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失去的八年。

那是一个午后,她出门晒太阳,坐在椅子上的时候,就遇到了一个老太太。

保姆是个安分守己的老实人,并不想介入雇主家的事,尤其怕沈嘉文冷淡的神情,然而,沈嘉泽又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说是当成孙子也不为过,所以,这个时候也只得跟她反应情况。

略显单薄冷淡的唇仿佛燃烧了起来,紧接着,这团火燃烧到了她的脸颊,燃烧到了她清冷深邃的眸子,像春日繁盛华丽的桃花染上皑皑雪山。

“走吧。”

没一会儿,室内植物嫩绿的叶片就被扒了几片。少年恍若未见,全神贯注地偷听着母女的谈话。

不过,她会用他亲手准备的东西,她房间的所有东西都是他准备的。

意识到这点,少年眼眶微微发热,不知是额头的汗水流进了眼睛,还是心中汹涌的热意溢了出来。

“嗯,是我。”

他的生日告白,他们的生日告白,祖国母亲的生日告白,元宵节告白,情人节告白,七夕节告白,劳动节告白,中秋节告白,圣诞节告白,春节告白……

过年过节她会和家里通一次客套的电话,所说的也仅仅是近况,询问家里人身体如何,更深入的问题从来避而不谈。

明白了无论如何挣扎,如何哀求都不可能换来她的另眼相待。

他不介意姐姐的态度,姐姐的性子就是冷淡的。但是她在乎他,他是姐姐最在乎的人。男孩的心中是如此笃定。

一到老师的办公室,在走廊外远远地就听到一阵喧哗,女人尖利的叫喊声传来,伴随着孩子冲天的干嚎。

妇人匆忙收拾好地上的食物正要走进厨房,沈嘉文却看着浑身湿透的小人儿。

母亲生完孩子缓了过来,本想着生活变好了,终于不用再外出操劳了,可以在家照顾家庭,一些风言风语打乱了她的计划。

七大姑八大姨指着他俩笑,然而多半都是在注意这个给家里带来欢声笑语的开心果。

他的手着迷似的抚上了她的左乳,一手能够掌握,透过柔滑细腻的肌肤感受她胸腔中的跳动。

“嘉文,你的心在跳动……很剧烈……”

顶端的乳尖像鸽子的喙轻吻着他的掌心。

他从来没有一刻这么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是如此之近。世俗伦理,年龄性格……一切的阻碍通通化为尘土。

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阻挡他们在一起。

女人从意乱情迷中稍稍恢复神志,“因为你……它为你而跳动……”她盖住抚摸她胸乳的手,“它只为你跳动……”

少年发了狂似的揉搓她的身子,离开她的唇吻上她精致纤巧的锁骨,一路向下,留下湿漉漉的吻痕,而后垂首,含住了她胸前的顶端,如同亲吻一朵盛开的花朵,姿态虔诚而热烈。

他火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的胸脯上,他们似乎共享了彼此的呼吸,彼此的温度,彼此的感觉,他能感受到她颤抖不已的美丽的躯体之下,那种从身心深处沁出来的绝顶的快感。

女人的一只乳被他紧紧含着,舌尖挂过乳晕,轻轻撕咬乳尖,如同沉浸在一泡温水中,另一边的乳也没有受到冷落,少年带着热度的手掌将细腻柔嫩的乳肉揉捏成任意形状。

“嘉泽……嗯……哦……”

她用力抓着他的头发,天鹅似的优雅的脖子拉长上仰,淫靡的呻吟出口,飘荡在粘稠炙热的空气中,更加令人血脉奔涌。

梦中的少年抬起头,仔细欣赏她沉醉于情欲中的神情。

他爱极了她这副模样。

嘴角扬起笑意,一只手依旧搭在她的乳房上,感受那里的柔软温度,另一只则偷偷袭击她的腰,将她的躯体贴离自己更近,让她感受自己挺立的下半身。

“嘉文,你快乐吗?”他轻声问道,嘴唇卷入她玲珑的耳垂,用湿漉漉的津液浸润,用坚挺的阳物一下又一下戳弄着她的小腹,喉咙深处传来深沉的笑声,“我很快乐……你感受到了吗?”

“嗯?”女人从浓重的情欲中略微清醒,浸润了无限春意的眸子睨着他,“我很快乐,可是……”她停住了,握住了他的阳物,上下抚弄着,像是在感受那里的温度,又像是在报复他的任性和轻狂孟浪。

少年忍不住溢出深沉的低吟,喉结上下滚动着,高挺的鼻梁,英俊的眉眼,都沁出了汗水。

她露出恶劣且得意的笑。

“你好像不是很快乐……”

是的,在这场情欲挑逗中,他并不是快乐的一方,甚至可以说,是在极度的痛苦与压抑中中品味着那零星的,在汹涌澎湃的情欲面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快感。

他想撕碎她身上所有的阻碍,让她完完全全对自己坦诚,像只发情的索求无度的野兽一样进入她的身体,与她共赴欲望的深渊。

然而,冥冥中似乎又有某种力量在控制着他的即将坠落的情感,让他不能全然放开。

他已经分不清那是理智的潜意识中对她的保护。

他不能进入她,不能把肮脏龌龊的欲望放进她的身体。

无论是在现实中,还是在虚幻的梦境中,都不能。这是他放任自流之后最终的底线。

来不及思索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究竟从何而来,他只觉得,与其思考为何不能放任自己,让她感受快乐其实才是首要任务。

他的快乐可以建立在她的快乐之上。

这么一想,那难挨的折磨,仿佛即将要分裂的身体,似乎也没有那么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