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啊莉莉,妳刚才不是才说,不管受到什么羞辱,为了晴晴跟自己,都必须要忍下来吗?)我想起刚刚自己暗自下的决心,将心一横,“视死如归”地缓缓走向第一排,靠向墙壁的连桌椅旁边。

躺了感觉有数个钟头,话题渐渐聊完,我们也都聊累了,终于在数声“晚安”

话虽如此,但是我得罪过的女孩也只有少数几个,讨厌我的人却是一大群人。而且,那些讨厌我的女孩,就如同我们讨厌“奴奴”那样,直把我当成是“所有女生之耻”看待了…是因为我现在独自全裸,还相安无事地坐在教室上课,给人一种淫贱的感觉吗?是因为我朝会时的莽撞,冒犯了总教官,连带害到所有女孩一起受苦吗?还是因为其他女孩还在排斥着自己的初夜如此不堪时,就我还沉溺在被陌生老公抽插到高潮昏迷的奇特幸福里呢?

“我…没领到…制服…”我难掩心中的难堪说着,julic教官没有选择忽视我,虽然让我宽慰一些,但是看着教官脸上的神情,我也知道她在这件事上是帮不了忙的。

“沒關係啦…我不要緊…”小芬阻止了想再上前理論爭執的我們,委屈地說著。從她低下來的臉龐,也能清楚看出她一邊臉頰都發紫腫脹了,乍看之下彷彿嘴角歪了一邊似的,幾分鐘前還是這麼標緻可愛的女孩,現在卻像是醜八怪一樣,更是讓我們難以忍耐。

我緩緩地抬起頭,看到那雙腳的人時,心情更像是跌到谷底一般…我們每個女孩所穿的鞋子都略有差異,而跟我同寢的室友女孩們所穿的鞋子我也都記住了,所以知道這一雙腳絕不是她們的,但是在我抬頭之前,我絕對料想不到,站在我前方的,是我最不想看到的女孩…“討厭鬼”菲菲!

“我也是,中途被痛醒一次,然後就一直睡不著了…”萱萱輕輕撫摸著她的小腹,說:“妳們…也開始了嗎?”

(如果都沒考上,那就是沒有辦法繼續念上去,退學家?不可能!留級?不過若是這樣學姊也不該有這麼大的反應…難道有另一個班級專門收容那些都沒考上的學生?但是學姊剛剛也說總共只有學姊們所在的特殊班級與四個題班…)我就這樣不停讓這些思緒在大腦中盤旋,怎麼樣都揮之不去,甚至開始覺得,如果學姊直接告訴我們,或許會非常震撼,但是現在這樣充滿恐懼的未知感,還更加讓我感到煎熬…就在我還在猶豫是否要動開口問學姊時。忽然有一種恐怖的想法閃過:一般的工廠是怎樣處理有瑕疵的半成品?

“如果憋不住也沒關係,就請其他人轉頭迴避一下吧!事後我再清理乾淨就好…只是現在若憋不住尿出來,明天就必須得接受公開打屁股作為懲罰了。”

“不會每一天都這樣的,今天是個特例,如果每天都這種生活任何人都會受不了的。這幾天是因為學校要讓有購買意願的買們能先找到喜歡的…學生…”學姊說到“學生”兩字時生硬了許多,不忍承認我們將成為商品的事實。

我再仔細看一下杯裡的東西,都是乳白色的液體,我直覺又想到那可能又是她們的乳汁了。

我恐懼地走上前去,助教還是掛著那邪惡的笑容望著我,等我站定在他面前後,他要我轉身面向著大家,我的眼神與其他女孩們帶著不安的眼神交會,當下有一種像是要被斬首示眾的錯覺。

“躺下來,雙腳朝天舉起,一隻手拿水管,一隻手掰開妳的臭屄,沖乾淨。”

“學妹,妳要選哪種呢?”學姊看我愣在那邊直盯她的胸部,不知怎麼選擇才好,竟然還掛著親切的笑容問我,實在很難想像那被無情蹂躪的胸部跟這笑容是同一個人的。我默默看著她兩邊戴上的名牌與底下掛著的籃子,最後是拿走她右胸吊著的別針名牌夾…學姊對我拋出個讚許的笑容。

“妳傻了嗎?這種事傳出去…不過倒是可以先跟好朋友們說有這麼個賤女孩,要她們提防一些。”

而同時,在我放開雙手,不再有任何遮掩時,卻有種“放開”的奇妙感覺…雖然這兩天來大多數時間都是赤裸著的,但卻還沒有現在這麼“自在”過昨天剛開始的暴露是被一群男人逼迫的,之後在老公面前裸體,心理卻因為對方同樣也是裸體而還站得住腳,現在他已經到正常男人的打扮,而在他旁邊的我卻還是赤裸著的,只是他也不會在意我裸體,我也漸漸可以不再遮遮掩掩,就這樣大喇喇展露身體在他面前。

現在周遭只剩下零星的腳步聲,而這時,那雙手也放開我的身子,在那一瞬間我好像迷失了,又要再次摔落在地,不過下一秒,我忽然感覺到我的鐵鏈有動靜了,終於有人牽著我往後走。

“妳好壞喔!”小可笑著拍了晴晴一下後,說:“莉莉,晴晴其實剛剛也有跟我說了,我們原本想說等妳過來後就告訴妳,然後一起…嗯…”小可羞紅著臉說不下去,頓了一下後才又繼續說:“不過妳剛剛發生那種事,我跟晴晴都很擔心…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握住她的雙手,微笑著搖搖頭,已經完全恢復過來了。真的很神奇,在這隨時都在喪權辱身的學校裡,我卻彷彿遇到了這一輩子最重要的好友。有她們兩人的陪伴與相互打氣,夠了。

“你说够了没?”我也站出来说话了,那女孩恶狠狠瞪了我一眼,就把炮火转向我这边。

这间学校虽然是私人开设,但创办者已经是富可敌国、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为了成功开设这间学校他也花了不少心力去关说,美其名是让“进学挫败又无法找到理想工作的女孩们可以发掘新的一技之长”,实际上却是把这些无处可去的女孩子推入地狱深渊。

“记得啊!除了要抄写一遍这些做记号的同学们的所有资料之外,今天同样要像昨天一样,把这两天介绍的同学们的『过人之处』都给找出来,明白了吗?”

助教说完后,满意地看着台下,每位同学都快被今晚的作业量压得喘不过气来,个个面如土色。

不过,我们还是有一线生机,助教似乎忘了某件重要的事情…“助教,助教,”一脸天真的奴奴突然举起手来发问,“我们的作业簿,今天早上收去了,还没发还给我们。”奴奴说完后,感觉到四周传来咒怨愤怒的目光,还装无辜地低下头。

“放心吧!妳们的作业簿都在妳们的直属那里。”助教说着,让台下的同学们再次陷入绝望。

“昨晚的作业,有不少同学都写得很简陋,这可不是一位好学生该有的表现,我不会责怪尚不懂事的妳们,但是身为妳们监护人的直属性奴们都难辞其咎,我也针对妳们的成绩表现,给她们对应的惩罚了。以后如果还想在自己的作业上敷衍了事、随便作答的,妳们的学姊就会过得越来越辛苦喔!”

助教此话一出,便开心地走出教室,留下惊恐到像是直入冰窖般的我们。这种事情,为何昨晚学姊都不曾提及呢?

果然,过没多久后,纷纷走入的直属学姊们,就让我们明显看出跟昨天的差异…每个学姊仍旧是赤裸着身子,但是除了书包之外,下体还多了一些“饰品”。

在每位学姊的两片阴唇下,都还吊着数量、大小不等的坠饰,每个看起来都颇有份量,把学姊们的阴唇都往下拉长了。

“莉莉,恭喜恭喜,我本来还担心妳不会那么顺利拿到制服的,看来我白操心一整天了啊!”梦梦学姊见到我们每个人都双眼圆睁地盯着她那被拉长的阴唇瞧,刻意把话题从这尴尬的事物上引开。

就连我跟晴晴,也都暂时忘记徽章的事了,只是惊讶地观察着梦梦学姊的那些坠饰,数量刚好有五对,其中一对看起来比较轻的坠饰,上面用红笔写着一个,其他四个则是明显偏重的2个c跟2个d。

如同我们的猜测,这些坠饰是依据我们的作业成绩而不同,只有成绩是a以上的同学,才不会令自己的直属学姊受到惩处,而以下则依据不同等级有不同程度的惩处,学姊的阴唇挂着五对坠饰,就表示我们之中没有一个人在这次的作业中拿到了a,其他的学姊,也只有极少数,是能够只挂着四对坠饰的…“学姊,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一些…我…”我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自责感,抱着学姊、把脸埋进她的怀里哭了起来。其他人也只是距离遥远了点,无法就近搂住为我们背黑锅受罪的学姊,教室里早已从四面八方传来同学们对于自己学姊的一句又一句的忏悔录。

“没有关系啦!这些都是我们成长必经过程啊!没什么的,学姊我呢,也不会在意这些,况且这次的小惩处也不算什么。只要妳们有这份心想让作业都写得更好,那么就可以了。”

“为什么,明明是我们的错,却要妳们承担?我受不了这样子,我宁可是我自己受罚…”小乳头也难掩激动地说。

“妳们还是幼奴,贸然惩处是很容易受伤的。”梦梦学姊解释,“妳们或许不知道吧!在这段期间,妳们除了吸收新知外,身体也都在暗中受到各种的预防保护与轻微变化,不然将来的各种课程,对我们身体的损耗是很可怕的。”

“不过,这些妳昨天就可以告诉我们啊!妳跟我们说,如果我们写太差,妳会受到惩罚的话…”小乳头继续问着。但梦梦学姊却是露出无奈的表情。

“我没办法,我相信其他直属学姊们也都不忍把这件事跟妳们说出口。将来妳也成为直属学姊后,就会了解这种心情了。我们这些学姊,没有一个会在意自己因为妳们受到的一点苦痛,这些就算没有妳们,我们依然会被套上各种莫须有的罪状而逃离不了。相反的,看着妳们,彷佛是让我忆起一年前青涩的自己,学姊当年的希望,当年的一切美好,都由妳们接替,由妳们替学姊走完。所以,看着这样的妳们,我怎么忍心为了自己不在意的事情,影响到妳们呢?”

“好了啦,小芬,别哭了。”学姊话题一转,对着我们五人当中最少话,但卻哭得最惨的泪人儿小芬,说着:“妳猜猜看,这个最高分的,是谁的作业成绩呢?”

梦梦学姊想着安慰小芬,却让小芬哭得更加厉害,使得学姊尴尬了起来。尽管让小芬知道,她已经是我们五人之中,让学姊受到最少苦痛的“优等生”,但是却也同时提醒了她,那颗坠饰的存在。

“好啦!我们先宿舍了吧!比起书包里面的重物,下体的坠饰根本小儿科了。想哭的话,寝室后再一次哭个够吧!”梦梦学姊改变策略,不再无效地制止我们宣泄情绪,而是充满理性地叫我们先到宿舍。

“可是…”萱萱看了看我跟晴晴,又看了一眼学姊,就低头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但她欲言又止的模样,早引起了学姊的注意力。

“怎么了吗?”学姊感觉得出我们之间不安的危险氛围,但直觉以为是我的制服又有什么问题,却没有留意到晴晴的制服领口处少去的徽章。

(怎么办?我该跟学姊坦白吗?)我不安地思考着。原本心中盘算,等其他同学们先宿舍后,我们再央求学姊让我们留下来仔细这整间教室的每个角落,但是现在的学姊却已经为了我们受到这些苦楚,我又不敢要求学姊下体吊着坠饰,还陪我们翻上翻下,甚至还巴不得能赶快让她到寝室坐下,这样也可减少她下体所受的负担。

“没事,我们走吧!”晴晴突然说着,把我的思绪给引了来。我看着晴晴,她的神情已经坚定了不少,但又有一股悲哀感。

(晴晴…妳果然…)我心中一阵酸楚,从早上担忧到现在的最坏可能早就得到证实了:教室里根本没有那枚徽章!

晴晴或许也早就知道了,只是她不忍看我在黑暗的桌子底下,被同学们『双脚相向』,也不愿看我再过一天没制服的痛苦日子,情急之下才会出此下策。

如今之计,只有硬着头皮去要求助教,放我们一条生路,他想再怎么羞辱我们,都随它去吧!

只是,这一切都跟梦梦学姊无关,就算告诉她,她也无法为我们做到什么,如果还要害她受到波及,我们就真的成为千古罪人了…(但是…)我心中又兴起一种可怕的想法,(学姊就算不知情,以学校处理事情的方式,难道会放过这次连罚的机会吗?)这答案恐怕早已确定了…因此,我跟晴晴也不敢对学姊有所隐瞒,只是想着先离开教室,先到寝室再告知给学姊,免得她心急地替我们爬遍所有教室桌底,让我们心中的罪恶感更加剧。

所以,宿舍这一路上,我跟学姊几乎不敢眼神有所交集,她也只道是我们还在为了她下体的坠饰伤心难过,所以也不以为意。只是我完全不敢想象,她得知之后会有什么样子的反应。

…进入了寝室,也意味着我们都得脱下身上唯一一件衣物,袒裎相对。刚开始学姊还会担心我的情绪。我好不容易才可以有制服穿,现在却又要脱下来。但我却看得颇开,毕竟自己早已习惯这种毫无遮掩、任人看光的生活了。

然而,当我将制服脱下来,学姊马上就惊讶地望着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全身瘀青伤,还有一些已经有点淡了的脏鞋印等等。

“可以跟我说这是怎么一事吗?”我们到寝室后,梦梦学姊指着我的身体问,“是助教做的吗?”

我并没有马上答学姊的问题,而是不安地跟晴晴互瞄一眼。原本我们两人都担心不知该从何说起,这或许是跟学姊解释这整件事情的好机会。

学姊更加仔细检查我身上的印记,也发现那鞋印像是被高跟鞋踩踏造成的,显然不是助教下的手,抑或是,不是他直接下的脚。

“学姊,其实是这样子的…”我终于选择开口坦白,将今天早上,助教刻意以“找徽章”为理由,要我爬过所有同学们的桌底,然后故意点名刁难好心帮我的同学起来出糗,让我渐渐变成全班公敌的过程,都跟学姊说了。学姊很专心地听着,眉头也皱得越来越深。

我说到一半就停住了,并没直接把晴晴为了我,拿自己的徽章假装成我的徽章的事情说了出来。而是直接婉转地问学姊:“学姊,如果我找不徽章…会有什么后果?”

“妳找着了,不是吗?”学姊似乎也不愿正面给我个答复。

“是…只不过…我怕…”我畏畏缩缩地说着,声音也小到连自己都快听不清楚了。

学姊叹了口气,说:“也还好妳有找到,表示助教真的有把徽章藏在桌子底下。最怕的情况就是那枚徽章根本不在那,助教只是故意要妳一次又一次反复受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