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佳佳忽然发飙:“家门不幸,狐狸精进门哪有不破财的。”

抒豪情寄壮志,南对群山

“爸,你怎么想出来的。”吴乾佩服的说。

夏维微笑了:“当然,杨总,你想怎么干我都行。”

吴卫国脸色大变,杨佳佳做事从来不在正常人的想象力范围内:“佳佳到底说啥?”

吴浩委婉的向杨问天表示:应该带杨佳佳心理医生。

7月末,杨问天别墅装修完毕,要搬回去住了。杨问天祝贺乔迁之喜,请吴卫国两口子吃晚饭,顺便也邀请所有的麻将搭子一起吃晚饭。

冯渔顺说话声音急促,思路清楚:“当年金城拆迁工作是我主管的,当时政府拆迁赔偿标准低,曹家巷里住的人本来就是城市贫民,家里根本没有余钱,那里出得起差价。而且越是穷,就越是想趁着拆迁捞一把,这也可以理解——这辈子仅有的改善生活的机会。所以真是要房不要命。”

吴浩心中忍受着嫉妒,无奈,自伤引起的深深刺痛,这刺痛越来越剧烈,最后引发了肉体上的焦灼和苦闷。吴浩无缘无故的想到了夏维,他此刻多么需要一个女人来安慰。

吴卫国一面看着两个儿子,一面调整呼吸,按他年轻时的暴脾气,早把大班桌拍碎了。但现在他60了,三高,医生一再提醒他要当心心脏,现在公司的日常管理已经逐步移交给了大儿子。吴卫国苦恼的想:别的有钱人家最大的麻烦就是儿女没出息,自己两个儿子都精明强干,怎么比麻烦还麻烦。

杨问天却开口道:“阿维,我发誓,我从此痛改前非,对你忠诚。”

夏维烦躁不安,体内是潮水般涌起的欲望。但是吴浩比她更烦躁不安,下面膨胀的全是最狂野的欲望,no5千变万化的香味刺激着他的脑神经,夏维那异常丰满的胸部让他疯狂,吴浩感觉到自己肉体那肿胀的痛苦。

寄个包很麻烦吗?吴浩正这么想着。夏维从桌子底下拖出两个女式手袋来。一个是新的香奈儿的米白色小包,估计是夏维自己的。另一个是个lv的方形大包,半新不旧。

会后这两天,公司里流言四起,整个公司的管理层都在上蹿下跳,尖着鼻子到处嗅风向。各分公司老总忧心忡忡,一批批的来找吴浩商量。

夏维叹了口气:“问天,今天太晚了,大家都累了,还是早点睡吧。”说着就想站起来。

吴浩指指楼梯侧面的茶座:“夏维,我们一起在这坐一会。”

钱素素倚在吴卫国的怀里,软语娇嗔,想尽快把他挑逗起来。男人越是老,穿着衣服越道貌岸然,脱下衣服就越无耻,经常会满吞吞的把女人弄得个半死半活的,钱素素看看吴卫国这副懒洋洋的肥样,估计今晚上这钱不太好挣,后悔没要得更多点。

吴卫国喃喃说:“我是用好还是不用好,丢了我可真舍不得。”

夏维匆匆把手里的那盘蛋糕塞在了吴浩手里,返身另外切了块就走开了。

“你好。”,“你好。”大家一一跟她碰杯,全桌人脸色木然。

陈昊笑容暧昧的说:“来,我给你们隆重介绍名模,钱素素,钱包的钱,荤菜素菜的菜,哦,对不起,是荤菜素菜的素。”

喷泉前面搭了一个白色的拱型花架,上面缠着绿色的蔓藤植物,前面放着几排左右两侧分开的白色椅子,中间的过道上撒着一些玫瑰花瓣。喷泉的另一侧是一个可整个加热的室外游泳池,池边上摆着一长排盖着白餐布的长桌,上面放着些东西,貌似是给宾客随意取用的食品和餐具。五月北京早晨的阳光还不太灼人,郊区球场的空气清新,风中有喷泉的雾气,也有玫瑰的芬芳。

吴浩知道章晓霜现在没欲望,所以耐心的挑逗她。先从嘴唇开始吻起,然后脸,脖子,胸部,腹部,但是,不能再往下了,因为章晓霜不喜欢嘴巴碰到下面,她嫌脏。吴浩心想:我不嫌,你嫌什么啊。但是不行,章晓霜不让。所以吴浩只能在她胸部下工夫。

吴浩想着,自己老婆章晓霜现在肯定在爸妈那打麻将,

但是方淑妹死活不听劝,当然她也有她的难处,逼急了说:“现在慧芳刚走,我马上去参加杨问天婚礼,你说,让亲戚背后怎么说我?”

结婚三年,吴浩跟老婆感情越来越差,已经到了只在人前勉强维持体面的程度。吴浩经过长时间的思考分析,觉得主要原因是俩人天生不合适,搭配性错误。

陈昊还一心想促成,吴浩不理,到香港出差去了。在香港,吴浩在商场里偶然看见有《色戒》的正版光碟卖,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上去买了下来。

章晓霜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这不光是因为吴浩过去跟周海晴相过亲,更重要的是,两人分别结婚后,关系比未婚时更亲密。

“好不容易,他前戏总算是完了,正式开始了,往里面一插,我就痛得眼冒金星,我那个后悔啊,可惜世界上没后悔药,我也只能扛着了。他真是又粗又长,我觉得整个腹部都被穿透了。他一面干还一面滔滔不绝,夸我下面紧,让他感觉美妙,什么‘wonderful,great,excellent’一大堆,这还是我听得懂的,听不懂的还有一大堆。你说你干就干呗,那么聒噪,烦不烦啊。”

吴卫国点点头:“让他放松一下。我在客厅。”吴卫国转身出去。

吴卫国不由的苦笑,李慧芳本来就脾气暴躁的,癌症又将折磨得她更加歇斯底里,最后的时光里实在是难伺候的很,是人都受不了。杨问天倒是坚守床头,事必躬亲,软声细语,体贴入微,贤惠莫名。连自己老婆方淑妹都陪着大掉同情之泪,说杨问天如此捶足顿胸,后悔万分,李慧芳这辈子倒也不算太亏,虽然活的时候,老公冷冷淡淡,临死的时候倒是情深义厚。

“那好吧,我陪你去。”吴卫国说。

“不用,我一人回去。你在这陪陪夏维好吗?省的她一人害怕。”

不光是自己家庭,还有杨问天,撇开两家这层亲戚关系不说似乎有点乱伦感,就单说他是建材业的大腕,天翼的主要供货商,为个女人跟他闹的尴尬,也不是一个男人应有的为人处世方式吧。

杨问天在最近的一个出口下来掉头,向夏维住的方向驶去。

“夏维对谁不都这样,可能这就是她性格。可是她来上班干嘛?在家太闷了?要找个工作散散心?”吴浩问。

夏维心里蓦地大痛,心头上有一个硬块升起,迅速上升到喉头,马上要化为热泪涌出。夏维狠狠的把一切推到脑背后去,心里对自己说:我现在不能想,否则我会哭,我不能哭,至少不能在他面前哭。

吴卫国情难自禁的上去抱住了夏维的腰,一插到底。夏维扭动腰肢迎合这吴卫国,嘴里滔滔不绝:“啊,卫国,你好大好粗啊,从来没人把我撑开到这种程度,我好满足,你每一下的顶撞都撞到了我的花心,我好享受…”

杨问天多少有点困惑,眼前的景象像放电影一样不真实,一对赤裸的男女正在疯狂的交媾,不时的变换姿势,尝试各种体位。杨问天心里对自己说:这是我最心爱的女人,我今生唯一深爱过的女人,和我最亲密的朋友,比我亲兄弟更亲密的朋友,正在我眼前做爱。

钱素素受宠若惊的接过。

吴卫国感觉到杨问天今天情绪十分不对头,明显有点失控。

夏维转身进了酒店大堂。吴浩悻悻的甩开自己哥嫂:“你们干嘛啊,我不能追女孩还在咋的。”

夏维用手推,杨问天坚持,两人在床上扭打起来。男人毕竟力大,杨问天不久就把夏维按在自己身体下面。夏维用力夹紧自己双腿:“问天,求你,不要,我真的不要。”

杨问天连手都插不进去,不由的吃惊:“阿维,你就这么讨厌我么?”

夏维又开始哭了,心里想:难道是我还不够无耻,不够堕落?

杨问天这些年的放荡生活、变态的性习惯在她肉体上留下的烙印,跟吴卫国的关系,跟吴浩的孽缘一起涌上夏维心头。夏维感觉到自己身体的龌龊下贱,不由的泣不成声。

杨问天默默的穿上衣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