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的针扎进女孩娇嫩的皮肤,随着针筒的一点点推进,里面的液体一点点消失。

不过尽管他们已经走了三个多小时,可是进度依旧不是特别的大。一是因为此岛荒凉无人地形复杂,,其次他们又是徒步跋涉无法加快进程。

“小可爱,我们和他们做个游戏吧。”大佬突然转头朝她笑,那种笑容带着一些乖张与顽皮,那是一个与他气质极其不符的笑容,可是在他的身上却看起来并没有觉得有丝毫的违和感。

柯尔说是给她准备好的东西之前就已经交到她的手上了。

因为他家老大说,“很多事,别问,照办就行了。”

然后他就笑着离开了。

安言四处张望,可是在哪里都看不到他的身影,尽管屋里昏暗,可是仔细辨认还是看的出来什么是什么的。

“你!为什么不答应留下来呢?”原本温柔磁性的嗓音突然变得尖利疯狂,与此同时安言的脖子也被他一把掐住。

“言。”

这真是令她非常可悲的一个事实,她发现,离开了他们,她依旧不能活的自在。

灯下,有一人手中拿着一本书在慢慢地翻阅,给人一种宁静沉稳祥和的感觉。

他们确实毁了她,但与此同时也给她带来了新生。她在他们的帮助下慢慢变得强大,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全新的感受,全新的开始。

理解了他说的话,安言有些不可置信。

安言心中同样有气,她的人生,她的一切,全都被他们给毁了,这样以后的以后,她的人生不得不只围着他们转。这是她不能接受的,同样也是她并不想要的。

“你好厉害,居然会开这东西。”

画面中,俨然是之前发生的场景,虽然听不到声音,可是光看这样的画面就够威海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幕幕了。

“你害羞的模样真可爱。”

安言对威海其实是很复杂的感情,他是夺了她初次的变态,可他也帮过她。

柯尔同样伸手迎她,只是她将手放到他粗厚的手掌上时,就被他紧紧握住一把拽入怀里。

但既然这般做了,他们便没有后悔。既然跟了他们,那便就是他们的人了。

可他依旧热衷这门需要,虽然时常会问些特别奇怪的问题。

“那你叫什么呢?”安言没忍住出口问他。

安言一愣,但一会儿又突然笑了起来,“可是我还没办法走,要不,你抱我?”

“嘶——”

安言手拽的生疼,害怕得怎么也迈不出脚。但没等她反应过来,柯尔就将她从身后揪出来,把她推向了那男人。

男人粗俗的荤话让安言既燥又气,她并不想顺从他。可是权衡下安言还是选择避嫌就轻。

而且柯尔并没有特别顾及她每一次都插得又重又深。

断断续续的走走停停,安言才明白他们入山的真正目的,那就是拿会他们藏在山里的物资。

她的命,对他们来说实在不值钱。

娇小的她,在大块头塞尔达怀里看起来就像小孩子一样。

并且此刻她更想做的是找个地方将她自己里里外外清洗一遍。满身都是他们留下的痕迹,满身都是他们的气息,既不舒服又心里隔阂。

安言讨厌那种感觉,那种自己的命运由别人抉择的感觉。

但男人的手有技巧得挑逗着她,让她很快就溃不成军,身体软得压根无处可躲。

安言惊恐的蹬脚。

她的心仿若在淌血,那伤口怎么止都止不住。

“大哥,二哥,三哥……”

他望着她笑而不语,带着些痞气与锋芒,再次凑近她的脸颊旁。

杂乱的声音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近。

极为虚弱的一声呼唤突然传到他耳里,很细微,但他听到了。

“现在知道怕了。”

安言努力使自己震定下来谋划着对自己最有利的方案。

“闭嘴!”“闭嘴”

安言平静的表象终于破裂了,她满脸气愤得朝这个咄咄逼人的男人吼道。

他是真的戳到她的痛楚了,而且他和之前那帮人完全不一样,之前那帮人就像是什么都不知道跑到她面前去问那堆人渣的事,而他却对她所遇到的一切了如指掌,甚至他的目的和之前那帮人完完全全不同。

他说:我能帮你。

听到他这句话,安言突然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她才有些干巴巴地问,“那你想要什么?”

那男人笑了。

他说,“我只需要你为我做事就行。”

“一辈子?”

男人轻笑,他没想到安言还会同他这般玩文字游戏。

他斟酌了一下,然后笑着回答:“只需要在你二十五岁之前就行了。”

如果你能平安活到二十五岁的话。不过他后面那句话并没有说出来。

安言不再说话了,她在考虑,实际这条件真的很诱人,可这实在太像天上掉馅饼的事了,虽然他们依旧有交换条件。

男人见她没回答也不见生气的,他笑笑:“你不用急着回答,我再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明天会有人过来,如果你同意了就跟着他们走。”

他见安言终于微微点头,笑着转身离开了。

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难道不是么?

他可以给她新生呢。

至于前方是生存还是死亡,那可不由她自己说的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