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堵着她的唇的人并没看到下面那张小嘴的情景,就算看到了,被情欲控制的少年也只会激发心中的黑暗,想和野兽较劲,把她操得更可怜。

金发如日光般耀眼的少年骑士希诺察觉到,在躲藏身形等待出击,最该隐匿声息的时刻,他的喘息却一声比一声急促粗重。那没了力气的低柔呻吟,带着沙沙的哭音,她每叫一声,都胜过最烈的酒,让他的脸红得越来越厉害,身体烫得像着了火,却又绷紧如拉成满月的弓弦,狂烈地要立即发泄横冲直撞的欲望,尤其是某个部位,硬得发疼。

就算闭上眼睛,耳畔粗沉的喘吼,背上拂过的柔厚的毛,还有体内那狰狞可怖的形状,无一不在提醒她,你是在被不通人性的野兽侵犯,怎样的哀求都得不到同情,除非邪恶可怕的兽欲得到满足,否则休想被放过。

更让她瞠目结舌的是,黑豹那流畅有力的肩背,赫然展开一对鸦羽般的巨大黑翅,挥舞间仿若吞噬一切光芒的漆黑夜影。

小酒馆里,头发花白的老人说到这里已是怒气填胸,眼中闪动火花般的恨意,指节捏得咔咔作响。

“输给你了。”程橙挫败地移开目光。

突然被欺负得更厉害,程橙眼泪流得更凶,他不仅蛮横冲撞她的蜜穴,还捏住花核掐拧。

“是,我知道了……”程橙的回答已经有了哭音,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仿佛心里有什么东西,被无形的小锤子一下下恶意敲碎。大腿根颤抖着在注视下自己打开,把红润粉嫩的蜜穴像献上给恶魔的祭品一样露出给人看,让人插进去。

这句话砸得她两眼发晕,程橙急急追问:“为什么?”也就忘了她现在上身穿着衣服,却一边露着半只浑圆,粉尖尖都翘在外面,让人伸手就能捏到,一边又正经包在衣内的样子有多淫荡羞耻。

程橙悄悄打量他。

她听见潺潺的水声,再走几步,果然见暗色树影中流过一道银亮的泉水,清澈的水远望就让她感到沁人的凉意。

“它……平时经常很凶地欺负你们吧?你们想不想恶作剧捉弄它一下?”程橙磕磕绊绊地说,“比如……”

被夸奖的程橙情不自禁嘴角上扬。在她肩头团成一团休憩的银色鸟,突然警告般鸣叫一声。小妖精们霎时安静了。

程橙:……一定是我起床的方式不对。

她的下体流满了水,湿黏滑腻,那根藤蔓找准了地方,借着淫靡液体的润滑挤了进去。

口腔被塞得满满的,双乳被玩弄得好热好胀,像是要化掉了,白嫩的背部也有几个龟头在那里画着圈戳弄,私处的蜜水流得更多了,一直在那里摩擦拨弄的藤蔓似乎是玩够了,狰狞可怕,比一般人类男性更加粗大的部位缓缓插开了花穴。

“快逃啊!飞得远远的!逃,逃——”

这样漂亮的鸟,真的好想摸一摸啊……

另一根赤红粗大的肉棒趁机蹭着她的脸颊,半截插进哀叫的小嘴中,戳得她的腮鼓起一块。

身前响起更加低沉,沙哑得诱人的喘息,后脑被骨节分明的手按住,对方挺动腰胯把她的口腔当肉穴抽插。夹在中间的程橙连呻吟都做不到了,上下被堵,双手忙不迭抬起去用力推他,不让肉棒插得太深。嘴唇被撑得发痛,下体两穴的抽插带走了全身的力气,连合上牙齿咬下都做不到。她的头被迫仰起以供侵犯口腔,视线已经模糊不清,隐约能看见火红的短发,和漂亮的眉骨下琥珀色的眼睛,往日里蜜糖般明亮温暖,然而现在那双微微眯起的瞳仁却仿佛属于噬人的凶兽。

不行!半截狰狞的肉棒强行挤进来,还不死心地继续往里顶,似乎要让她全部吞下才肯罢休。舌头被顶得不知往哪里放,只能贴着肉棍粗糙火热的茎身滑动,连喉咙口似乎都被戳到了,程橙胡乱摸索的手握住露在外的半截往外推,少女白皙修长的手指和满是侵略性的赤红性器对比鲜明。

不要再进去了……好难受……

哀求没有机会说出,就连手也被拉开,四人中最温柔的那个因为片刻的迟疑,失去了最后一个插入的机会,只能拽着她的手抚慰看到同伴动作后更加激动的欲望。手中的坚硬沉甸甸的,粗糙火热,跃动的真实触感从被摩擦得生疼的掌心传递到全身。

程橙扭不过头去,而最后一个少年低垂着头,余光只能看见柔软的奶油色长卷发披散下来,像是温良的羔羊。

全身上下都在被人使用着,玩弄着,像是沦为了存在意义只有供人泄欲的性奴。她羞耻又屈辱地闭上眼睛,无助地任由情欲快感如潮水冲击,将大脑搅成浆糊,陷入这仿佛永无止境的噩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