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假意起身换衣裳,却一下身形不稳,整个人都跌坐在地上,随后抬头看着君莫离,眼波流转,有些勾搭的意味,想要让前面的男人拉她一把的样子,娇滴滴地喊了一声:“王爷…”

太后视线微微地扫过,看到锦瑟的模样时,心里微微一惊,这个叫锦瑟的侧妃,确实是和过世的师萱有几分相似,也难怪自己的儿子非要娶一个青楼女子过门了,以前的儿媳妇师萱她不喜欢,现在同样的,她也不喜欢这个叫锦瑟的青楼女子。

“太后的寿宴,不知道静安准备了什么节目呢?”

苏云柔话刚说完,君念白和君寒夜猛的点头,随后附和道:“四嫂这话说的太对了。”

太后问道:“静安都这样说了,云儿可不要辜负了她一片好心,须得好好想想,向哀家要些什么赏赐了?”

太后接过嬷嬷端过来的茶水,轻微地抿了一口,随后佛了佛手,“都起来吧!赐坐。”

“我叫君寒夜,排行老七,同样的,四嫂也可以叫我老七。”

此时,摄政王府的厨房里,静安和宏基两个人,一大一小有模有样的,十分认真的和沐川一起做着寿桃,苏云柔倚靠在门框上,不停地打着哈欠。

大树下底下,苏云柔绣着手中的给宏基做的衣裳,见旁边静安一副安安静静,又有些一脸发愁的模样,让她不禁有些疑惑,于是她开口问道:“公主这样愁眉不展的,是遇上什么事了吗?”

刘氏感叹,一转眼都已经过了二十年了,从二八年华到她初为人妇,再到为人母。一直都是刘妈在身边照顾着她。

然后一脸黑线的看着自家老爹,

这会她倒是有些羡慕静安了,作为临渊唯一的公主,万千宠爱集一身,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自由自在的,过着她不敢奢望的生活,还有就是她的心上人,说见就能见得到。

静安抬手就往她脸上打了一巴掌,不屑地说道:“就凭你,都不配值得云儿假好心。”

苏云柔扭捏着身子,断断续续的说着:“哈哈…错在…哈哈…我不该笑话公主的。”

“那书画先回去回复了。”

被苏云柔这样一吼,书画和书棋、沐川三个人也是被吓了一大跳,毕竟她们都没有见过自家小姐说话这么大声过,也知道要是再不说,她家小姐肯定是要生气了,书画也不扭扭捏捏了,直接把早上听到的事情告诉了她。

“你去。”

望着外面的月光,苏云柔再想:不知道她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可以再次见到那个曾经让她怦然心动,笑起来温润如玉,又很阳光的那个男神了。

君莫离又自然的把眼神转向了一下个,“老七,要不你去永州待个三年五载的,说不定还给我找个漂亮的弟媳回来?”

黑鹰双手抱胸,冷冷地撇了她一眼,所谓的侧妃只是一个青楼女子而已,再说他家王爷也并不是真心实意娶她进门,他黑鹰又有何不敢。

旁边苏青州看了刘氏一眼,说了一声:“今日女儿出嫁,大喜的日子,夫人怎么还哭上了呢!”

“真的吗?”

看着床上呼吸均匀的人,静安伸出白白嫩嫩的手,一把捏着了苏云柔的鼻子,然后就看到睡梦中的人眉头紧锁,下一秒,静安白白嫩嫩的手就被狠狠地拍了一下,瞬间变得白里透红,然后苏云柔从床上弹了起来。

刘氏突然拿帕子捂着嘴,咳嗽了几声,手在她脸上磨挲着,故意作生气的模样,“瞧你这丫头说的话,在你眼里跟心里,娘是这么小气的吗?”

静安立马跑到她身边,一脸雀跃,“好呀,好呀!”

苏云柔想了想,要是她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估计这丫头能缠着她好几天。

黑鹰默默地转过脸,不去看她,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着了她的道。

估计两人一会回来,是免不了要受一顿责罚了。

“公主下次能不能不要一兴奋就亲我脸。”

静安连忙点点头。

外面一轮弯弯地玄月已经高高悬挂在空中,洁白的月光照耀着大地,旁边星星一闪一闪的,像个调皮的孩子正在眨着眼睛,她想现在应该是半夜了,果然绣这帕子就跟绣十字绣一样,绣着绣着就容易忘了时间了。

见她不理自己,苏云柔觉得她只能使出她的必杀技了。

护城河旁的柳树被风吹的沙沙作响,苏云柔坐在树下,看着旁边的孩童打闹,和街上人来人往的热闹景象,可是这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因为她听不到一丁点声音。

“是,王爷。”

黑鹰对着大夫摆了一个请的手势,“大夫请吧!”

待黑鹰和大夫走后,苏云柔见君莫离还坐在床头一动不动的,不解地问道:“你不走吗?”

君莫离冷冷的吐出一个‘嗯’字,然后起身把外衣脱了,慢慢地靠近她,吐气如息,“我陪宏基睡,要一起吗?”

苏云柔懵了,脑子里嗡嗡作响,这个男人居然当着她的面脱衣服,还问她要不要一起睡,谁来告诉她,这到底是个神马情况啊?

君莫离抬手往她额头上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