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他这边退,黑珏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眼睛紧紧地盯着唐尧,想看穿唐尧的每一个表情,任谁让别人这么盯着也受不了,别说还对自己有其他企图的强势男人!看着唐尧往后退,离自己有了一定的距离。黑珏心中气闷也跟着往前进了一步,和唐尧还是一直保持着那么近的距离。

狼王向黑珏扑去,被白耀给挡住,黑珏现在一嘴的血不象是豹王,到如狮王相仿,转过头又面向狼王,又一次和狼王战在一处,没几个回合,狼王也葬身于黑珏的口下,唐尧看得心惊动魂。黑珏如地狱的罗煞一般,冲向狼群。

白耀眼神随着狼三的话越来越冷:“那就对不起了!”

如箭一样冲出去,给对手重击,好在那个狼侍卫反映够快,要不此时那狼三殿下就会血溅当场!

唐尧因数是刚睡醒,说话的声音懒洋洋的,音色也比平时低沉,可是听到众人的耳朵里比白天那清脆的声音要性感十倍,在配上现在唐尧的样子,让在场的所有兽人都看直了眼,众人心里都是一个想法,这那里是雌性,真是仙童下凡!

唐尧马上申诉:“我不是你们这里的雌性,三天我可挺不了,要是一顿两顿的不吃,我忍忍到还可以。”

唐尧一听脸一红,心里这个气,自己下去还不是帮你,还敢危胁我,晚上给我好看,怎么个好看法?老子也是男人,你要是把我给惹急了,我反过来把你给做了!唐尧刚一想到要把这人高马大的黑珏给办了,就一点的□也没有了,心中叹气,从这方面来说自己还真是处于劣势,就是黑珏脱光了躲在自己面前,自己也不会有想上他的兴趣!都怕自己到时候硬不起来!

黑珏把唐尧头转过来,唐尧吃惊地闭不上嘴,只见远处尘土飞扬,一群狼在向这边急驰而来,唐尧看向黑珏:“它们是冲你来的吗?”

黑珏说道:“你们雌性不能变身,每次出来不都得骑兽人吗?”

虎王笑了一下说道:“狼族多不成器,为了一个殿下要嫁这么点小事,就失去了一个得力的三王子,而且事后还明知不敌而战,让豹族打得落花流水,这么没智慧的种族,对我们来说不会是危协!猿族到是头脑聪明,可是他们的体力不行,只有智慧没有力量的种族,也不会是我们成王的障碍!”

白耀一听一惊,自己只是知道父亲当王,叔父有些想法,没想到会这么的激烈!当下声音也软了下来:“父王,那我们就拿黑珏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黑珏和唐尧讲了半天,唐尧算出来,这里的一天顶我们那里的三天,唐尧眉头皱起来,自己不会是出了地球吧。现在吃饱喝足了,应该看看自己到底是到了一个什么样地世界,不会是一下子穿到了火星吧,唐尧来了兴致站起身:“我想出去走走。”

难道兽人有了雌性都是这个样子?古杰抬头看了看正也,那意思是你也是兽人以后也会是这个样子!正也冲古杰坏坏一笑,做口型说道:“要是那个雌性是你的话,我会考虑的!”

他可没有胆子说黑珏的错,而是对黑珏说道:“让他以后稍稍的安分一些,他要是总这么不小心的话,可能会留疤痕的!”

这情也得有个过程啊。怎么突然就来这套还真是让人难以接受!唐尧视死保护自己的裤子,裤子没了,自己的贞操也就不在了!黑珏一手摁着唐尧,一手抓住唐尧的裤带,开始往下拽。嘴里还开导着唐尧:“乖!听话,我什么都不做就是看看!”

自己堂堂的虎族一定不要臣服在他族之下!现在虎族和豹族的势力还算均衡,说什么也要把这个场面给撑下去,这样那些小族才会对双方都有所顾忌,不敢随意投靠一方,这大地上的置衡才不会被打破。想到这里急忙地往回赶去。

看到自家娇小的雌性躺在血泊里,黑珏忘了呼吸,心脏也紧跟着疼起来,站地那里不敢上前,怕前一秒还活泼可爱的雌性会是一具冰冷的尸体。黑珏每天都在把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变成一具具可喂饱肚子的食物。血也是天天的见,自己有时也会带伤,也会流血,可没有一次象现在这样,让自己不敢大声的呼吸,不敢动作。

唐尧一看自己得手了,从床上蹦下来,可惜这一蹦没了准头,一脚踩在了墨珏的腿上,差点被拌倒,连忙又另一支脚找平衡,这一脚却正好踩到了男人最弱的部位,黑珏疼得啊一声,化出了原形。

正也一听转身要走,古杰笑着说道:“但今天豹王的一举一动还真是够了饭后的谈资!你说咱们豹王,以前多少漂亮的雌性倒追都看不上眼,连个眼神都不赏给人家,别说之言片语了!甚至因为狼三公主追得很,还闹出了人命。当时我就以为咱豹王会孤老一生呢!”

现在古杰的一句话一下子提醒了大家怎么脱身。然后群众一至的认为豹王回来的雌性是困了,不尤分说,坚持送豹王回家睡觉。此时唐尧也不敢在出声,看到黑珏在他的面前变身,而四周的男人一点都不惊恐,唐尧就知道他们一定是习惯了黑珏这个样子,现在就是不知道这些个男人是不是也和黑珏一样,其实是一头可以变成人类的怪兽。想到自己进入了魔窟,浑身都冷。

但自己是个大男人,他们这些人都虎视眈眈的看自己,是不是因为自己骑在黑豹身上把这些人给吓到了?在有,自己人单势孤,他们也只是以数量限胜罢了!坚决不承认自己是被他们看害羞了!

虽然弄明白了眼前的状况,可白虎却不想放弃,它喜欢黑豹身后这美丽的雌性,作为虎族的小王子,白耀头一次有了想要有伴侣的念头。黑豹看白耀没有后退的意思反而一直的向它身后的雌性看去。心中的不满也逐渐在扩大,好象是自己的所有物被人觊觎了一样,浑身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