姐还在那里当主母,岂会是现在这般成了下人们的人间炼狱似的。我就一直怀疑我家小姐的死实在是蹊跷。”

“我想着也是。我昨儿个就觉得她女工活做的极其精湛。”依莲说道,她突然想着,她可以先从这几个小辈身上问出些什么来。

说起这个绣坊主,她正是杨琴在娘家时的侍女,名依莲。

“二哥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责备起筱月来了?”

“这是干什么?”夕楚秋十分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