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泊素吸完最后一口烟,眯眼掐灭烟头,声音极冷。

眼睛偏向危崇,发现他也在看她,景夏难堪极了,偏偏傅泊素捻住敏感点,把手指用力插进了蜜穴。他已熟悉她的身体,知道怎么让她意乱。

景夏抬手,扬得很高,用了十足的力气,狠狠砸下,恨不能把整个身体的肌肉都用上。一下不够,提起再砸。

他告诉景夏,景仙仙死了。

“不——”景夏脸上全是泪,拼命摇头挣退,傅泊素掐她颈子,迫她的唇贴上阴茎前端。他手很冷,性器却很热,血管暴突,形态骇人。

前面人呼唤:“傅总,遇着熟人了?”

她感觉危险,手脚并用往前爬,他把她从背面推倒,两手将雪白的大腿肉和屁股分开,性器往薄嫩的贝肉里捅。硕大的龟头强行挤进去,包裹干涩狭窄,她发出抵抗的尖叫。

说完,他退后,手插回兜,像随手帮了个忙,点到即止。

傅泊素的手带茧,很凉,摸景夏的乳,在腿根流连,手指碰到安全裤,景夏忙夹紧膝盖挣扎。

“妈妈是个女人,有时候也想有个男人依靠,夏夏,你同意妈妈和他试一试吗?”

骆廷御任她牵着,眼神很淡,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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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泊素俯视她,“你很乖,但别人进过你的身体,总要洗干净才不会生病。”

景夏想到伦敦回来的那夜,他说她很脏,要洗一洗。那次她几乎脱了层皮,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差点被高烧烧死。

“不——”景夏抓他裤腿,求道:“我以后会一直乖,不要洗——”

傅泊素摸摸她眼角,“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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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夏病了,高烧不退。打针换药,不见好转,内外感染。

傅泊素提前结束出差回来,进门时,对危崇说:“你守外面。”

危崇抬眼:“不安全。”

傅泊素余光瞟到客厅身影,合门,“无妨。”

危崇看着门板,眉皱了皱。

那次后,傅泊素再没让他见过景夏,他知道,傅泊素心里有了嫌隙。

傅泊素视景夏为私有物,谁都不能碰。那道指令,是酒精和脾气融合的冲动产物,一旦清醒就会算账。

危崇碰了,不仅碰,还当面把阴茎插进去,肏得她唤他名字求饶,傅泊素现在可能不会动他,但以后,不一定。

刚才门缝一窥,里面的人他看到了,还是一样,光脚穿裙子;小脚白得像玉石,握在手里,嫩得没有骨头。

他转去庄园的另一栋小楼,要了杯冰水,一口吞了,水杯磕料理台上。眼睛忽扫到桌上一抹白色。

“这什么?”他问。

佣人解释:“是景小姐的睡衣,沾了些血,洗不干净,她说不要了。”

危崇嗯了一声。

景夏正喝水,听见大门开关,放下水杯往房间走。

傅泊素几步过来,抱她离开地面,“不想好了?”

景夏心里冷笑,脸上不显,“渴了,没找到拖鞋。”

傅泊素视线虚虚落管家身上,管家立刻哈腰,“先生放心,我回去好好调教她们,严惩对小姐照顾不周的。”

“别让我再见到她们。”

“是。”

景夏抓他外套衣缘,仰头:“我想她们留下。”

傅泊素不说话,把她放床上,转眼见到床头拖鞋。

“犯错,就要接受惩罚。”他用体温计给她测体温,看眼显示屏,“你是不是没吃药?”

他盯着她的眼睛很冷,仿佛她是个犯人。

景夏抿唇,“吃了。”

傅泊素一脚踢翻垃圾桶,眼睛在里面搜索。

“是,我没吃。”景夏眼圈很黑,o7`8,6,0!99`89!5〉整个脑袋很烫,缠着纱布的地方痒且疼。

活着真没意思,景夏想,如果景仙仙没死多好,一个人,真没劲。一个人面对傅泊素,没劲透了。

傅泊素让人拿来药和热水,把药强行塞进景夏嘴里,杯沿搁她唇上。

景夏没张嘴,直接把药嚼碎,吞了。苦味在口腔漫开,她差点呕出来。

傅泊素坐床边,半臂之近。景夏支身子,扑过去抱住他脑袋,把嘴印上去,唾液碎药片全往他嘴里渡。

傅泊素虎口掐她腰,呼吸浊重,对她递来的毫不推拒,吞下后还贪婪吮吸;她口腔里一滴不剩,氧气都被夺走。

景夏推他脖子,他一动不动,反把她压倒在枕上,手伸进裙子摸她大腿;腿上裹着纱布,他在露出的皮肤上搔刮。景夏很痒,抬腿踢,他翻身上来,整个人压她身上,揉她的腰和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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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子都打湿了,还说不喜欢

事情渐往景夏不希望的方向发展,傅泊素手探进内裤,景夏隔裙按住,“我不舒服。”

傅泊素吻她耳朵,低音震耳膜:“说你要。”

景夏被他压进软被,有些透不过气,他肩膀阻挡视线,景夏只看到天花板。

“我不嗯——”两根指节塞进蜜穴,中断她的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