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恒一跃而起想都不想便拒绝,“不行!”

肉棒已经硬的让他觉得有些难受了。郑恒激动的坐起身子,扶住萍儿的头,将鸡巴往她嘴里深深抽送了几下,随着肉棒越来越硬,他那个异常大的龟头都要卡在萍儿嗓子眼里去了。

“那最后张大炮领着人去救你,你是不是都要被他们玩死了?”王子端抽出肉棒,把她扶起来,让她趴在榻上,重新把肉棒插了进去。

她将要坐在车板上下来,王子端制止住她,温柔道:“我抱你下来。你如今怀着孩子,不方便。”

城外山中有一片水暖之处有大片野生杏林,此时正是杏花绽放的时节。萍儿听林栋说那里有些乐趣,便也动了心,准备了两日便乘车带着东儿一起去那里散心。

萍儿如今又像怀中东儿时一样,珠圆玉润起来。又因为成婚一年,都被男人捧在手心里疼爱,宠爱的无边,越发娇媚任性。

一年前,他将萍儿离开的原因与王子端说了。王子端借着酒劲儿,便气的指着他骂,“我的女人给你先生了儿子。你还想把孩子从她身边夺走!她能不带着孩子跑吗?萍儿本就是心善的人,又经历那幺苦难遭遇,这孩子就是她唯一的支柱,你这般做不是在要她的命幺?你那王府后宅可不会是个什幺安生地儿。把孩子送进去只怕凶多吉少!萍儿想的对,跑得好!我失去了她,你也别想再拥有,很公平!”

萍儿难为情地抚弄着他湿滑的肉棒,当真是因为喜欢他,连带着他的这根大棒子都成了她最爱之物。她从他身上下来,跪在床上,翘起屁股低下头张开小口含住了他的大龟头。

萍儿被他的孟浪惊吓了一下,然后便搂住他的腰,热烈地回应起来。吐出柔嫩的小舌尖与他的急切纠缠在一起。林栋叼住她的舌头,两人拥抱在一起,双手抚摸着对方,恨不得吞吃了彼此。

这会儿刚到家,就接到张大炮传来的消息,经过他的巡查审问,萍儿逃走的事情终于有了眉目,说她极有可能和一个姓来自京城的姓林的货商奸夫逃跑了。让他查一查京城哪家大商铺姓林。

“喜欢啊,哥哥……哥哥的大鸡巴好粗,妹妹好喜欢……”

“哦……瞧这极品的小骚屄,老子的鸡巴这幺大你也能一下全吃进去!显然小屄不是被一个男人操过的。是不是?”男人舒服地说道。

“哦!好哥哥,这幺着急,你这是要操死人家呀!”女人把肉棒吞进穴内,便浪叫起来,“哦哦……好哥哥,给他们看看你有多厉害……操死奴家啊……奴家的骚屄就是为哥哥生的……天生给哥哥操的……哥哥的大鸡巴……噢噢……用力操我……”

因有林栋的悉心照顾,又得知了他的一腔真心。萍儿头一次有了真心喜欢一个人的感觉。这和被王子端占有了身子,而成了他的妾室要臣服他,敬畏他不同,与喜欢郑恒的好皮相样的纯粹肉体交易。

郑恒被她的淫词浪语刺激的兴奋不已,双手握住她的腰,开始连连重击。只把萍儿操的两只奶子在胸口翻飞跳跃。

萍儿险些哭晕,还是身边的贴身侍女之一,想到要赶紧叫人起把这事告诉郑恒。家仆得了命令赶紧去了。众婢女忙将萍儿扶回屋内,争相劝慰,说有王爷在,一切都不是大事。

“谁说的……嗯啊……姐姐也想弟弟的大鸡巴啊……哦哦轻点揉啊……”

萍儿挺着高耸的胸脯贴在他身上,媚声道:“王爷喜欢吗?”

“骚狐狸还不笨。”郑恒夸奖她似的,一手揉着她的奶子,一手揉着她腿间的肉核,将肉棒在她小穴里挺送了几回,让她舒服。

“什幺东西?”郑恒调笑道。

郑恒已然受不了了,一把将萍儿抱起来,便往屋里走。

张大炮道:“你能想开便好。”

见自己如今以衣锦还乡的姿态回来,这些女人们还惦记着他,不免心里得意。便面上带着一丝笑意,朝着这些少女们望过来。

本来就器大,如今活也好。她又有心调教,让他学了一手伺候她的本事。

“好好,只许这一次。”张大炮吻了吻她的额角,答应道。

这幺想着,便有一只手探入她的双腿间,轻柔地抚摸起来。手指沾着她流出的淫液揉动那娇嫩敏感的肉核。刺激着她的欲望。

张大炮看到小女人怯生生地看着他,心中的怒气全部散去。抱起她,坐直了身子。萍儿不妨他的动作,一下搂住他的脖子,一对大奶子甩到他的嘴边。下身则狠狠地坐在他的肉棒上。

林栋一听她说的这些话,便更觉得满足,飞快捣弄起来。恨不得把她操弄散架。

萍儿心中为他的话一暖,“你有这份心便足够了。姐姐哪还敢奢望能做人正妻。张将军能容下我们母子,我已经别无他求。”

因萍儿奶子本就大,产出的乳汁便十分丰富。每日里没有孩子吃,不排空便胀的青筋毕现,十分疼痛。

大夫道:“小夫人已怀有身孕。依老夫经验,只怕胎儿已二月有余。”

被土匪糟蹋过的女人,他不信王子端和郑恒还能将她当成宝贝。

那精液留满了萍儿的屁股还未完。满帐篷弥漫的都是那精液的骚臭味。

张大炮忙伸手接住萍儿,顺势把她搂在怀中。冷冷道:“还算你们讲信用。本将军这次就放过你们。”

“不用洗,你比这山上的女人香多了!爷一刻也等不了,这就要用大鸡巴戳你的小屄!免得待会儿又得跟兄弟们一块干。不过瘾!”

“这幺好的话,别一下玩死了,留着天天操,天天享受才是好的。”

“听听她叫床叫的如何!是不是比春香楼那玉娇还好听!”

萍儿听到他口中说的孙狐狸三字,顿时明白了她和王子端为何会有今天这场灾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