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胸中刺痛,眨眼吐出一大口血,血中一只蛊虫恶心的翻腾。

独情蛊解了?怎么可能!

她心中讶异,几近痴狂,手下一挥便散落一地碎瓷片:“来人,来人,我要出去!放我出去!”

门外守卫嗤笑一声:“魔尊不杀你是指望绯叶来自投罗网,把你推出去做个交换。这都三百年了,我们魔族好吃好喝供着你,可你那位说是至情至爱的未婚夫呢,他连仇都未曾替你报。”

“你还想出去?等着吧,过不了多久,我们魔尊就会亲自来找你了。您现在也别急啊,是吧?哈哈哈……”

天阙之上。

这九华山的绯叶帝君本是下凡过生死劫却过成了情劫,这情劫未闯过,还重伤而归。

一时成了天界不可多得的谈资,一时间大大小小的仙家都想往帝君的星辰宫。

可无一不是被挡了回来,众仙家失望而归,暗恨没能看到这清冷帝君的狼狈样。

此时,他们不知,星辰宫里正坐着被邀请来的冥帝。看着绯叶帝君手里把玩的小小玉人,沉吟许久才道出心中所想。

“也不是活不了,只是需费些时间。跟你所想一样,要集齐人间八苦才能脱胎换骨,补全生魂生魄。”

那玉人极精细,眉眼处雕琢的栩栩如生,本是人像大小,却被绯叶帝君缩成小小一块,持于掌心。

绯叶帝君似是极为疲惫,黑发长长披散,整个人如墨似玉,依靠在塌上,虚虚盖着薄毯。

“好,那便依你所言,你自去安排,绯叶听君差遣。”

冥帝摆手:“这于我而言不过平常,帝君不必如此客气,既如此,我稍后回去给你传音,你预备好了就来吧。正好你这情劫,还得再渡一渡。”

冥帝说着起身走人了。

茫茫星辰宫内殿转眼又只剩绯叶一人。

绯叶拿着玉人,他眼中能看到她的一魂一魄静静安寝其中。

无论他怎么唤,她都不应,就像是睡熟了一样。

…………

南安王最近得了一位美姬,这一月来日日宿在美姬房里,这美姬已然成了南安王府的宠妾。

南安王妃最见不得的就是这种小浪蹄子,可南安王偏偏就喜欢这样子的。

其下门客与来往官员纷纷投其所好,每年都要搜罗几个美姬送到南安王府来。

如今这个宠妾亦是。

那宠妾长相清纯雅致,颇有几分狐媚子的味道,可是又总有一股清泠泠的不可触摸感,让人觉着是山上的仙子。

侍女为她换上纱衣,仅仅只为情趣而言,那纱衣根本遮不住任何东西。

南安王倒也怜香惜玉,做事前往她穴里涂抹了香膏,手指在穴里试探纷飞,险些拔不出来。

而那蜜穴也渐渐吐出蜜露,南安王用手指一挑,含在嘴里一尝,那味道真是甜的。

她是被迷晕了送到南安王床上的,据说南安王做到一半把她做醒,那美姬迷迷糊糊一副娇憨态,惹的南安王直接跟她厮混了一夜。

要知道平常无论哪个美姬,南安王都不可能在姬的房里过夜的,是要回正屋的。

一夜销魂后,美姬有了姓名,被赐了院子,这就意味着她以后有资格留宿南安王了。

王妃气的牙痒痒,想趁着白天王爷不在家把这美姬逮过来好一顿磋磨。可王爷似乎真的被蛊惑了般,去哪儿都带着这小贱蹄子。

小贱蹄子叫夏姬,是南安王赐名。那日南安王用鸡巴戳破她的处女膜,又大操大干半个时辰,这美人被他操醒。

睁着小鹿般的眼睛,懵懂的看着他。

南安王被她逗笑了,身下开始浅插缓送,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先是被体内快感弄的吟哦一声,半晌才回道:“我,我叫半夏。”

南安王很宠爱夏姬,外出时就把夏姬带到马车上,有时候彼此厮磨缠弄,那小穴能含着肉棒浅浅插弄一路。

夏姬有头疼病,病发时头疼难耐,南安王上皇宫去请御医,御医无用,他就贴布告赏黄金千两到处找隐世高人。

夏姬的记忆断断续续,以前的事根本记不清楚,还容易跟现在发生的事弄混,病发时眼泪不要钱的掉,可把南安王心疼坏了。

终于,历经几月,终于找到一位高人,高人制了一种药,吃下去前尘尽忘,什么都不会再记得,夏姬也不会再因过去事头痛。

南安王再三思量,最后因不忍心夏姬再受这等折磨,骗她混在糕点里吃掉了。

夏姬平常记忆混乱时,时常提起她还有个妹妹,叫善枯。南安王决定日后一定要找到善枯,圆了夏姬的愿。

府里每月初一十五都是王妃的日子,王爷按照规定是必须要去王妃屋里的。

最近谏官是无事可做了,连家宅里的事都管。上月南安王就被皇上拉去御书房好一顿斥责,意识是宠妾归宠妾,别丢了皇家的脸面。

所以此次初一,是无论如何都要给王妃面子了。

南安王府的姬妾这几月散了不少,后宅里仅留了两三个泄欲用,除了王妃外,其余还有两个侧妃,然后便是夏姬了。

王妃已经许久不得雨露了,算算上次还是上上个月南安王醉酒归来被王妃派出的侍女领到王妃屋里的。

那一次的经历不算愉快,因为王妃辛辛苦苦帮醉酒的王爷擦洗身子,喂醒酒汤,结果最后被按在床上挨操的时候,王爷喊的是夏姬的名字,王妃恨得一夜没睡,紧紧拽着王爷不让他从她身上下去,那一夜一共来了四次。

王妃这次做足了准备,身上穿的是明珠鲛纱,白里一层,粉红一层,紧紧束在身上,颤巍巍的胸乳直接漏了大半在外,肌肤也是珠光粉嫩。

ps:走过路过收藏则个,我感觉我在单机,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