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是賤女孩了,哪還有羞恥心。”

昨天早上,我還在賴著自己房間那張睡了好幾年的床,想要為前一天晚上的失眠多補一點;昨天早上還看得到愁容不捨的父母,吃著母親為我準備,我第一次吃過最豐盛的早餐,父親也承諾我,他會努力賺錢將我贖,就算是賠掉老命,也要還我應該有的人生…但是,才只是這麼一天而已,卻已經畫下不去的起點,我真的很怕,看著那些學姊們的模樣,去年,她們是否跟現在的我一樣,一直還想著能否到正常人生活?但是現在的她們,價值觀已經完全被改變了,昨晚好幾次看著她們一派輕鬆平常地做著正常人難以忍受甚至接受的事情,彷彿也看見未來的我們會變成怎麼樣了…一想到這裡,心裡又是一陣酸楚。但是冷靜過後,也明白自己沒有什麼能力改變什麼了,只能撐過一刻是一刻吧!

剛剛極力展現出來的“自信美”,馬上就被這可怕的事實徹底擊潰,只想倒地大哭一場。但現在更慘的是,在還沒有完全絕望之前,我還是在拚命撐下去,於是我依舊挺出自己的胸部,但身體卻是從頭抖到腳,臉上的笑容早就扭曲變形…隨著時間過去,周遭的腳步聲漸漸減少,大多數女孩都已經被男人牽離廣場,而我的鐵鏈卻還是低垂在我身前,偶爾碰擊著我已經顫抖不已的雙腿。

不過率先打破僵局的,卻是旁邊那群男人們…“喂!妳們幾個小公,還不來選駙馬只顧著自己抱來抱去,妳們都是『蕾絲邊』吧!”看著我們在旁邊摟摟抱抱,沒有行動,旁邊其中一個男人倒是急了。

“糟糕!我们这里只剩两个位置,你们在这等等喔!安安!安安!”我们原本被这招呼弄得莫名其妙,直到看到她奔向另外一个学姊,我们才知道“安安”

(难道她跟我相同处境?也要到那所“恶魔学校”?)我心里一直在思着,如果是的话,那么她将很有可能是我未来的同学,而我也可以藉由跟她聊天陪伴来减缓自己对未来与未知的恐惧,相信她也很需要如此。但如果不是的话,那无疑是让自己墬入更深的深渊,况且这种事情也不知道怎么开口询问。

看完學姊的示範,助教就無情地開始催促著第一位同學過去,挑一種名牌套後自己戴上,那女孩已經嚇得哭出來了。

“快一點,再遲疑,我就兩種都給妳戴上,讓妳慢慢選!”助教惡狠狠地說著,那女孩才顫抖地拿走夾子款式的名牌套。

一如料想,接下來的女孩們,也都是拿夾子種類的居多。雖然用別針不需要穿在乳頭上,而是可以穿在下面的乳暈區域就可以了,但是大多數女孩還是都不敢嘗試被針穿透皮膚的滋味。

名牌套的數量是有限的,輪到我挑選時,已經可以發現夾子那邊的名牌套已經少掉一大半了。

“學妹,妳要選哪種呢?”學姊看我愣在那邊直盯她的胸部,不知怎麼選擇才好,竟然還掛著親切的笑容問我,實在很難想像那被無情蹂躪的胸部跟這笑容是同一個人的。我默默看著她兩邊戴上的名牌與底下掛著的籃子,最後是拿走她右胸吊著的別針名牌夾…學姊對我拋出個讚許的笑容。

我並不是第一個選擇別針的,在前面也有少數幾個女孩做跟我一樣的選擇,不過我會拿別針的理由,卻是因為排在很後面的晴晴她們。

看這情況,輪到她們的時候,夾子組的一定早就被拿完,而只能選擇別針的了。我…也不知道當下是怎麼想的,就只是不想再受到跟她們不同苦而感覺被置身於外了…(果不其然,在我拿完別針後沒多久,再後面的女孩們就不需要選擇了,全部都面色慘白地直接被發放一個別針式的名牌套。)選擇別針是需要非常大的勇氣,我在拿起的當下也有點後悔,畢竟是要血淋淋地讓針穿胸而過,那種痛光是用想的就讓人頭皮發麻,只是我內心一直在安慰自己,就算現在少受這皮肉苦,不久的將來還是不得不適應這些摧殘。只是這種安慰卻讓我開心不起來。

但是,事實上,學姊給了我的讚許笑容,不單是讚許我的勇氣,而是我作了比較“聰明”的選擇。

近看學姊的胸部才會發現,時間過得久了,她左胸的乳頭已被夾得有些發紫,夾子的鐵齒也把乳頭繞出一圈內陷的條紋,似乎稍一不小心,就會被整個夾斷。

而且在還不知道這東西要戴多久的情況下,多戴一刻就會多痛苦一刻,不會隨時間減輕反觀原本更為悲慘的右胸,乳暈處滲出來的血已經擦乾了,針的兩端靜靜沒入肉中,只要別去碰撞到,時間久了,也比較可以習慣這個痛楚。

這些,我並沒有考慮到,現在滿腦子想的,只是要怎麼把這名牌套戴上去。

學姊剛剛一氣呵成地把名牌套別在自己胸前,我卻沒辦法。要自己捏一小塊肉,捏得太大是自找痛受,太小塊卻又不好捏住,不捏起來而直接別上去的話,又怕會刺歪而要重刺。左手拿著已經打開來的別針不住顫抖,右手跟乳頭還擋住部分視線,而且在這揉捏之中又不時刺激著乳頭,使我原本顫抖的手更加捏不好。

“要不要我幫妳?”一個熟悉、冷淡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我一頭看,心中有一種糾動的感覺,那個嬌小的身子,在左胸處別有一張名牌,名字欄上寫有“小可”的女孩。

我們兩人四目交接,但卻沒有久別重逢後激動地擁抱在一起的畫面,或者說,連個笑容都沒有。她的表情顯得異常冷淡,讓我忽然有種陌生感,而我原本想露出的笑容也因為感受到這奇怪的氣氛而僵住了。

“…嗯…”隔了幾秒,我才反應過來,微微應答了她的提議,她沒說什麼,就只是伸手奪過我手上的名牌套與棉花,先用沾了酒精的棉花簡單擦拭我的乳頭周圍,然後一手抓好別針,一手捏起我乳頭下方一小塊肉,毫無告知之下,就迅速將別針穿透了她捏起的皮肉。

就跟其他女孩們一樣,在刺入的瞬間,我痛得叫出聲來,刺入時感覺很像打針,但卻比打針痛得多,當針從另一端穿透而出時,鮮血馬上就滲了出來,卻有種跟刺入完全不同的感覺,但兩種感覺交疊在一起,就只有痛覺是可以具體描述的。小可沉默著繼續手上的動作,小心將別針另一端往針頭推,好不容易才別上去。

針刺透的疼痛其實維持不久,就變成一種奇怪的異物感,針的冰冷觸感好像不停往體內傳遞但是在小可幫我擦拭別針周圍的血跡時,不小心撞到了名牌一下,讓我又疼得倒抽一口氣,她也發現到了,顫抖了一下,卻只是輕聲說了一句:“對不起。”就繼續著她的工作。

我並不在意小可不小心撞疼我,但我卻很在意她那句對不起…“小可,妳怎麼了?”我有點不安地問,小可一直很冷淡,這不是我所想的見面場景啊!

小可依舊沒有抬頭看著我,而是低頭去瞧著我胸前剛掛好的名牌…“不好意思,我不認識妳…”小可突然我這一句話,讓我整個人都嚇傻了,還一直想不到是哪裡惹她生氣了,但她緩緩指著我名牌,說:“不過我有一個最要好的朋友,她跟妳很像,叫『莉莉』,如果妳見到她,跟她說我想她想瘋了,謝謝”

我還在驚魂未定,聽不懂她的話,低頭看看自己寫有“zz”的名牌,才反應過來,破涕而笑地打了小可肩膀一下。

“臭小可!我剛剛都被妳嚇死了!”我頓了一下,逗趣地說著:“同學妳好,我叫『zz』,很高興認識妳。另外,我剛剛見到妳要找的人,她讓我代她打妳一下。”小可也終於笑了出來,但笑起來的表情還是沒有那麼開懷。

“還說呢!我才是快被妳嚇死…本來…我原本還真的不想跟妳好了。”小可低聲抱怨起來,“我從昨晚被帶離開時,就一直擔心妳擔心了一整晚,煎熬地根本無法入睡,早上在那…餐廳…碰到晴晴,也一直都等不到妳,到了這裡看到那些女孩們…我真的嚇到了…還以為…妳…”她說著說著,竟說到快哭出來了…“好不容易知道沒有妳,才剛放下心中的擔憂沒多久,結果剛剛妳上去報名,又被助教叫住,我…我當時…我寧可是我…但…妳…妳卻是…我…我都不知道該氣妳…還是該…”

經過她辛苦訴說著自己的委屈,我才了解了其中詳情。

從昨晚,我們被各自帶離時,小可就有查覺到,排在她後面的我沒有半點動靜,然後想起當時我選上的男人對我冷冷的態度,以為我被拋下了,才整晚在那著急。

而當助教當眾羞辱我昨晚爽到昏過去時,她那為我擔憂這麼久的舉動,瞬間像是傻瓜行為一樣。

而且,她跟晴晴兩人也覺得對七七感到抱歉…初來這所學校的女孩們,都是懷著恐懼與陌生的心情,而在這交到的第一個朋友,大多都是在身檢查時同苦共患難的女孩,七七也是以著這樣的心情,然而跟她同一批的女孩,一個是惹人厭的討厭鬼菲菲,另一個是一直跟我們膩在一起的晴晴。加上她那原本端淑氣質的個性,讓她不擅長動熱情地交朋友,而在受到羞辱後,反而開始封閉了自己…“晴晴現在正陪著七七,沒辦法過來了。七七現在精神狀況很差,完全離不開晴晴…”小可指著晴晴跟七七的方向,我順著看過去,發現七七像是怕生的小孩一樣,緊緊摟著晴晴左手躲在她肩後,其他人太靠近的話她都會慌張不自覺地往後挪…這真的還是七七嗎?

“莉莉,對不起,我等等也要去陪七七,等她狀況好一點後,我跟晴晴再來陪妳,可以嗎?”小可問。我心中縱然有些不想分開,但是看到七七這情形,我又怎麼能拒絕呢?

“嗯…不然我也過去陪她吧!人多一點也比較有得照應嘛!”我對於七七同樣也有一點罪疚。但是小可卻搖頭,說:“最好不要。剛才小昭就有過來要關心七七…但她現在歇斯底里很厲害…聽學姊說,她們真的是在那種黑暗、孤獨與恐懼中度過一夜,直到天亮才被助教帶來這…被折磨得…”

小可歎了一口氣,又說:“莉莉,我好怕…昨天我也差點就成為七七了…我…實在無法想像…變那樣…”

小可沒再說什麼,我除了上前給小可一個很大的擁抱外,也不知道該怎麼接口這痛苦的話題片刻後,在助教準備好要替我們進行第二個程序前,小可也跟我道別,走去找晴晴與七七。雖然很不應該,但是看著小可離開往她們走去的背影,我竟還有點吃七七的醋,甚至還想著如果我跟七七角色互換,那我們三人就又可以聚在一起了…不過,這想法只是一下子,就被助教的聲音拉現實。

“各位同學,現在我們要出發前往下一個程序的地點,大家跟學姊說再見,然後按照剛才的編號順序排好出發了。”

助教帶我們走到下一個地點,其實距離並不遠,只是在操場外那環形建築中的一個房間,助教要我們站在房外等候,但是因為玻璃門的設計,所以我們可以看到裡面,而房內的景象,讓我感覺就好像進入相館一樣。

這房間的佈置就像是一般的相館一樣,背景布、打燈、高腳椅、以及對面擺著的專業相機等等,還有攝影師與助手。不過同一間小房間卻擠了同樣五組的照相設備,使得這間房間有點擁擠“這個程序同樣很簡單,只是要拍一張半身照,那會放進妳們的學生證裡面,所以記得拍漂亮一點!待會按照剛才報名的編號順序,一個一個入內,拍完後可以不用等其他人,直接進入下一個程序。”

這個程序,真的如同助教所說的這麼簡單嗎?有了剛剛報名的經驗,我當然不會再這麼天真的如此認為。當第一批女孩進去當白老鼠後,我們在外面屏息以待。不過我們眼睜睜看著她們個個坐在高腳椅上,面向攝影師,努力保持微笑,一會,在一陣閃光燈之後,她們就完成了這程序,走了出來,臉上已經從原本的恐懼轉成有點放鬆的表情。

看著她們這麼輕鬆過關,讓我們後面這些原本還在害怕著的女孩們,都有點驚喜,甚至有點錯愕起來。

過程中,那些女孩們也沒有受到什麼太大的羞辱,就只是被拍下自己除了胸前的名牌外,完全赤裸的上半身。在這兩天受過這麼多以攝像、拍照為題的羞辱後,這還是第一次要我們面對著鏡頭擺出笑容。但雖然還是會有些羞恥,但是比起這兩天各種羞恥事,這已經算是我們眼中的簡單事了。

那幾位先鋒女孩走出來後,馬上就成了眾人的焦點,而被團團包圍。那些快輪到了的女孩們急著跟她們打聽情報,問她們裡面情形怎麼樣。

“也不會說很難受,只要拍得好看就能下來了。”

“並沒有被過分刁難,只是拍照的男人很兇…”

“真的超兇的,一直要我們表情放自然一點,笑容深一點…”

“我也被修很久,他也越說越火大,感覺那攝影師很沒耐性。”

她們幾個女孩就這樣左一句、右一句地分享著剛才的經驗,倒像是剛經歷過一段很值得玩味的歷程一般。

不過並沒太久,助教就叫已經完成拍照程序的女孩們過去,發給她們每人一張紙後就把她們帶離了。我偷瞄到那些女孩們,在看到那張紙時,臉上原本難得的輕鬆笑容都瞬間垮了下來。

(大概這只是中間休息,羞辱的重頭戲是在下一關吧…)我心裡想著。

第二批的女孩們也已經成功拍完半身照走了出來,看起來也都很順利,臉上都帶著輕鬆又有點羞赧的表情,竟然已經是把拍半身裸照當成是個“特別的經驗”。

接著,第三批、第四批…就在我覺得應該是不會有什麼意外而放下心來後不久,還是發生狀況了。

起因是一個很兇的攝影師,很不滿現在拍照的女孩臉上的表情。他向旁邊的助手示意,助手便朝那女孩的方向走去。

有那一瞬間,我以為助手要出手打人了,那女孩也是一臉驚恐地看著他走近。

但是他卻是叫女孩站起來,而將她所坐的椅子拿走。

那女孩還站在那邊,不知道該怎麼辦,或是接下來會怎麼樣,但過沒多久,那助手又拿過來另一張高腳椅,跟剛剛拿走的高腳椅就只有一處不同,但是包括那女孩以及房外的我們,都看呆了。

那張長腳椅的椅座中間,有一根突起的棒狀物,作成男人陽具的形狀,擺在這椅子上,用意已經很明顯了。

那位可憐的女孩,在被強迫下,坐上了那張椅子,那根假陽具就這樣沒入女孩股間,使得她更加坐不好,好一會後,才終於拍照完成。在她走出來前,助手似乎還對她說了什麼話,嚇得她臉色更加慘白。

我們都在替她的遭遇感到同情,哪知她走出來後,就顫抖地說著:“對不起…我不是…害大家…”

原來,受害者不只是她一人,而是她後面的所有人…根據那受害女孩轉述來的說法,“為了增加效率,後面的?a=qitaleibiesitutarget=_blank&司徒y一都坐在這種椅子上拍照,可以比較快照出攝影師要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