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维不好意思:“上次就把你手绢给弄脏了,还没还你。”拿手绢捂在眼睛上。

进包厢后,杨问天叫了妈咪过来,吴卫国看了一圈,都不满意。杨问天微微一笑,走了出去,回来时后面跟着水池边看金鱼的那个红衣女郎。

杨问天从自己后盖箱里拿出个大纸箱来,放进吴卫国车里:“给你家里人的礼物。一人一件,包装盒上都贴着名字,不会弄错的。”

她的每次出现,总是左右着他的视线,刺激着他的心跳,是不是他前世曾经负心于她,所以注定今生要用一生的相思偿还?

于是全桌子人一头,确实,比一般多,是不是因为南方人喜欢吃海鲜的缘故?于是大家议论了一番菜单和口味,整张桌子气氛压抑,连孩子都没了胃口,盘子里的菜基本上没怎么动。大人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总找不到话题。杨佳佳拿了根牙签无聊的在戳盘子里的一根淋了蓝莓汁的山药丝,最后吴浩把那根山药丝给她夹开了。

“什么协议?”吴浩心中一动,杨问天和夏维有婚前协议早在他意料之中,但是具体的内容是啥,他确实有点好奇。

“打麻将时候,听妈她们几个说的。不过她们说那件婚纱不是定做的,而是在那个王微微店里直接买现成的。”说到这里,章晓霜有点不屑:“其实价钱也不过如此。二奶就是二奶,想靠套衣服来自高身价,最后还不就是个便宜货。”

吴浩再冲动也倒了兴趣,无奈的说:“好吧。我等你。”

吴卫国忽然说:“哎,晚上你姨父来家里打麻将。你来么?”这话是对吴乾说的,吴卫国想让夏维在婚礼前接触一下自己家女眷。

李慧芳和方淑妹不光是表姐妹,还是最无话不说的密友,最固定的麻将搭子,两家人这二十年无论怎么搬家,都比邻而居,近得站阳台上喊一声都能听见。刚从河北搬到北京时,人生地不熟,两个女人间结成了牢固的友谊。

原来这位大教授就是这么教育女儿的啊,吴浩终于忍无可忍,回了一句:“中国培养的博士真是牛,我还没见过哪个美国博士不干家务的。土鳖就是比海龟厉害。”

这是他三年前在香港出差时偶然看见,随手买下来的。吴浩记得很清楚,那时他刚刚结束对周海晴的追求。

“嗯,你们先走,我那边去。”吴浩对家里人说。

“没,我们在咖啡店见面,他比照片上长得还要帅,大冬天的穿了一件衬衫,胸大肌在衣服下面鼓鼓的呼之欲出,零脂肪,笑容阳光灿烂,蓝眼睛可以直接把女人淹死,声音是那种男性的磁音,性感极了。我一见他,口水就下来了,啥也不说了,直接去开房间。”

“加拿大华人教会里有开按摩店的,请我去她店里消费,后来跟她熟了,就跟着学了两手。”夏维笑,“我毕业后工作没干,专干这些没用的事了。现在我烧饭做菜,烤面包做点心,做园艺布置房间,都做得很好。总之,挣钱的一点没学会,花钱的样样精通。”

高中毕业,本来志在复旦的杨问天背上行李铺盖到了河北的一处农村插队落户……文弱的杨问天在太阳下插秧,麦苗插得东倒西歪,杨问天中暑昏倒在地头,一个强壮麻利的女孩子在半夜里偷偷帮他把剩下的活都干完了……村支书对杨问天说:“只要你肯娶慧芳,我就把这大学的名额给你。”杨问天说:“我家庭出身不好,我是黑五类。”村支书说:“没问题,只要你娶慧芳,就能漂白,我们家八代贫农,根正苗红。”

“阿维,你不吃一点么?”杨问天问,递给夏维一个刀切馒头。

杨问天看得那个恼火啊,真想上去扇吴卫国一个耳光:“你他妈的倒是自己动啊。”

他本来预期会再见到她,还在为再见感到尴尬难堪,以为今后两人还会有长久的同事般的相处,直到自己对她的爱慕和好奇完全被日复一日乏味的工作关系所磨灭。但是现在她消失了,留下一团迷雾。她的身世,她的情感,她的去向,都因为这忽然消失而变得神秘莫测,同时也在精神上让他思念,牵挂,痛苦,焦灼不安。

杨问天心头一痛,心里说:我就是不想让她有足够的钱,好让她回头找我。嘴里却冷冷的说:“反正分手了,她的事情我也管不着了。”

吴浩的心慢慢的不痛了,不由心里暗暗叹气,夏维气质高贵矜持,举止也稳重端庄,居然是声名狼藉的老色鬼杨问天的情妇。

吴浩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怎么接口。夏维心里骂自己口不择言,赶紧随口解释道:“有句话叫做自古美女出苏州,所以过去上海滩上的名妓都自称苏州人。”

吴卫国吃惊的抬头跟杨问天面面相觑。两人再低头看时,夏维把吴卫国吐了出来,吴卫国已经勃起了,夏维忽然抓住自己双乳,用乳沟夹住吴卫国的肉棒,反复揉搓。

夏维忽然站了起来:“没问题,杨总,我一定好好伺候吴总,让您花的钱物有所值,您放心,我一定对得起我的价钱。”

吴卫国终于射了出来,定了定神,把自己连同避孕套一起抽出。媚媚赶紧回过身来,帮他清理收拾。

钱素素天生丽质,离开农村后更是越长越漂亮,本来有点晒黑的皮肤现在已经是又白又嫩,身高也一个劲的往上猛窜,而且她到深圳后就只在流水线上干了一年不到,她的双手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劳作留下的痕迹,细嫩洁白。

吴乾急走两步,一把拉住了吴浩:“阿浩,咱们得回家了,妈还等着我们去陪她打麻将呢。”

海外漂泊七年,吴浩有过几任女友,但毕竟还没到要为结婚而恋爱的年龄,遇不到合适的女孩,也就不刻意为谁停留了。

杨问天不动了,但是面无表情,目光阴冷。夏维走上前去,吻他,开始脱他衣服,柔声细语:“问天,今晚上我们做个通宵好不好,让我们把这半个月,不,把过去的5年都补上,让你享受,让我满足。问天,你想用什么姿势干我?啊,你现在好硬。”

夏维一面给杨问天脱掉衣服,一面嘴唇沿着杨问天身体而下,慢慢跪在他面前,给他脱下裤子,用舌头舔他双腿之间的皮肤。

杨问天冷着脸,想了想,把夏维拽起,推倒在美人榻上,自己翻身压上,抱起了她的一条腿,一插到底,开始发力。

伟哥的效力在杨问天体内运行,杨问天又硬又粗。杨问天对夏维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故意从上往下穿刺,用肉棒的根部牵动外面的媚肉,没几下,夏维满面红晕,开始喘息。伟哥令男人的敏感度减弱,杨问天有节奏的抽动着,观察着夏维的反应,夏维身体挺了起来,体内越来越饱满紧致,手开始挠杨问天后背。杨问天忽然把自己抽出。

夏维“啊”的一声,抱紧了杨问天。杨问天说:“翻过来,跪地毯上。”

夏维不明所以,从美人榻上爬起来,乖乖跪茶几前的地毯上。杨问天从她身后插入,一只手伸到前面去刺激她的媚肉,夏维顿时开始全身发抖。

杨问天问:“被我干的感觉好吗?”

夏维娇媚的说:“好极了,问天,你把我插得好满足,我的身体和心都被你填满了。”

“那你还拒绝我吗?”

“不了。问天。”

“下回我要你,你必须马上满足我。知道了吗?”

“好的。”

“还管我跟别的女人玩吗?”

夏维震惊,吴卫国本来是坐对面沙发上一面给他们当义务观众,一面在喝茶,此刻不由的一哆嗦,茶水泼了出来。

杨问天把自己抽出,用手指代替:“快说,你还管不管我?”

夏维明白杨问天的意思了,不吭声。

杨问天抽出手指,站了起来。吴卫国急:“夏维。”

夏维耻辱的说:“别走,问天。我不管你了。你可以随便跟任何女人玩。”

杨问天重新跪下,将自己插入,一面抽动,一面问:“当着你面跟别的女人玩也可以吗?”

夏维咬咬嘴唇,低声说:“可以。”

“那你记住了。我有绝对的自由,我可以跟任何女人玩,当着你面玩,你不可以说个不字。我想要你,你必须马上满足我,也不可以说个不字。听见没有。”

“听见了。”夏维低声啜泣着说。

“还有,你不可以找别的男人,不可以背着我使用按摩棒、跳蛋,要用也只能我给你用,不可以自慰,你所以的满足都必须来自于我,我才是你的男人,没我的同意,你不可以满足。听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