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还没避开死劫。

偷亲过,偷摸过,偷偷搔痒过。

当我这么做的时候,表示我已经预想过会发生什么事情。

不然还有谁!

那些痛苦跟那些恶意,我不知道葵是怎么撑过来的。

葵抬起头对我微微笑,我总觉得她的神情里有些疲惫。

要是你没摸清楚底下的人是什么思维,你怎么管好他们?

我坐在圆椅上,麻木地承受着老师给我的三次冲击。

点也不,我只要看到老师就满足了。海音寺随口回答,不断在记事本上写着东西。这个寄信的人不是太讨厌克洛斯就是太喜欢克洛斯,所以才故意假装是他写信。

辛苦了。你开车吗?

附近有间明亮宽敞的家庭餐厅,我立刻走了进去。

海音寺的眼里透出了高兴的光采。

但是,她个无法用任何方式强化的致命要害。

但事态比她预想的严重。

对了、有件事要跟你说……

喔喔!好主意!

原来是有人不懂如何泡茶,想请香月老师示范,结果演变成教师专属的定期茶会。

要不是现在保健室里只有我们两人,我立刻就把她扔出去!

驹村老师轻松拔出陷入书柜的斧头,木屑粉末随着他的动作洒落到地上。

九条熏吓出身冷汗,镇定下来后,伸手拾起那颗球,回到窗前。

声音从背后传来。九条葵觉得她带有鼻音的腔调很可爱。

黑须老师很清楚,驹村学长对想要的女人从来没失手过。

装有笔袋的小提包,她不小心忘在保健室了。

没关系啦,我不在意妳们说这些。

角井念信念得口干舌燥,二话不说往牛奶盒里插了吸管,口气喝光,再撕开面包的包装大快朵颐。

九条葵

香月老师?现在打电话让她过来已经赶不上了。

黑须?她说过这时候正在开车。

驹村?他的尸体已经被清走了……

等等,如果是血的话。

我立刻跑出房间,从二楼往楼看。

餐桌上的凶器沾满了驹村的血。

原来如此,这就是某人清理现场却没有带走凶器的原因。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因为定要让我自己察觉?

哔!

手表的电子音提醒我,现在是下午3点整。

我将这些问题都丢到脑后,飞快地跑到餐桌前。

§选择匕首→3a

§选择斧头→3b

我沾了些血,吞下返时药,闭起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