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会所离开天翼和天龙两家公司的办公大楼都不远。吴浩自己倒是无所谓,但是夏维呢?从坐下后,吴浩一直用眼角的余光在注意着大门进来的和楼梯下来人,一直处在一种没做贼就心虚的紧张中。

吴乾明显是事先跟老婆商量好的,马上把手里的一份公司多元化业务——也就是吴浩管的各分公司——亏损状况表跟着抛出。

三人进门,夏维出门前就煲着一锅粥,当下进厨房去蒸点糕点给他们当宵夜,杨问天先去洗澡,出来时衣着整齐,胡子也刮干净了,刻意修饰过。

吴乾吴浩赶紧跟那群人挥手道别。别人都走了,过道恢复安静,背景音乐舒缓悠扬,吴浩掏出手绢来给夏维。

杨问天返回自己沙发,坐下,搂住夏维的腰,开始翻曲目。

一个月后的一个周五中午,吴卫国开车到两家公司间的一个小酒楼,杨问天正在门口等他,他回来已经有几天了,但是忙于处理公务,两人还是回来后第一面会。

夏维半垂下眼帘:“嗯。”

杨问天的大儿子杨文豪说:“今天菜单上海鲜偏多啊。”

“花瓶,花瓶。”吴浩校正杨佳佳的用词。

虽然章晓霜对今天这场婚礼已经嘀咕了一路,但是这句还是让吴浩微微有点吃惊:“王微微的婚纱?你怎么知道的?”

吴浩不想回应,只等老婆爬上了床,就把灯熄掉。

吴乾吴浩答应了一声,一起起身。

吴乾犹犹豫豫的解释:“姨父说了,算命的说,夏维主发,娶她后会生意兴隆。”

章晓霜从来不是个会看眼色的人:“我爸从小教育我:不要去做家务。你不做家务,自然有人会给你做,你做了,那家务从此就是你的了,浪费你的天分。”

陈昊解释:“周海晴不是不喜欢你,你跟她是再般配不过了,简直就是天生一对。她主要是还没恢复过来。她过去跟她大学同学谈恋爱,谈了n年了,女方父母一直反对,门不当户不对的。男边家里人也对她不好,老想压她一头。所以两人婚事就一直拖着。几个月前,两边父母看着年龄都慢慢大了,老拖着也不是个事,终于同意坐下来谈两人婚事,结果没谈几句,一言不和,两边干脆打起来了,据说两边都挂了彩,还挺严重的,打骨折了……”

大家正在往外走,吴浩忽然看见陈昊和周海晴在冲他勾手指头。

吴卫国拼命憋着笑,结果憋的身子晃来晃去。

吴卫国看着夏维按摩很有手法:“这一手你哪学的?”

吴卫国把杨问天扶了起来,杨问天浑身都在打颤,精神恍惚。

吴卫国和杨问天坐下垫肚子,夏维默默的陪着,杨问天感觉到夏维似乎很悲伤,但是却不明白根源所在。他这段日子好像感觉越来越迟钝,理解力越来越差,反应越来越慢,是不是得了老年痴呆。

杨问天躺在床上发呆,觉得自己这段日子过得虽然浑浑噩噩,其实倒也不差。现在几乎天天都跟夏维在一起,给她烧饭做菜,给她削水果,除了不再跟她做爱以外,生活跟过去也没什么不同。

一起看电影,听评弹的约定转瞬成空。夏维,这个身份暧昧,表里不一的美女忽然人间蒸发了,也彻底扰乱了吴浩的头脑。

杨问天心里那个窝火啊:昨晚上我让你享受一下,你居然想据为己有,你还是我最好的朋友呢,这种事你也做得出来。嘴里说:“我有什么好介意的。反正她要跟我分手了。她跟谁都与我无关。”

“过了半年多,慢慢传出来了,原来是杨问天的二奶。据说都包养了好几年了。包养她的时候,夏维还是个大学生呢。”

说起张爱玲,吴浩忽然想起了这两天正火爆上映的《色戒》,据说在中国上映前已经被删掉了所有情欲戏,但是看的人还是人山人海。他是从美国收费电影网站上看的未删节版,吴浩相信这片子应该是对夏维审美口味的,不知道她看过没有。

早餐桌是一张全透明的玻璃小圆桌,夏维忽然钻到桌子下面,在吴卫国面前跪下,分开他两腿,挨近身去,解开他的裤子,然后把嘴凑上去吮吸。

一瞬间吴卫国屏住了呼吸,这并不是他第一次看见夏维的裸体,但是从没感觉到如此惊心动魄过。理智在告诉吴卫国,应该逃走,但是双脚却在地上生根。

夏维沉浸在无边的自伤悔恨中,满屋的呻吟喊叫她听而不闻:别以为说一句自己是因为年少无知,所有的错误就可以被原谅,命运会让你一天天偿还的,而且是本金加上利息。

杨问天点点头:“好,就是她了。来,会唱歌么?”杨问天拍拍自己另一侧的沙发。

吴浩恼火,怎么家里人这么拆台:“嗯,我没吃饱不行啊。”一面情不自禁的跟着夏维的脚步转过身去。

在后来的三个月中,吴浩有意无意的暗示着夏维,用别人觉察不到,但是女孩子都懂的方式……

吴浩在美国因女友的要求做过包皮环切术美国男子一般在出生时就做包皮环切,没切割过的男子很难找到愿意跟他发生性关系的女人,手术做了差不多有10年了,所以皮肤较厚而不敏感,夏维的爱抚只能让他越来越硬,却不能让他射。

过了一会,吴浩越来越难以忍受,就把夏维的头往下压。夏维马上明白了吴浩的意愿,低下头去。

夏维过去以为自己是不喜欢口交的,但是当她的唇一接触到吴浩青春强健的肉体时,夏维就感觉到了自己的沦陷。夏维用手掌摩搓着那巨大粗壮,手指轻触着下面沉重的双球,舌头舔到了那突兀的端头一点微咸的汁水。夏维感觉到了自己的情欲,想要包裹,吞啮这巨物的欲望。

吴浩将一只手放在夏维背上抚摸,一面强忍着呻吟,结果发出了沉闷的闷哼。吴浩的反应让夏维激动万分,她过去从没体验过的这种青年男子爆发性的冲动。吴浩同样也感觉到了夏维动情,多年来他在婚姻中没有感受到过的女性对他肉体痴迷。

虽然舌头很灵活,但是口腔本身比较硬,而且深度不够。吴浩焦灼中想深深刺入,结果冲撞了夏维的舌根,噎得她恶心反胃,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吴浩只得后退,集中注意力,强忍苦恼,等待那一刻的来临。两人纠缠良久,吴浩终于射了出来,但内心里不但不觉得释放满足,反而心浮气躁。

夏维想把肉体从嘴里吐出,吴浩觉察到了她的企图,忙压住了夏维的头,不让她吐出。“咽下去。”吴浩命令。夏维不愿就范,她并不喜欢精液的气味,但是吴浩压着不放,两人僵持了一会,夏维咽了下去,却呛得咳嗽起来。

吴浩这才感到有点补偿似的征服感,他重新把夏维拥在怀里,亲吻她,两人舌头纠缠在一起,吴浩吮去她嘴里残留的精液。这时的吴浩心头已经没有了廉耻,什么话都敢说。吴浩在夏维耳边轻轻的说:“下次,我要射在你里面。”

吴浩把夏维拥紧,两人又吻在了一起,意乱神迷,对对方身体的渴望引发了精神上的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