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扭捏了一会,都怪这桌子正中间的椅子太大了,以前是想着大了够舒服,坐着累了还可以躺着,现在可好,影响她欣赏春宫图的视线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有利就有弊么!

看着彦福房间里那满是粉色,黄色,蓝色的丝缎,还有那一个个看起来很是奇怪的娃娃,彦双麒环顾了几眼,觉得这个房间绝对是比不上自己的那些个房间的,金贵程度是绝对不能比的,至于以前被彦福所嫌弃的审美观,只可能是彦福这个小丫头不懂的欣赏,他这样的才算是正常啊,不过他还是不和小孩子计较了,显得没风度啊。

声音虽然是柔顺的很,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里是恨不得让眼前这个让她难堪的余管家消失的。

彦福笑嘻嘻的啃着林嘉抓来的麻雀的小鸟腿儿,乐不可支的跟林嘉说着这个结局,说起来,这个药还是林嘉帮她去下的呢,她去厨房的话就太明显了,但是林嘉就不会了,他本来就是家生子,去厨房帮忙端菜什么的,简直都没人看上一眼啊。

“早上我拿着糕点去看哥哥,可是哥哥不仅不赏脸,还说糕点是脏的,有口水了,那小白花还说看到我把口水吐进那糕点里面了,真是一对可恶的狗男女!”幸好她聪明,把那糕点盒砸在那小白花的脑袋上了,不然还真对不起自己的这个污蔑的罪呢,嘿嘿,她胖就是好啊,有分量,相信那小白花的脸蛋现在应该已经开花了。

脸蛋被亲,鼻子肯定是第一个遭殃的。

因为是正躺着的,再加上脚上的伤,彦无双不能翻个身背对着彦福,所以就索性闭上了眼睛,假装睡着了,只有那微微皱起的嘴角,表示他现在不满,相当的不满,非常的不满。

“你想太多了,哥哥。”彦福深深的觉得,哥哥和她完全的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么有爱的故事,这么有爱的结局,这么有爱的好基友,怎么可以用讨论案情来结束呢,哥哥,你不懂腐女啊。

“不,不是,只是没看到哥哥这种表情,有点,有点那个……”

“那,我去叫丫鬟进来,让他们把菜端给你,哥哥就可以吃饭了。”想着解决的方法,彦福快快的扒了几口菜,就决定先去外面叫人,不然又要被哥哥说了。

“唔,轻红,是不是开饭了?”声音软糯的就好像糯米一样,黏腻的不行,但是让人觉得爱到了骨子里。

眯眼扫射着彦福那团子的身材,包子的脸蛋,藕节似的手臂,南瓜似的腰围,怎么看都超出标准不是一点半点的,就算是以胖为美的时候,这标准也超出太多了。

“现在是吃点心的时间了,吃完就该睡觉了。”虽然吃东西什么的是假的,但是这迫切的心情是真的,所以看向窗外的眼神是分外的热切,迫切,急切。

那得瑟的语气,那欠揍的表情,那让人恨不得想咬碎一口钛合金钢牙的话,那菊酸蛋碎问题啊,艹,丫的变态就是变态,就算她的心理年龄已经成熟的不能再熟了,但是好歹她现在的身体可是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啊,你跟个小孩子讨论姿势的问题,讨论实施的问题,你丫的脑子被门夹了吧,脑袋被雷劈了吧,菊花被受给攻了吧!

难怪连群芳园都造了,虽然比不上皇帝的后宫佳丽三千,但是怎么说三百肯定是有的。

“你放心吧,我爹他前几天就有事出去了,要再过几天才能回来呢,所以你就尽管去吧。”拍拍福福的小脑袋,看她那亮晶晶的眼睛就觉得给她什么都是应该的,这要命的眼神哦。

彦福无聊的揪着被子,还能干什么啊,这宅子她都走遍了,除了那处群芳园,但是那边她也不想去,要是遇见了那个她避之不及的大伯,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啊。

松开一直压着彦福的手,把她往旁边的地上放去,一只手小心的放到自己的身前,堪堪的遮掩住那一处未知的湿意,另外一只手伸到了彦福的额前,摸了一摸,说道:“福福,刚才有没有吓到你?哥哥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害怕,现在已经没事了。”

鸡冻啊!

不过即使是如此,在彦无双的眼里,只有彦福的天真可爱。

珠圆玉润什么的,那总不可能再来染指她了吧,标准不一样了,那么视线也就会转移了。

最后在谢韶澜的依依不舍和彦福的浑浑噩噩下,总算是送走了这个傲娇的少年。

被自己心里的想法给吓了一跳的彦福,差点就伸了一脚出去踹人了,但是幸好谢韶澜阻止了。

“以后我会比他更厉害。”谢韶澜不服气了,难道会武功就一定是厉害么,他的文采也厉害极了,而且福福都没看到过他爹呢,怎么就偏心的这么厉害,实在是太不应该了,他要生气了,要嫉妒了,要奋起了!

谢韶澜听到彦福在夸奖他,感觉都飘飘然了起来,毕竟被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夸奖,那种感觉绝对是比跟爹爹斗嘴赢了的更开心,自豪的感觉那是前所未有的膨胀了起来。

“我没事了,就是有点晕车,现在吐出来就好多了,咱们还是马上离开吧,说不定那两个人发现我们不见了,就跑回来了呢,还是快点离开的好。”她咳不想再被抓到了,捡起那些衣服,往一边的草丛里扔了过去,放在这小路上太明显了。

好吧,他家小娘子摸起来真的好好啊,虽然男女授受不亲,但是,这都是他的小娘子,摸一下,应该可以的吧?

他们来的有点晚了,所以这边茶楼里的戏已经讲完了,人也散的差不多了,只剩下那说戏的先生还在收拾他的东西,旁边还有一个穿着不俗的小男孩扯着那说戏的先生的袖子,一直在说着让他继续说戏,他很喜欢,很想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可惜那个说戏的先生只说让他明天再来,那小男孩也不放弃,大有要跟着那个先生回家的意思了。

忘了介绍了,那个女的是个武林世家的大小姐,一手鞭子耍的极好。

虽然少了点,但是总比没有好啊,所以彦福在数完后用手帕包起来,然后掀开被子,在床板的边沿有一个坑坑洼洼的小洞,再把钱给塞进去。这个小洞还是当时她想到的最安全的藏钱地方,毕竟以前的那么多的小说不是白看的,这藏东西最安全的还是床上挖个洞,别人找是找枕头下面的,不会找床里的。

老大夫一听,也顾不上那李婆婆的鄙视的眼神了,赶紧的拿好手上的丝线,认真的捏了又捏,可确实是没有半点的脉象啊。

等到哪铃声第一遍响完了,准备开始第二遍的时候,彦福才慢条斯理的拿着手中的杯子,准备一口喝完,然后接电话。

“就是自大怎么着了?”虽然自己肯定比那个画上的白人大,但是彦双麒现在可没有那种嗜好在侄女的面前就这么宽衣解裤腰带的,所以自然是嘴巴上这么说着,但是行动上却是遮遮掩掩了。

“自大,自大你倒是脱啊,脱了比一下就知道是你大还是他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