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被其他侍卫拉住,姚三宝尴尬的跟千岁爷汇报:“都是小的嘴里没把门,说了可以带她去报官,咱爷就是京城来的大贵人。”

一边揉着她的心口:“善善乖,我帮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善善得了片刻喘息,只觉里面满满的,好胀,又好热,全是他射进去的。

善善问:“那他是什么?”那东西顶在自己的那处,头头还到处摩梭,她觉着麻麻的,酥酥的。

千岁爷以为惊了她,连忙问:“怎么了?”

千岁爷在袖子里摸了半天,最后把手上的暖炉递到她面前:“你怕冷?手捂着上面试试,很暖和。”

姚三宝一愣:“爷,现在?”

这一阵子,王府里人人自危,也许是心里作祟,这一连死了两个人,有一些胆小的常常说见了鬼,尸体停放灵堂那几天,还有人说在兰香苑旁看到了拿白绫吊脖子的兰香夫人。

稳婆朝外面挥手,一下进来三四个婆子:“王妃,王爷自是在宫里啊,皇上召王爷去有急事呢。”三四个婆子听令把在挣扎的王妃狠狠按住,总算是消停了一会儿。

南安王看的发笑,却又很为这模样着迷,身下越发用力干她。

恒家本打算将小女儿送进皇宫,可是皇上以为先皇戴孝为由,拒绝了。

就在她秀眉颦蹙之际,忽感一黑影覆盖,随之而来的是身上的重量。

再藏着掖着又如何,还不是被他压在身下了。

又是一天,王妃想了个办法,让那三个和他操过的皇宫里送过来的侍女过来假作服侍,晚上南安王就直接和她们同床就是了。

“好,那便依你所言,你自去安排,绯叶听君差遣。”

她说要找师傅,可是师姐忘了呀,师傅早在他们下山前就已经自绝修为,溺死在洗髓池里。

“嘶……”千岁爷被拧的疼,看她得逞的小表情,身下对准她的敏感点就是一击。

“善善,手放下来,不要拧那么疼。”

善善被他冲击的身子又软了几分,嘟着小嘴:“我叫你慢些的时候你不听我的,我叫你快些的时候你还故意磨我,我就不放,你现在还那么深的捣我!”

千岁爷俯身忽然抱住她,把她抱起来呈对坐的姿势。

这一下肉棒直接进入了更深处。

异物入侵的感觉更加强烈,善善泪眼婆娑:“……呜呜,更深了……”

就这姿势,千岁爷按住她的小屁股,不让她动,自己则运足了劲往里干。

善善再也没劲去扭他小豆豆了,早已自顾不暇。

这样太深了,好重,小屁股想往后撤,结果被他一掌又按了回来。

善善啊呜小声缀泣起来,真的被操哭了。

这还没完,过了一会儿千岁爷直接抱她站了起来,在床上走了两圈,边走边操,善善没有支撑,只能拼命把腿挂在他的腰上。

一边是要掉下去的惊惧,一边是穴里被冲击抚慰的快感,紧张之下她穴肉绞紧,浑身的感官都被调动了起来。

千岁爷被她夹的一激灵,再也忍不住狂干了几十下终于缴了公粮。

小腹内一阵滚热,善善歇一口气,结果腿还没放下来,穴里的巨物就又肿胀了起来。

撑得小穴满满的,刚刚射的精液一滴还没露出来就被他堵的死死的。

几乎没有空隙,肉棒已然一进一出的由慢到快的抽插起来。

千岁爷还抱着她下床,穿着便鞋在屋子里头走来走去。

走到梳妆镜前,让她抬头自己的淫浪样子,走到窗边,推开后窗,直对客栈的后院。

虽然没有人,但是风吹过,偶有一片叶子掉落,善善都被刺激的更加紧张。

“啊……嗯啊……快点……善善好难受,要大鸡巴快点操!”

千岁爷赤红着眼,打她小屁股,一边加速操干:“善善,谁教你说的这话,嗯?”

善善被干的晕头转向,却还是立刻羞涩了起来:“翠翠……翠翠以前跟婶婶家的大郎……嗯……说的。”

千岁爷便立刻明白了,这小丫头估计是以前看到过人苟合了,耳里听着话便一直记了下来。

他又将她抵在门上,门被两人的动作弄的砰砰响。

“善善可记着,以后不准看别人的,只准看我们自己的。懂了吗?”

他狠狠研磨,鬼头触在她敏感点,马眼还不受控制的流出一滴热液。

“呜呜……善善懂了,再也不看别人的,只看自己的。”

婆子夜里送了两趟水,换了一次床单,床上激烈的痕迹,纵使一大把年纪了,婆子还是红了脸。快速换完退下,原以为消歇了。

谁想这屋里不一会儿又响起阵阵吟哦声,床架子都快被晃塌了。

迟迟不要水,后来她没撑住回屋去睡了,不知那主屋里一仗酣战到天明。

善善累的倒头就睡,千岁爷还在她身上摸索:“你乖乖睡,我再弄一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