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你、养你、你……

她想要退开却浑身酸痛,加上大叔有意无意的施压,她完全动不了。

嘴里不停地安慰:“别哭,马上就不痒了,别哭。”

薛煜猛的倒抽一口气,差点左脚踩右脚摔到地上去,赶紧深呼吸几次稳住心神,硬逼着自已不去想怀里女人痛苦地折磨。

她拍拍马车的门,叫着前面驾车的男人。“车夫,车夫,快看那边的客栈,我要在那儿落脚。”

“呜呜…烂木头…”

非鱼接过杯子一饮而尽瞬间熄灭了喉咙里的大火,可是,头还是晕的,身子还是无力的。

薛煜把杯子放下就坐在床沿边,顺道拿起那碗黑漆漆的汤汁,用汤匙搅动几下觉得凉了之后便递到非鱼跟前,“把药吃了吧!”

吃药?

非鱼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她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吃药,不管母亲用什么法子,她就是吃不下,以前生病都是挨过来的,现在让她吃药不就是让她为难么?“我不吃。”

她坚决地拒绝。

“别闹,药都凉了。”

“不吃不吃我就不吃。”

非鱼捂着耳朵往后退,不管丑八怪怎么逼迫她,她都紧紧闭着嘴巴,任他怎么撬都无用。

薛煜最后一次问她:“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喝。”

“我两样都不喝,你能把我怎么样?”

“好,这是你逼我的。”

“啥?”非鱼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了,刚抬头就迎上了薛煜的唇,紧接着唇枪舌战,淡淡的药味缓缓融入口中,在她快要断气之时,薛煜离开她的唇又含了一大口汤汁往她嘴里送去。为了不让她中途把药吐出来只能紧紧的封住那檀口,热烈的缠绵细吻着。

薛煜一手扶弄着她的小蛮腰,一手从睡袍襟口探入,摄住一方软绵嫩乳揉捏把玩着。

“嗯…”乳房及口中的刺激让非鱼呻吟出声,身体瞬间像火般热烫起来。

她的呻吟声是薛煜的催情剂。在腰间的大手顿时转移阵地,悄悄探进裤头下抚向那柔嫩的双腿间。

“嘶…好痛!”

当他的粗指碰上她的花蕊时,昨日的伤痛得她瑟缩哼叫出声。

“该死!”离开诱人的红唇,将那柔弱的娇躯拥入怀中,紧紧拥抱着她,皱着眉头将欲火压制下来。

“你这个烂木头,不是说了不能再对我这样做吗?”

烂木头,居然这样把药喂给她真是气得她火冒三丈,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有些喜欢这样的感觉,甚至不讨厌他这般对她,疯了,真是疯了!

“薛煜,我的名字。”

“讨厌啦,谁要问你的名字,我在跟你另外一件事!”

薛煜,多好听的名字。

“你不吃药我只能出此下策,怪不得我!”理直气壮不容反驳的姿态望着,一丁点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真是气得她咬牙切齿,冷哼一声转身不再理会他。

“而且你下面还要擦药。”

“为什么?”

“因为伤到了!”

“……”

意思就是说等下他要帮她擦药?这怎么可以,这家伙感觉没安好心,一看就知道等下他会化身为狼将她吃干抹净,男女之事真可怕,痛得要死不活,也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这么向往。

怕他出其不意,非鱼拉紧身上的被子躲得更远,床只有那么一丁点大,她能躲哪里去?

“没事,仅仅是擦药而已,我不碰你。”薛煜从怀中拿出一个暗红色的木盒子打开,瞬间,周围弥漫了丁香花的气味。“这是我问大夫给的,听说很好用。”

“我才不信你。”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非鱼警惕地盯着他,但又能怎么样,他还不是粗鲁地将她推到,然后拉开被子扯下她的裤子,露出了一片羞人的秘密之地。

“你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