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坪上站了一人,抬头时,景夏认出是危崇。

“啪——”警示棍拍在她手背,发出清脆声响。景夏手一缩,皮很快红了。

景夏面容一僵,笑了笑:“……夏夏愿意死叔叔手里。”

“够了,出去!”

“真想肏死你。”他咬她的嘴角,咬出了血,又用力舔。

傅泊素双目紧闭,呼吸深长,床垫发出沙沙声,极轻微。

吹干后景仙仙说:“我这里面怎么还是黄的,是不是漏了?……你个小傻蛋,等放假妈妈给你也染一个……”

金属扣响,他打开皮带,粗大性器释放出来,他说:“吞进去。”

景夏血管受压迫,呼吸变得困难。

她软声问看到了吗的时候,他握住她的大腿,把龟头怒张的阴茎抵上她的逼缝,滑软的触感让他头皮发紧。

傅泊素摘她帽子,俯身,嗓音扣响景夏耳膜,“舍不得。”

景夏第一次被男人亲,这辈子都不想接吻了。

小姨性格活泛,不停说话,把饭桌气氛搞得非常热闹。众人都在笑,除了景夏。

景夏犹豫再三,捉住他的大手,说:“一天。”

她以前很喜欢过节,因为那代表亲人团聚、欢笑喜乐。

她想抓紧这根稻草,他却忍不住要进入她的身体,她该如何守住道德底线。

傅泊素笑,“在这里,该叫爸爸。”

景夏抿唇,眼睛冷下来。

傅泊素领她到墓碑前,摸她脸蛋,“乖,和妈妈好好说话。”

说完他转身走远,风衣外套在风里作响。

景夏上一次来,还是在出国前。

看到碑上照片中景仙仙的笑,恍惚回到从前。那时她还没品尝真正的艰辛,能在母亲护佑下做个孩子。

景仙仙走后,景夏才知,这世上哪来的理所应当,能做个被家人疼爱的孩子,是一种幸运,能大半辈子被悉心陪伴、嘘寒问暖,是一种福分。

这福气,她没有,中途断了才发现,世界天寒地冻得可怕,她光脚单衣缩在风雪里。心口留存的暖,是唯一能握住的东西,源源不断,小而永恒。她要走下去,不让景仙仙难过。

景夏打开双肩背包,拿湿巾擦墓碑。

景仙仙爱干净,住小破屋时,每天跪着擦地板,老旧瓷砖擦得光可鉴人,随时能光脚行走。彼时,景夏不能理解如此费劲的意义,劝景仙仙省点力气。

现在,景夏越来越能明白,景仙仙为了好好生活,有多么用力。即使美梦折戟沉沙,日子殚精竭虑,也没断过一天的体面整洁,永远付出爱与笑,永远热爱拥有的一切。

墓碑擦干净了,景夏吸了吸鼻子,又从包里扯出一个袋子。

满满当当倒出来,金红黄白的元宝和纸钱。

她把纸钱点燃,放空地上,然后一张张往里扔,嘴里细细跟景仙仙念叨。

纸钱烧完,再扔元宝。黑灰烟雾盘旋向上,景夏不小心吸一口,一个劲儿咳嗽。

“灭火,灭火!”

嘹亮的大嗓门一阵吼。

高潮20次

景夏咳得满脸涨红,转头就见一胖子朝这儿飞跑,“灭火!灭火!”

“小姑娘,你怎么点火呢?”

景夏咽下口水,“烧纸钱。”

“咱是高级陵园,不让烧纸,只能送花。”

景夏四下一扫。陵园依山傍水,青翠松木立于其间,方圆百米墓碑前,的确都只摆花,没一点灰烬木屑。

而她家的墓碑前浓烟滚滚,跟放火烧山似的。

景夏干咳一下,“不烧纸钱,我妈在下面用什么。”

胖子:“小姑娘年纪轻轻,怎么这么迷信呢,人死魂灭,还用什么钱啊。”

景夏:“要不迷信,你们这风水宝地卖得出去?”

胖子蹬腿,“嘿,你——不行,赶紧灭了,我去拿灭火器。”

景夏揉揉鼻子,趁他离开,赶紧把元宝全点了。

胖子火没灭成,回来时元宝烧完了,剩几个火星子。

傅泊素一行人拾阶而来时,景夏正站一旁听胖子唠叨。这胖子真厉害,陵园管理守则背得滚瓜烂熟,一个劲儿给她洗脑。

傅泊素了解始末后,懒得搭理这人,让景夏走。

胖子说:“先生,你是个做父亲的人,还是要注意些。下次别让您女儿烧纸了,别的不说,明火很危险,不烧到人,把山点着,那也是要判纵火罪的。”

“女儿”猛地一呛,看了眼那位双手插兜,飒然挺阔,把一身刺绣高定穿得比时装周模特还要漂亮的“父亲”,暗自乐了。

能被陌生人当做她爸,那得多显老,她都替他喊冤,他最多能算她叔。

傅泊素要她喊爸爸,难道真愿意被当她∮qun7,8`6,0!9,9,8`9!5※qu爸?

那可未必,指不定不爽呢。

傅泊素眼风扫来,景夏捂嘴转脸,边咳边看远处。

傅家的人倒没反应,眼都看地,也不知在看什么。

胖子还要说,瞧见傅泊素眼神不善。他被口水卡了一下,语气弱了,“就……下不为例吧……祝您和令爱心情愉快。”

“……”

景夏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