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鸟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

在那个时候的坤元界,伪装成元婴修士对炼气期的灵霄抛出橄榄枝,都会引得许多人怀疑吧?

羽婵猛然抬起头,绝美清丽的双眸中流光溢彩,变幻不定。原来一直以来阻碍自己更进一步的,居然是对师尊的不容置疑的敬仰与信任么?就是不敢相信自己能与师尊达到同样的高度的,那一丝细微的不自信?

灵霄不满地皱了皱眉,被肏了整整三个月,她的花穴现在都肿着,即便花穴不肿,也实在没这个宣淫的心情。

其间蕴含的天地至理,广博浩渺,竟让她隐隐有些突破的迹象,天机一线,似乎触手可及。

龙渊额角挂着薄汗,性感到无以复加,却板着一张棺材脸一脸不能理解:“给你什么?”

龙渊的唇如他的人一般坚韧冷硬,大舌亦是坚实厚重,一往无前,霸道无匹地扫荡着她的口腔,舌尖荡涤过她的口腔上壁,也不管她是不是直欲作呕,便直往她嗓子眼冲,让她根本无法呼吸,只能在他齿缝间漏出几声小猫似的呜咽,丁香小舌在他大舌底下无力地挣扎推拒,舔着他意外地柔软细滑的舌根,乍一碰到便换来了他身下条件反射似的极用力的一顶,顶得她身体最深处都战栗起来。

是从她小腹深处流出来的晶莹剔透的淫液。

龙渊嗤笑一声:“难道你不是想把我教出来,好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吗?”

不过这个姿势其实很方便他挺进胞宫,若是灵霄不教他,他试几次,真的会进去,毕竟她连孩子都生过,宫口没有那么死紧,无非也就是多受点罪而已。

她正心思电转,那边厢龙渊已经将她丢在了修炼室的石床上,脸朝下。

她乳尖不小,虽然不像姬姬一样整个都散了花,却也不是小巧秀致的少女模样,颜色殷红,是个顶大的樱桃,塞在龙渊口中,触感颇是饱满,让龙渊又怔了一怔,大眼没瞪到小眼,只瞪到一片白花花的雪胸,身下动作都顿了一顿,修长有力握惯了剑的手一时不知往何处安放,最后顿了顿,轻轻抚上了这美好的柔软的带着奶香味的胸。

只是她这一瞬移,瞬移的位置非常微妙。

说这话的时候,她屁股差点翘到天上,被一根皮绳勒住花穴一张一合,两瓣小花唇探出大花唇老远,互相拍击着溅出阵阵水声,两腿拼命夹紧,胳膊两边挤着两颗乳球,两手用力捏着自己的乳珠,身子一颤,屁股一弹,脚趾拼命抓紧了地面,下一瞬间,两道水痕已经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了。

师尊这手势,乃是阴阳和合的手势,与老君捧桃时嵌在果蒂凹陷处的手指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想来是想告诉我,这女人不过是个鼎器而已,不用在意。

至少目前,他还没有在灵霄身上发现任何此类气息,死鸟少昊身上,亦没有这样的痕迹。

那就奇了怪了,好端端的,这气息为什么会蕴藏在她胞宫之内呢?那气息定然还没进入她体内,算来算去,十有八九还是她那个“师父”的锅。

好啊,你不是要进门派吗,本尊倒要看看,这个掌门和首座太上长老都只是元婴修士的野鸡小门派,到底藏着什么样的人才。

………………

灵霄躺在她稻草铺成的简陋卧榻上,翻来覆去烙饼,一直难以入眠。

照理说,明天就是她拜入天海阁的大日子,她激动一下,憧憬一下进入门派之后的美好生活,一点儿不过分。但是进入天海阁会过上什么样的日子她其实心中早就有数,毕竟走通的是杂役总管事的路子,进去了就是个外门弟子,干的就是杂役的活计,一切都很明白;倒是今天这两位一看就来头颇大的仙师,彻底将她的心湖搅乱了。

炉鼎……

她溜过妓院的窗缝,看到过“阴阳和合”的场景。她看见嫖客支棱着一根黑黢黢的肉棍子,在妓女两腿之间一挺一挺地动,两手揉捏着妓女白白的大奶子,嘴里“小娼妇”、“骚母狗”地骂着,妓女哎呦呦地叫,水蛇似的腰左右扭着,“好哥哥”、“亲相公”地叫个不停,两人相连处传来啪叽啪叽的水声。

那位红衣服的仙人,要自己做的,就是这样的事情吗?

那么问题来了,那么粗的一根棍子,是怎么进到人两腿中间去的呢?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身上长着这么大的一个窟窿呢?

还有那位青色衣服的仙人……

他笑起来真好看,就像春风拂面。

站在那里,挺拔的身形,便如远山。

满脑子都是对方指尖滑过自己侧脸的微凉触感,灵霄淡定不能,左翻滚右翻滚,实在是无法入睡,干脆爬了起来,擦亮火折子点起一盏油灯,插好了门窗,从柴堆底下抽出自己珍藏的小铜镜,用软布巾擦了又擦,总算是擦亮了,然后身子转向了墙面,又将被子披在了身上,油灯搁在了面前地上,再将镜子垫在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将亵裤褪了下去。

细白的两条小腿从裤中一寸一寸地褪了出来,优美的腿部线条直顺到鸽翼般的一双小脚,她微微分开了两腿,低下头拿起镜子,用镜面正对着自己的两腿之间,手指小心翼翼拨开大花瓣,露出了里面尚未发育的细小的柔嫩软瓣,二指左右推着两瓣大花唇,左推右推,试图在这窄小的缝隙中间找个洞洞出来。

然后,问题来了。

这里哪有洞呢?

这……不仅没有能让大粗棍子扎进去的大洞,连个小洞她都没找见呐!

最可怕的是……这不是尿尿的地方吗?她的尿都是从哪里出来的,怎么连个尿尿的孔都没有呢?她……莫不是实心的?

完了,她大概就是坊间传说的“石女”吧。

亏得那红衣仙人还想让她做炉鼎,石女怎么可能做炉鼎。

她犹不放弃,在两瓣唇儿只见来来回回摸了个遍,可还是没找到,便想,算了算了,生活不易,她还是该干嘛干嘛去吧,这些事情,都不是她该关心的。

想到这里,她拽了拽裤子,准备穿上它,睡觉了。

结果就在这时,她感觉身后似乎有什么响动,当即一个激灵,那两个小子不会在她身后偷看吧?这……她虽然用被子在身后遮着,可身前毕竟立着个巴掌大的小镜子,也不知以那两个小子的角度,能不能看到,能看到多少……

结果还没等她提好裤子出去打人,门外就传来了“啊”、“啊”两声惨叫,吓得她两腿在穿好的裤子上一拌,一个没起来,又坐了回去,刚刚还护着下体的手指,忽然就陷进去了一截。

她就愣了。

低下头,看着插在自己体内的半截中指,她觉得自己这副身子还真神奇,怎么就能藏住塞得进手指的一个洞呢?

可门外惨叫犹在耳畔,她得出,连忙将手指抽了出来,发出了“啵”的一声,三下两下提好了裤子,披着被子就走到了窗边。

窗户纸上有两个洞,显见着当真有人偷看。顺着这两个洞往外一看,阿大和王二歪倒在地上,痛得满地打滚,两手捂着自己的眼睛,指缝里不断有鲜血渗出来。

这是怎么搞的?

算了,与她无关,纯属活该。

十几年底层生涯将她额外的同情心磨得丁点都不剩,将她年轻的心磨得如同石头一样冷硬,自顾不暇之下,绝无心思去关心这两个对自己不怀好意之人。

折腾了这一圈,她倒是困了,缓步走回铺塌,小手悄悄伸进裤子,在花瓣之间翻不甘地找了一番,却没有再次找到那个神奇的小洞,便就此作罢了,裹好被子,一夜好眠。

这边她是一夜好眠了,那边用神识关注着她这边情况的龙渊却觉得热血直向头上涌来,额角青筋都快爆出来变成触须了。

你这丫头,这么小就……这么小就……躲在被窝里摸自己花穴玩?还把一截手指头插进去了?本尊的神识只是在扫过这两个小子之后顺便扫了你一下,居然就看到了这么劲爆的场景?

那岔向两边的两条细白腿儿,那细白腿儿中间藏着的尚未发育的处女幽穴,那拨弄着柔软花瓣的纤细手指……

三个多月来的经历如潮水般涌入了龙渊脑海,他疯了一样想要用自己的粗长龙根将那手指取而代之,一冲到底,疯狂阀挞,将她送上一个又一个极乐之巅。

结果居然还有小子敢偷看?

他赶在两个小子看到任何实质性内容之前两道剑气废了他们双眼,心想,以本尊往日的做法,当场把这两个小贼杀了都是轻的,唉,用了个道修身份,好像一切都变了。

结果呢,这就被俩小贼吓回去了?就摸了一下就完了?睡觉去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本尊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本尊看这个?

龙渊看着被窝中酣睡的灵霄,又看着自己一柱擎天的孽根,无语仰望着苍天。

………………

龙渊:唉,本尊可真是个带善人,你们俩,感动不?

俩小伙计满脸是血:不敢动,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