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都显现上一抹色情,粗喘着呼吸,急不可耐。

“看清楚了吗?小舅子。”他一副挑衅。

在她忍无可忍的时候,抓住他的衣服咬牙启齿的问,“你要我怎么听话?我要多听你的话,我才能见到我的孩子?你告诉我!”

你敢打我

“唔下面,骚骚穴难受,你操我,操我!”

“这件事情别让她知道,瞒着。”

她想,要是砸死他该有多好,可真当天花板那块壁石摇摇欲坠即将要砸下来时,她却惊吓的抱紧了男人,“别……”

“不要……”

“这才乖嘛。”

傅侑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忍成这样来说,已经够好的了,他已经忍不下去了,强硬的将她摁在床上,往下摁去,控制住她的两条手腕翻身,欺压而上,咬牙切齿的瞪着她。

“听话,不准骂人。”

“可以,先让我爽。”

重新回到了那个令她恐惧噩梦的别墅,客厅中却弥漫着血腥的味道,他倒下去的地方还有大滩的血迹,可以见得流了多少血。

他愤恨的磨着牙齿,咯咯作响,握紧拳头,狠狠地在墙面上。

阴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是!”

他的话从薄唇中轻吐而出,越来越靠近她,热气拍在她的脸上,却感到了一阵寒战。

姜昕四处想要爬起躲避着他的羞辱和进攻,放声的哭出声,逃避着他。

“姜昕……姜昕。”用力扣押着她的手摁在了床上,“姜昕!”

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指着那些饭,“把这些饭给我全部吃完,要是敢剩下一口,我把剩下的全都堵到你下面!”

傅侑怒了,将她的头几乎摁在地上,“你再敢不听我的试试!信不信老子杀了你!”

冰冷的手触碰在她的身体上,猛地寒颤是害怕,又是冷颤,男人索性将她摁倒在床上,胡乱的咬上舔舐着她的红唇,一边揉向她的奶子,贪恋般的爱抚着奶头,夹在手指间拉扯又揉捏,折腾的挺立起来。

他从头沉默到尾给她止血上药,直到确认不再流血,才起身道,“趴在这里不准动。”

傅侑抓住了她的手,笑了声,“醒了?那咱们来开始吧,今天操你的后面。”

他拍向沙发扶手起身,“锁定他从船上下来后跑走的路线,逮到人后抓过来,要是反抗的厉害就杀了他。”

前面的人痛苦的抓着树干,树皮几乎要扯烂下来,指甲崩了一个,感觉不到疼痛,晕沉的随着顶撞没办法思考,脖子上的手劲越来越大,她便知道他要射了。

“待会操爽你了,你就会热了。”

答案在明显不过。

傅侑拿着剩下的纱布和绷带起身,见到她将自己的脸遮挡的严严实实,不知道那双手下是用什么表情在害怕的面对着他。

“啊!疼,疼呜。”

傅侑咬牙拉住她的胳膊紧拽在自己怀中,她挣扎不动,在他怀里拼命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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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让她娇吟出声。

耻辱的画面在脑子中飘过,她惊吓的摇头,“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怀孕,呜别这样……我错了,我让你操,我不能怀孕,求你了。”

白嫩嫩的奶子在他手心中格外娇软暖和,“你信不信,你这一辈子都得在这个房间里让我操。”

“姐!”

“海里?”他听着不由的笑了起来,拍着沙发起身,“翅膀该剪了,抓她回来。”

垂在身上的拳头不由得握紧,“那你想怎么帮我,潘国成现在已经破产了。”

一个月的时间,她作案手法越来越迅速,非常顺利,没有一次被发现。

她脑袋晕沉沉中想着他话中的场景,身下面夹得更紧了。

姜昕百般不得的吞着口水点头,“可,可以。”

“没人啊这里,这里是条死路,你确定她来这里了?没人啊。”

“滚出去!”

“你知道什么,说出来!”

逐客令是下了,他不好多留,可对他产生了眼中的戒备。

穴口的跳蛋突然再一次的被推进去,闷哼着不敢大声。

这咋还有灯,她事先没调查好!

傅侑闭上眼睛,换了只手,“答应我什么了,重复一边。”

她抓紧被子,牙关渐渐松开,“我……不知道怎么叫。”

傅侑笑着眯起了眼,“所以啊,你得学会反过来,你把钻石偷的越多,你看对方慌不慌,看谁先自乱阵脚。”

来来回回三十多下,她甚至能看到自己眼中泛起了白光,那股浓稠的精液在她喉咙深处被射了出来,直达食管冲进胃中。

“是。”

“对。”

她在情欲中快被折腾死了,每一次的顶进都让她抓狂的想要挣脱,可她真的一点力气都没,只能被他操的在身下哭着。

下一秒,直接被他钳住腰翻转了过来,还在抓紧被子失魂的人,感受到他解开了自己脚上的链子,把双腿蜷缩起来,要跪在床上。

“想不想被我操?”

“唔……想,操我,快点。”

“放心,一定把你操爽了。”大手在她屁股上一拍,“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