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安言呆在房间里发呆。现在的日子实在是无聊,她连想找多余的事干都没有,除非她想去招惹那些男人们。

安言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她迷糊地想,男人洗澡真快。

屋子外风景还不错,可是看久了总会单调的。不过恰巧她窗台的地理位置不错,她向外看就是别墅前的院子了。

然而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她还是被噩梦缠身,惊醒了很多次。

这一片海域这种大大小小的岛屿有很多个,所以眼前这座岛对安言来说实在是没什么特别的。

大抵是骂人般调情的话。不过这都不是重点,对安言来说她只想快点结束这场磨人的性爱。

“真是可爱啊。”他似夸赞地望着她。

没有之前她慢悠悠的跟着,这一行人的脚速明显快多了。

安言艰难地跟在安尼斯身后,而威海则在她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无疑他是垫后的,只是不知这样的用意是为了防止她逃跑还是其他什么的。

而塞尔达问出这句话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了,并不是处于什么好心。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并且间接在问对安言的处理方法。

可是,不行。她必须忍住,她承受了这么多,怎么就这样便宜了这些人呢?所以等她变强了她会百倍千倍的还给他们的!

其他就更不用说,前面的洞,后面的洞,嘴里,身上,全都射满了男人们的精液,她此刻破败地赤裸地躺在地上,像是个被蹂躏惨的破布娃娃一样。

但他的目光却淡淡转向旁边随着两人节奏摩擦得正嗨的黑人大汉,笑着问,“你说是吧,塞尔达?”

“是啊,小女孩,何必呢。你这样吃苦的只是你自己。”

“我……没有…敷衍……只…只…是不会……”

安言不知道他们到底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在里面,但她清楚的知道这些都是她现在不可触及的。

而她换来的后果是他毫不留情地推开了她,并且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狼狈跌倒在地上一副面目狰狞的表情。

天色再过几个小时就会暗下来了,到时候,就会迎来一个寒冷的夜。

她想伸出手制止他的脚步,却怎么也触及不到他。

“嗤,屁话真多。”

安言慢悠悠从礁石上站起来,腿已经麻木了,坐太久了。

塞尔达有些唏嘘,柯尔依旧笑而不语,威海脸有些臭,只有安尼斯依旧没什么很大的表情,好像并不在意。可是作为队友的他们,知道他也是高兴的。

柯尔松开了对她的禁锢,“去吧,乖女孩,到赢家安尼斯身边吧。”

他笑着抬起安言的下巴,在她唇上落下一个轻吻,“可要好好犒劳一下我们的赢家哦~”

说完就放手了。

安言有些迟疑与犹豫,她在想她要不要过去。而如果过去她又该怎么过去。安尼斯坐在柯尔的对面,柯尔的左边是威海,右边是塞尔达。安言对威海有些本能的害怕,可能塞尔达更是让她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所以在权衡之下,安言还是迈出了第一步。

他们的游戏已经开始,所以人的目光都望着他们的胜利品,她就像是一只幼崽,迟疑警惕得迈出每一步,明明很短的路,却感觉她像是走了一个世纪。

等安言抵达目的地,柯尔才慢悠悠收起桌子上散乱的牌,按照规则,该由他洗牌发牌。

这边,安言有些尴尬得站在安尼斯旁边,有些不知所措。

安尼斯那双湛蓝的眼紧紧盯着她,突然,他向她伸出了手。安言有点惊讶,但犹豫了一下,她还是将手递给了他。

安尼斯将她慢拉近他,并轻轻收了势将她拉进怀里。

如果没有那么多人围观,如果这不是一场游戏……有太多的如果,可是现实没有如果。

“你——想要我做什么呢?”安言有些羞涩得回望他,红着脸低声地问他。

安尼斯只是望着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突然,他伸手将她拉到他面前,用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吻住了她。

那粗糙燥热的舌一下便撬开她的唇包住了她的舌,十分撩人得挑逗她的舌头,勾她共舞。

他的另一只手拉住她的一只手,放到了他身上那已经滚烫的大凸起。

“帮我……”

他趁吻的空隙有些含糊得说了一句,期间还能听到两人口舌交缠的水声。

第二局开局,安尼斯只好结束那漫长的一吻,投身于游戏中,而游戏期间就是安言发挥她“奖品”功能的时候了——取悦他。

安尼斯给她的要求是让她帮他泄火,但没说具体方法,所以这其中可以发挥的空间就很大了。

这让安言还稍微能接受一点。但她依旧觉得有些羞耻。

她红着脸伸手扒开他的裤子,露出那挺立黑红的大家伙。它散发着热气,雄气赳赳地挺着,并且似乎能感受到她的注视十分兴奋得弹跳几下。

那么大根的丑东西,从在那浓密的黑丛中伸出来,它那顶端小小的洞眼里还不时冒出几滴乳白的液体。

实在是太羞耻了!!

安言脸已经红得快滴血了,心也跳很快,像是要跳出胸口。

她蹲在他身下,因为角度问题,现在只看得见他。视线里没了其他人,让安言没了那种内心更深的巨大的羞耻感。可是依旧是很难跨出心里那一步。

安尼斯并没有催她,可是她却觉得她眼前那根大家伙在不停得催她快点。

安言咽咽口水,知道不能拖延太久。只好硬着头发伸出手颤巍巍得握住那发热的大棒子。

安言生涩得用手撸动,虽然之前她曾强迫为柯尔弄过一次,可是如今并不相同。

那东西在她的手中慢慢涨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安言所能听见的是安尼斯有些错乱痛苦的呼吸。

被她这样伺候,恐怕只会是受刑还差不多。

可他依旧没有强制要她怎样。安言心里有些涩涩的,对他有种难言复杂的心情。

她专注了些,努力找到能让他兴奋的点,甚至还用上了嘴。

那一刻,真的多少有些讨好取悦的意味在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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