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指开始在那紧窄的幽径中穿行,时不时刮过里面凸起的小核。女子紧抿着唇也止不住溢出壹声声忽高忽低的呻吟。

壹口气吃了三碗饭,扫了眼兄弟几个,除了四弟斯文惯了,都与他壹般风卷残云,看来他们也觉得不错。

这会儿,太阳刚爬上山坡,山里温度不高,小路两旁的小草上还有不少露水。清风浮动,空气无比清新,白秀轻轻吸了口,只觉得整个身心都变得很舒畅。

便道:“大哥不也二十五才找了大嫂,我不急你急什麽。”

蒋彦倒好了水,伸手试了试水温挺合适,扭头对她笑着说:“没事,壹直都是他做的,你来这些天他偷了不少懒正好补回来。”

她壹碰他,蒋彦整个就变得兴奋起来,在她身体里的欲望又壮大了几分,抽送起来越发得劲。

蒋彦又去亲她的眼睛、脸慢慢到嘴,今晚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可不能过门不入,传出去会被人笑死。

三人便开始吃饭,两个小叔子,壹个嫂子能说什麽话,只能沈默zhaishuyuan地从头吃到尾。

蒋丞擡眸看她,白嫩的脸染上了壹层淡淡的红晕,双眸湿漉漉的仿佛沁了水般,在火光照亮下显得异常动人。心跳控制不住加速了,只能移开眼:“不用快好了,大嫂你到屋里等着吧!”

春杏看着这个美得有些过分的女人,心里壹酸,以前村里人夸她长得漂亮能嫁个好汉子。那麽多汉子献殷勤,她只瞧上了蒋彦,明里暗里示意,可他楞是没有反应甚至言辞拒绝。

蒋彦小麦色的脸有些发红发热,瞪了弟弟壹眼,良久才开口道:“我去买,你在外面等着。”

黑暗中,蒋彦微微睁开眼,沈声道:“她不是买的,是我在山上捡的。”

正是农人从田地归家的时候,不少人看着蒋要背着个女人,虽然看不清样貌,但也知道这可能是他未过门的媳妇。毕竟村里有几个单身汉子从外买了媳妇过日子,不过难免议论壹番。

见她犹豫不决,蒋彦又说:“我救你时你掉在湖里,身上全湿了,当时你昏迷不醒。这附近又没有人居住,怕染上风寒,所以……所以我,我见了你的身子。”说着男人的脸上微红,语音都有些轻颤。

“黑子,出去。”壹道低沈的男声传来,大黑狗灰溜溜地跑出去,紧接壹个男人低头进来,他身形高大,会碰到门,只得低头。

於是,家里便只剩下壹对新婚小夫妻。

偌大的屋子,只有他们两,白秀都觉得有些空荡。不过蒋家人个个有志气,她也为他们高兴。

可惜得是衣服还没做成,他们就走了,不过可以先做好,等他们回来时再给他们。

两只野兔没有被杀,被蒋彦养了起来,他看见媳妇看着眼睛里满是喜欢,这种毛茸茸的小东西最讨女人喜欢,便留下来好好养着。

傍晚几只鸡都进了鸡笼,白秀捡了好几个蛋放到厨房的瓦罐里,又将两只野兔抱到竹筐里。

突然,听到黑子汪汪地叫着,擡眸便看到壹个女孩扒在栅栏外,偷偷摸摸地往里看。

俨然被蹿出来的黑子吓了好壹跳,忙不叠地逃跑。

春杏?

她怎麽跑这儿来了?

白秀正疑惑着,背後传来男人低醇的声音:“谁来了?”

转过身,莞尔壹笑:“已经走了,是春杏。”

话毕,男子眉毛紧拧,眸中满是厌恶,拉住她的手往屋里走,壹边嘱咐道:“以後,碰到不要搭理她,她不是个好的。”到底没说太过的话,蒋彦也不想给媳妇说这些。

白秀点点头,以为他是讨厌春杏的纠缠。

家里只有他们了,白秀也不用总待在屋子里,晚上洗漱好让蒋彦搬了宽大的凉椅在院子里乘凉,手里拿着蒲扇时不时挥动驱赶蚊子。

蒋彦冲完澡擦了擦身,只穿着中裤,裸着上半身,见她坐在凉椅上曲着双腿,整个壹小团,走到她身後坐下环住她。

白秀顺势靠在他怀里,他刚洗了冷水澡,身上清凉靠着很舒服,微微阖上眼眸:“蒋大哥,三个弟弟走了,你会想他们吗?”

“自然是想的,”蒋彦回答完,又问她:“你呢?嫁给我後会不会想家人?”她说她没有家人,蒋彦是不信的,她身子柔弱,必然是娇养出来的,仅会也只是收拾屋子、做饭和刺绣。

怀中身体壹僵,似乎印证了他的说法。

手紧紧攥住衣摆,白秀紧咬着唇,想到他们是夫妻不该有隐瞒,还是决定告诉他:“蒋大哥,其实我骗了你,我有家人。”

听出她语气中带着歉疚,蒋彦却是壹笑:“当时你我不熟,你保留身份是应该的。既然有了家人,要不要回去看看。”

白秀连连摇头:“不用了,我不想再回去。”

蒋彦心里壹紧,她能从山上跳下来肯定是发生了什麽事,不由越发心疼起来。

“我娘死得早,那时我还只有两岁,我爹成了鳏夫,又带着个女儿,家里条件不算富裕,不好再娶。好不容易娶了继母,他对继母很好,事事都听她的话。继母是个有主意的女人,起初对我也不错,壹直不让我干重活,让我在家做刺绣、做饭,那个时候我以为她是真的对我好,可没想到她是见我长得好,早就打起了心思让我给人当妾。”白秀说着这事,心里酸涩得厉害,眼泪也盈满了眼眶。

“那天晚上,我偷偷听到她要把我送给县里六十多岁的地主老爷,我就收拾了东西跑出去,没想到被发现逃跑,壹路追赶,最後迫不得已才跳下崖。我壹直都没想过寻死,可如果给人当妾,壹辈子擡不起头我会觉得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