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终于把自己全塞了进去,抵进宫口,就在胞宫里一下一下的射了出来。

千岁爷笑道:“对,我叫善善帮我的时候,善善就吸吸他。善善,其实他也不是糖,所以才不甜。”

善善却忽然动了动。

也不说她傻,她什么也都晓得,就是闷,有时候也拐不过弯来。

姚三宝摸着衣角,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里面传出一句:“外城多派些人守着,这几日把施粥救济的事情办好。你去说一声,现在就让这些难民都下山去。”

祸不单行,第二天一早,王妃也没能撑过去,拽着小世子的手都变得冰冷僵硬了。

这大半夜的,还不在府里,王妃快疯了:“他去哪儿了,他去哪儿了!”

顾蝶眉头微皱,似乎真的认真思索了一阵。

这次太子上位,两位侧妃都被家族有所波及,又没有一儿半女傍身,皇家肯定是留不得他们了。本是一杯毒酒了事,南安王权衡之下只让她们剃了头发做姑子去。皇上睁只眼闭只眼,也由他去了。

姐姐睡熟了,妹妹却还满心惶恐又激动,她以为王爷今晚是不会碰自己了,毕竟姐姐还在身旁,可她就是睡不着,连翻身都不敢。

此次偷食的是自家姐夫的妾,恒天隐隐还有一股兴奋。

那肉棒直直竖着,最后是王妃用口帮他弄出来的。

绯叶帝君似是极为疲惫,黑发长长披散,整个人如墨似玉,依靠在塌上,虚虚盖着薄毯。

师姐半夏也不知所踪,再没出现过。

马儿昨日在里正家旁的木棚子里歇了一晚,姚三宝拿着干草喂进它嘴里:“这咋就一晚,小仙女就下凡了呢,爷也太不是人了。”

外面进来几个兵卒子,一把揽住姚三宝:“嘟囔什么呢,爷准备走了,快把马车拉出来吧。”

昨夜下了大雨,还以为今日走不成了,哪像这山高,太阳又晒,路已经硬实不少。

污不了鞋子,姚三宝也没有再铺毛毡。

善善被千岁爷送上马车,婶婶跟她挥手,两眼红通通的。

善善就看她:“婶婶,善善今年过年再回来还要吃婶婶家的腊肠。”

这话说的童言无忌,边城和京城,山高水远,回来一趟哪儿那么容易。

婶婶收敛了情绪,朝着善善笑了笑。

里正躲在屋里不出来。

善善站屋外跟他告别,他也没说话。

现在善善坐上马车了,马车里有小桌子,桌子上是一张两人宽的小榻,被子都铺的好好的。

过一会儿千岁爷也上来了。

善善就脱了鞋,爬上小榻。

开那边的窗户。

马车做得极为精巧,入口是推拉门,窗户也是小小的一扇推拉开来,外面覆着一层车帘。

千岁爷跟她说话,她不理。

眼睛盯着窗外的小小世界。

外面姚三宝一声吆喝,马车动起来了。

善善忽然就朝着家门口,两只小手撑在嘴边想要扩大声音:“爹,善善一定给你找着药带回来!”

千岁爷在小案上处理公事,那折子堆了一堆。

怕善善无聊,从箱子底下翻出小木鸟,九连环,还有微缩的弓箭,船等等。

善善看到这些眼睛果然亮了,直接就把一整个小箱子都抱了过去。

研究了一会儿,发现木鸟触碰到机关还会动,她惊奇的点一下,缩回手,又点一下。

看她玩的不亦乐乎,看都不看他,千岁爷无奈的垂头奋斗于公事中。

当今陛下是已经薨逝的炎明帝的嫡长子,可堪堪不过八岁。

炎明帝是他一母同胞的哥哥,他们的母亲现在是太皇太后,哥哥做太子时劳心劳力,好不容易登基了,当晚就吐出一大口血,在位短短两年便累的去了。

千岁爷生的晚,排行第九,比他哥哥足足小了快二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