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鸡巴插着你的小屄做什幺?”

“就说自打那小皇子的大奶乳母入宫,整日里喂奶之事倒是搁到一边,专心迷的圣上神魂颠倒起来。如此一来圣上就更少去后宫了。苦的后宫各宫娘娘们只能偷偷拿角先生纾解……”

“天……天生的……圣上的大鸡巴插的太深了……啊……”这会儿因为直直坐在男人的肉棒上,她的小穴连肉棒的根部都吞进了小穴,大龟头深深顶在她的子宫口上,酥麻的让她浑身颤抖,淫水流的欢快,连郑朗的阴囊都打湿了。

“舒服啊……”萍儿骚媚地看了他一眼,“好几天没有这般舒服过了。”

萍儿听这白日里威严的天子,这会儿絮絮叨叨宛若平凡男子,反差太大,让她一时无法接受,伸出手接过孩子道:“犯妇来试试吧。”

郑恒和王子端不得不回到自己位子上站好。萍儿手上戴着锁链,听到清朗的男声从前方庄严华丽的龙椅上传来,便知道自己当真是幸也不幸见到了当今天子。忙低下头,顺从答道:“正是犯妇萍儿。”

皇帝被已经打了一个多月的官司,两方人的唇枪舌剑,互不退让,争争吵吵搞的头疼。这才一声令下,命刑部将事件中心人物萍儿逮捕,让她自己招供她的真实身份。

林栋大起大落抽送着,把她的阴部拍打出响亮的声响,啪啪啪的传出老远。就为让她纵情叫出来。

皇帝疑惑不解,“此话怎讲啊?”

又怕相府中准备不充分,便吩咐了去请京城中有名的产科大夫去相府中看看。

“平远,别吓着她。”王子端到底心疼萍儿,握住她有些冰凉的小手,温和地看着她道:“若你真离不开他,便跟他回去吧。左右我知道你如今过得好,便心满意足了。”

郑恒替她揉着奶子,增加她的快感,又命令她含住自己的鸡巴,说:“别光顾着自己爽,吸一下本王的鸡巴啊!前后都有鸡巴吃,爽死了吧小骚货?”

“萍儿知道……嗯啊……萍儿也伤心……他说你嫌弃我被那些山匪轮奸不要我了啊……嗯啊啊……端郎不要我了……那时我伤心的不想活了……”

“后来王爷告诉我实情。我想着回来见你的,但是我怕来到京城,我就得和东儿母子分离。我便权衡再三求林栋带我离开。”

萍儿忍俊不禁,“谁每日里做那事的时候,口口声声要儿子的。如今我怀了儿子,你又想女儿了!”

林栋宠溺地笑道:“看把我的骚宝贝急的。就这幺想要夫君的大鸡巴幺?”

并且最近他还发现,自己得了一种隐秘的病症他那根让女人欲仙欲死的大肉棒起不来了。日子便过的越发无趣了。

“说,让夫君操尿你!”他抓着她的屁股,揉捏着那丰满滑腻的臀肉,把肉棒一次次抽出插入。

“别着急,待会儿就放进你的小屄里。现在让我先吃两口奶。”

如今郑朗才接手帝位,因胸怀大志,誓要做出一番载入史册的伟业,每日里忙碌的脚不沾地。

萍儿此时已经完全把这个奸淫她的陌生男人当做了自己的哥哥。浑身都因为这个幻想而激动的发抖,“哥哥啊……操妹妹的小骚逼……妹妹的小屄就是给哥哥操的。”

“啊!不知道啊……公子你轻点儿操吧……奴家受不住你,嗯……”

萍儿只觉得惊世骇俗,想她已经够淫乱,没想到还有比她厉害的。林栋没有一起玩的兴趣,轻咳一声,对她道:“还是不打扰你们二位了。告辞。”

林栋看的喜欢,牵了她的手与她汇入人群中。第一次体会到了与心爱之人无所顾忌的轻松自在。

这一日,萍儿只留下身边两个贴身的丫头,吩咐她们整理包袱,收拾细软。其余人都远远地遣走。

他踏进房中看到萍儿正歪在榻上睡觉,眼睛因为流过泪,红肿了一圈儿。她本就生得娇小柔弱,如今因为伤心难过越发我见尤怜。

“骚货!”林栋见她浪的不行,知道她又想要了,便不再废话。解开自己的腰带,掏出硬的青筋暴突的巨大鸡巴,把萍儿按在墙上,从后面扯掉她的亵裤,挺着肉棒借着郑恒留下的精液润滑,一下便顶进了她的骚穴深处。

萍儿挑逗郑恒也惹出了自己的渴望,把大肉棒都吞入小穴,便急慌慌地自动扭着腰,扶着他的肩膀,前后左右地动起来。口中娇喘呻吟勾的郑恒浑身热血沸腾。

张大炮蔫头耷脑的退了出去。临出门还不舍地往萍儿这里看过来。看着她那一对垂吊的大奶子,随着郑恒操弄的动作来回摇晃。只怕以后再也沾不得她的身子了。当真可惜。

“哦哦……王爷的大鸡巴和精液都在小骚屄里面啊……给我啊王爷……快给我吧!”

萍儿几乎被他亲吻的无法呼吸。房间里充斥着两人的喘息和唇齿纠缠的细碎声响。令人耳热心跳。她的小穴已经克制不住地流出来欢喜渴望的淫液。

萍儿被他拍的小穴下意识缩紧。他被夹得险些射出来。便又狠狠地顶了一记,道:“是不是想着现在操你的是郑恒?”

他心头一惊,下意识勒住缰绳,停住马,不走了。郑恒在后面取笑道:“兄弟,看上谁家小姑娘了,竟然这般着迷。”

进入那一瞬间,萍儿便觉得灵魂出了窍一般。狂乱地扭着腰,吞吃这那根肉棒,胡言乱语着道:“好弟弟……快大鸡巴……快操我……嗯嗯啊……姐姐爱死你的鸡巴了……嗯啊……好胀……”

萍儿随着他的插入,叫了一声。垂着的奶子又被孙琼给握住了。萍儿低头一看,不知什幺时候,孙琼已经钻到她的身下,躺在她的双乳下。

这念头一划过脑际,下身那肉核就被人含住了。舔弄吮吸着,就像在吸奶。她吓的忙挣扎着踢那人,同时撑起身子要看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