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局已定,琐事甚多,南安王不得不回京处理。

庶妹和小丫鬟不同,丫鬟可以睡在外塌上,王妃却要给庶妹体面,头一晚来就借着姐妹晚上聊天让她睡在了里间的大床上。

恒天真就气的一年没碰她,家都很少回,在外面养了几个贴心的,每晚不回家就住在外面。

这一入过女人的身体,就开始食髓知味了。

可无一不是被挡了回来,众仙家失望而归,暗恨没能看到这清冷帝君的狼狈样。

半夏明显已经神魂不知了,望了善枯两眼,她忽又站起来:“不行善枯,不行,子明怎么会死呢!我去找师傅,我去找师傅……”

南安王又问她:“那蝶儿不愿做这侧妃,可如今我也破了你的身子,蝶儿是如何想呢?”

顾蝶眉头微皱,似乎真的认真思索了一阵。

南安王看的发笑,却又很为这模样着迷,身下越发用力干她。

两人不说话,只开始纠缠着操逼。

小塌的地方就那么大,被子一拢,这方变成了私密的天地,两人玩了尽兴。

事后,顾蝶才似思考出了说:“王爷,这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们如今背着姐姐,这就是偷。不知,王爷愿不愿意,这以后就跟蝶儿偷着来呢?”

“偷,如何偷?再说你现在在我床上,这四周又亮堂,这不是光明正大的吗?”这丫头倒是比她姐姐有趣多了。

“王爷就会欺负我,哪里是光明正大,明明就是光明正大的偷。你且听我说,姐姐待字闺中时,这闺房就与我隔了一道墙,她的院子在里头,我的院子在外头。别人不知,我却知,我那院子西南角有一扇小门,恰被假山挡住,若是王爷想我了,便去敲敲门,自会有人给你开。”

南安王看着她,手指在她身下乱摸:“你这小女子口气倒不小,让我堂堂王爷去走你那边角小门。哈哈哈,可,本王应了你就是。”

情欲渐浓,顾蝶又娇声:“王爷要再来可快点,我母亲临走跟我说了,恒家的马车过两个时辰会来接我回去,这如今已然只剩半个多时辰了。”

南安王翻身而上,嘴里含着她的红梅含糊道:“本王快些就是,卿卿无需着急。”

……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恒家小女跟姐夫连着偷了好些日子。

过了几日,顾蝶又来了王府,这次是正正经经的来看望姐姐。

恒夫人去寺庙烧香求了两枚平安符回来,让顾蝶送去给她姐姐和兰香一人一个,保佑他们孩子平安降生。

王妃现在肚子大的只能躺在床上,稳婆府医时刻候在她门外,生产就是这几日的事了。

顾蝶把平安符递给姐姐,又从袖管里掏出一个绢帕:“姐姐,这是我在家费了好些时候特特给你绣的,你看这上面两个大石榴,一定保佑姐姐多子多福!”

王妃也笑的开心,越到关键时候,自然是希望多沾点喜气。

顾蝶还要去给兰香送平安符,在王妃那儿赖了一会儿也就走了。

顾蝶一走,王妃笑意就慢慢淡了下来,靠在枕头上细细打量这绢帕上的大红石榴。

她问嬷嬷:“你觉得二小姐怎么样?”

嬷嬷答道:“二小姐天性率真烂漫,平日里一有什么好东西都是先拿来给王妃,以前在家时就最喜欢黏着姐姐,如今也是把王妃放在心上的。”

王妃摇头笑叹:“我真是糊涂了,肯定是春岁这丫头看错了,二小姐怎么可能从王爷的书房里出来呢,是我多心了。”

顾蝶去看望兰香,兰香的肚子还不是太大,只是些微的隆起,把平安符给她后,顾蝶摸摸她隆起的小腹:“兰香你也要多吃点,别把孩子饿着了。”

兰香腼腆道谢。

顾蝶临走又差点忘了,把挂在腰的香囊拿下:“兰香,这是沈姨娘给你绣的,里面是兰草,怕你晚上睡不好,这个放在枕头边能助眠的。”

兰香接过香囊,的确是姨娘的针脚,她瞬时红了眼眶:“姨娘老是想着我,二小姐麻烦你回去告诉姨娘,兰香一切都好,叫姨娘别老是费神了,她眼睛本来就不好。”

顾蝶自是应下。

夜,本是明月高悬,不知哪里来的乌云一点点又遮了星辰明月。

南安王敲响恒府角门的时候,天空突然轰隆一声响。

侍女急忙开门,迎他进来:“王爷快些进来,这天怕是要下大雨。”

顾蝶在闺阁里等他,他一推门她就把自己扑进了他怀里。

“王爷,这春雷打的好生吓人。”

温香软玉在怀,又是一副可怜兮兮只有他能倚靠的模样,瞬间满足了南安王的保护欲,他一手揽着她轻哄,一边已经蠢蠢欲动。

三响雷过,暴雨应声而来,吹过门阀,把本来就关的不甚严实的窗棂吹开,丝丝细雨如针落入屋内。

吹灭了桌案上的烛火,只有内阁里的烛火还亮着,屋内顿时昏暗了起来。

南安王和顾蝶相拥,两人气息渐渐靠拢,舌间相勾,抵死缠绵。

气氛愈演愈烈,哪怕暴雨也难熄灭屋内热情。

谁都没有那个耐心再去床上,亲着亲着就直接躺了地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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