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继续着,趁大家不注意,江寻将她拉了出去。

他撑起身子,将衬衣扣子一颗颗扣好,手指微不可见的颤抖。

“谁知道要怎么弄……”

江寻向她后背探去,想找到裙子的拉链,却突然听见楼道里的脚步声,好像有人正朝这儿走。

她撇了撇嘴,别开眼,认真的盯着的球桌。

金黄的光镀着她的轮廓,抚过晶亮的眼和饱满的唇。她正和眼前的男生说着什么,下巴扬起一

筷子掉落在地,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哥哥。”

铺天盖地的是他身上的味道,带点甜的沐浴露、木质香水和一丝植物草叶的气味,勾得她思绪全乱了,手里拿着的书“啪”地一声落在地上。

余欢听见电话那头的呼吸粗重了许多,声音也染上情欲的哑:“跑到我床上发骚,想被操了,是不是?”

“你别跟来,我没醉。”

“爽不爽?”

片刻后,他将纸笔扔给谢星遥。

再向下,是两团柔软。余欢的双乳软而白,不算很大,却有好看的形状。粉色的奶尖儿看得江寻眼红,他忍不住重重吸了一口,那粒小巧的淡粉色很快变得鲜艳起来,挂着淫靡水光。

1v1年下虐心女性向

刺激的,只是……

“江寻,你流氓。”

从前,她坚信江寻是朵清清冷冷高岭之花时,未曾想到有朝一日,他竟会摸着自己的腿,说出这种色情的话。

【小江:上车。】

16寻欢作恶甜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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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寻欢作恶甜牙|

余欢第一次见到江寻时,就生出一种想要弄脏他的恶意。

那天午休,二楼水房人多,她拿着要清洗的颜料盘和画笔,慢悠悠往楼下走,冷不期撞上步履匆忙的江寻。

他身上有股冷松木的味道,在溽暑潮闷的空气里分外勾人。

余欢稳了稳身子,垂下的眼看见他胸前一小块金属名牌,端端正正刻着“江寻”两字。再向上看是雪白衣领,从领口中微露的锁骨被染上一抹红,像吻痕。

始作俑者是她的画笔。

虽然说了抱歉,心里想得却是另一回事。她盯着他颈间那抹红,咬了咬唇。

好想弄脏他,以另一种方式。

恶意倾巢而出,带着诡异的愉悦。

“我想和你睡觉。”

她一双眼清灵灵,说得坦荡又大方。

江寻愣了一下,耳尖发烫,许久才挤出一句“有病”。

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余欢没所谓的勾起唇角。

她确实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后来便常常遇见江寻。次数过于频繁,他又过于好看,以至于在许多欲望高涨的夜里,她忍不住软了多汁的身子,将他的名字化在娇媚的嘤咛里。

再后来他变成她的弟弟,这一切就……

更刺激了。

趁他不在,在他的床上自慰,黏腻的淫水沁入床单,在每一个夜晚摩擦他的私处。

或者偷了他的内裤,躲在男厕里自慰,想象他耸动腰肢进入自己的样子。

各种场景,各种姿势。她独独没有妄想过的是,所有妄想被他一一实现。

江寻好像很喜欢和她做。做的时候会耐着性子哄她,每次为她清理下体的时候,也特别特别温柔。

她明白自己的身体对于少年来说有多么诱惑,一年前她就明白。

他所有温柔,都源于最原始的肉欲。

所以他能刚哄完她,就毫不遮掩的说自己有喜欢的人。

所以他才会骂她贱。

余欢想,这没什么打紧的。只有肉体需求,却没有情感纠缠,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

过了高峰期,食堂里人不多。余欢小心的端着盘子,坐到角落一个位置。

没吃两口,对面就落下一片人影。她微微抬眼,先看见的是一对丰满挺拔的乳,校服衬衫的一层薄面料都快被撑开了似的。

虽然不知道名字,但余欢认得她。

原来路过高一班时,见她和江寻在一起过来着,好像是在问题。她坐在一旁,胸很大,堪堪停在他小臂前。

还有江寻生日的时候,她穿了修身的上衣和长裤,胸大腰细,勾人的很。

她真是凭胸识人第一人。余欢神游似的想着,胡乱塞进一口米饭。

“我叫谢星遥,”对面的女孩指了指胸口的名牌,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那天江寻生日我们见过的。”

余欢包了一嘴菜,只能点点头。

谢星遥没再说话。吃了一会儿饭,才状似不经意的问道:“你是江寻的姐姐,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