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水破了,肚子一阵疼似一阵,稳婆和府医急忙进行接生,来往侍女小厮无数。

“怎样捅,是这样吗?”南安王恶意的深深一插,手指掐在她的奶头上狠狠一拽。

那余下时间被恒天摸了过来,一有空闲就缠着夏姬要。

这庶妹可不比那陪嫁貌若无盐,这长得是娉娉袅袅,风姿绰约,我见犹怜。

哪成想,这前几日他表妹竟然被诊出了两月的身孕。

大婚夜,他入了王妃几近一夜,折磨的刚破处的小姑娘下体都出了血,后来医仆说至少三天不能同房。

此时,他们不知,星辰宫里正坐着被邀请来的冥帝。看着绯叶帝君手里把玩的小小玉人,沉吟许久才道出心中所想。

二月初七,夜。

这样的流言越来越多,直到王妃和兰香夫人彻底下葬了才好些。南安王怕夏姬一个人住在那里害怕,问她要不要换个院子。

夏姬却头一次摇了头,不想换院子,她在那里住的正好。

王府新丧,恒府却赶趟子似的要把顾蝶往府里送。

这妹妹替姐姐本就是一段佳话,恒府又请了大师说,王妃死的不安宁,她心里放不下夫君和才出世的孩儿,想要妹妹去府里替她照顾。

这一来,顾蝶和南安王本就两厢情愿,婚事虽然赶得紧,但是也颇为隆重,真的是十里红妆,才子佳人。

新婚三月,江北大旱,无奈之下,南安王只能分别小娇妻,领圣旨去江北治旱。

顾蝶送夫十里才含泪回城。

南安王这一去就是半年,回来时,却颇觉王府氛围凝重。

人人不敢说话,看到他便胆战心惊,和兰香死的时候一样。

王爷珉着薄唇,一路往主院而去。

因他突然回来,并未告知府中,要去报信的小丫鬟也被他拦了下来。

顾蝶恰坐在窗旁,一张脸似苦似难,都未曾注意到他回来了。

他进门,走到窗边悄悄抱住小娇妻。

顾蝶被吓一跳,但闻到熟悉的气息眼泪一下子就掉出来了。

王爷安慰她许久,才问出心中的疑惑。

顾蝶踌躇许久才道:“王爷……夏姬她,她有喜了……”

这应是好事啊,怎么还愁眉苦脸的,王爷一瞬间就觉出不对,再想刚才进府时下人们畏惧的样子。

“蝶儿,夏姬究竟怎么了,你说清楚。”

“王爷,妾斗胆问你,你我新婚三月,你到底有没有碰过夏姬?”

南安王回:“府中册子记的明明白白,本王岂会做那留人把柄之事。”

那就是没有了。

顾蝶哀叹一声,终于说出实情:“王爷,自你走后,夏姬便被查出一月的身孕。本无大碍,可府官拿出礼记本対查时才发现,夏姬并未侍奉过王爷。”

“王爷这一去不知要多久,蝶儿不知该如何处理此事,只能尽量先不声张,找出奸夫再说。谁曾想,这一查,竟牵扯甚多。”

南安王转着拇指上的扳指:“接着说。”

“姐姐……还在世时,曾嫉妒夏姬好颜色,竟让弟弟令人奸污夏姬。谁想弟弟贪看了夏姬的美色,他……王爷,如今这夏姬肚子越来越大,可怎处置啊,妾……”说着说着,顾蝶竟小声呜咽了起来。

得此真相,南安王简直不敢置信。几经深思,拭去她的眼泪:“这个妒妇!呵!你姐姐做的错事,不怪你。至于夏姬……孩子打了,人留下。”

如此,他竟还舍不得那那女子!

顾蝶续道:“王爷有所不知,前些日子府前还来了一位仙人,她告诉我说……这西北角恐有邪祟暗生,许是逃到凡间的妖孽,如不……杀死,恐会祸害全府,这话好多下人都听到了。”

西北角正是夏姬那处的院子。

南安王起身,心中本就有气,在门口徘徊一会儿:“走,随我夏姬。”

几乎南安王前脚刚走,夏姬就忽然发动了。

顾蝶为全面子,也给她配了稳婆和府医。

王爷和王妃站在院里,听着屋里撕心裂肺的声音。

王爷似乎有所动容,顾蝶忽地伸手挽住他:“姐姐当初是不是也这样疼?”

南安王想起昔日顾凝在他面前的样子,又想过方才得知真相的愤怒。

“蝶儿,把如夙送走吧,送到庄子上去。”

真没想到还有此意外之喜,顾蝶假做为难答应。

夏姬产下一个女儿来,屋里收拾干净,稳婆和府医陆续退出。

顾蝶在外守着,南安王一人到夏姬塌前。

夏姬苍白柔弱,那小婴儿长得甚是可爱,放在她一边。

看他进来,她紧紧护着孩子。

南安王哄她:“夏姬,把孩子给我,我依旧待你如从前好不好?”

不知触怒了她哪里,夏姬忽然大哭大闹了起来:“不要,不要!不准碰我的善枯!不准!善枯乖……师姐在这里……”

善枯?

南安王想了一会儿,总算忆起来。

他还曾想为她找寻这个丢失的妹妹,只是未曾找到而已。

她如今的样子癫狂,又傻气,他不想再看她,从椅上坐起,轻轻对外摆手。

立马出现几个黑衣人要强行抱走婴儿。

夏姬刺激之下,识海剧痛,竟恢复了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