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的一个周五中午,吴卫国开车到两家公司间的一个小酒楼,杨问天正在门口等他,他回来已经有几天了,但是忙于处理公务,两人还是回来后第一面会。

她是饿了么?婚礼上新娘确实没什么机会吃东西。吴浩站在夏维身后犹豫不决,他不知道夏维觉察到有人跟着她没有,两人现在距离其实很近很近,吴浩清楚的看见夏维后背上像凝脂一样的肌肤,指尖上几乎能感觉到那触觉的冰凉。吴浩的心无缘无故的悸动。

杨问天的大儿子杨文豪说:“今天菜单上海鲜偏多啊。”

杨佳佳压低了嗓子:“那个……女的,我爸跟她,嗯,是签了协议的。”

虽然章晓霜对今天这场婚礼已经嘀咕了一路,但是这句还是让吴浩微微有点吃惊:“王微微的婚纱?你怎么知道的?”

章晓霜不乐意了:“你怎么这么讨人嫌。”语气多少有点恶狠狠的,声音里面明显的带着厌恶。

吴乾吴浩答应了一声,一起起身。

方淑妹气得天天在家里大骂杨问天没良心,夏维早晚要被天打雷劈。方淑妹在家里悲悲切切的哭着:“妹妹啊,你死得好委屈啊……”抑扬顿挫,像唱歌。河北老家有骂唱的风俗。

章晓霜从来不是个会看眼色的人:“我爸从小教育我:不要去做家务。你不做家务,自然有人会给你做,你做了,那家务从此就是你的了,浪费你的天分。”

吴浩坐在皮转椅上,伸手拉开了大班桌最下面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盒还没拆封的正版光碟来,盒子封面上是一个女人和两个站在她身后的男人,三个人都神情抑郁,下面印着两个字《色戒》。

大家正在往外走,吴浩忽然看见陈昊和周海晴在冲他勾手指头。

“结果一见面,又老又丑?”

吴卫国看着夏维按摩很有手法:“这一手你哪学的?”

所有的往事涌上心头:

吴卫国和杨问天坐下垫肚子,夏维默默的陪着,杨问天感觉到夏维似乎很悲伤,但是却不明白根源所在。他这段日子好像感觉越来越迟钝,理解力越来越差,反应越来越慢,是不是得了老年痴呆。

吴卫国是一点力气都不想出,就坐那坐享其成了,夏维沉着腰,用力扭动着腰肢,上上下下,往下时努力让吴卫国够深,往上是用力收缩,让吴卫国够紧,同时用挺起胸,用弹性十足的乳房,蹭着吴卫国的身体,嘴里娇声呻吟,给他增加刺激。不一会,夏维身上就是一层细细的汗珠。

一起看电影,听评弹的约定转瞬成空。夏维,这个身份暧昧,表里不一的美女忽然人间蒸发了,也彻底扰乱了吴浩的头脑。

吴卫国慢慢的说:“你说过的,她大学成绩一塌糊涂,英语也不咋的。她到加拿大后,就算一切按计划,顺顺利利的,钱都还不怎么够。如果她生活,申请学校,找工作,有点不顺的话,她一个人在加拿大咋办?”

“过了半年多,慢慢传出来了,原来是杨问天的二奶。据说都包养了好几年了。包养她的时候,夏维还是个大学生呢。”

“苏州自古都是出名妓的地方。”夏维忽然冲口而出的说。

早餐桌是一张全透明的玻璃小圆桌,夏维忽然钻到桌子下面,在吴卫国面前跪下,分开他两腿,挨近身去,解开他的裤子,然后把嘴凑上去吮吸。

夏维震惊的抬头呆呆看着杨问天,眼泪瞬间就干了,眼睛里的绝望像特写镜头一样,从此永远留在了杨问天脑海里。

夏维沉浸在无边的自伤悔恨中,满屋的呻吟喊叫她听而不闻:别以为说一句自己是因为年少无知,所有的错误就可以被原谅,命运会让你一天天偿还的,而且是本金加上利息。

这并不是钱素素第一次谎报自己年龄。13岁那年钱素素跟着哥哥去深圳打工,在入关的地方前面用50元买了张假身份证,上面写着是16岁。过关的时候,关检嘀咕了一句:“16岁,怎么看起来这么小。”但还也放了她过去。

吴浩恼火,怎么家里人这么拆台:“嗯,我没吃饱不行啊。”一面情不自禁的跟着夏维的脚步转过身去。

那天夏维离开后,吴浩不得不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图纸上。接下来的日子里,吴浩的心不由自主的随夏维的脚步而悸动。

杨问天用身体压着自己老婆,手撩起她裙子,手指沿着内裤的缝摸过去,不久就触及了那片潮湿,杨问天隔着内裤摸索着,感受着手指下面的战栗。夏维挣扎得厉害了。杨问天用力按住她,舌头填满她的口腔,让她不能出声,手指头拨开那薄薄的布料,插了进去。

夏维身体一僵,顿时不动,杨问天松了口气,放开夏维,把她裙摆撩起来,脱掉她底裤,自己则拉开拉链,把裤子褪到膝盖。

夏维小声说:“问天,一定要在这里做吗?回家去好不好?”

“远水解不了近渴,我们有半个月没做了吧。先让我在这爽一下,回去还可以再来一次。”杨问天说,伏下身去,一插到底,“啊,好紧致,阿维,挺起来,夹紧我。今天我在公司里上班都在想你,一面处理文件,一面想着怎么干你。下回我把你带到办公室去,让你趴在我大班桌上,我站在那干你好不好,让我的办公室都是你淫荡的叫声。让老吴在旁边给我们拍照片留个纪念。”杨问天不由的情绪高涨,他脑子里想这一幕想了n年了。一直没有机会实施。

钱素素忽然大叫了一声,原来吴卫国把两根手指插了进去,又快又猛,钱素素吓了一跳。但是钱素素马上回过神来,开始娇声呻吟:“啊,好爽,我想要大肉棍棍,不想要这个,这个太短,吴总,用那个操我啊,我的花心好痒痒,想要大肉棍棍来挠痒痒。”

杨问天听得心神一荡,一面用力抽插,一面伏在夏维耳边说:“阿维,说点什么,感觉到我了吗,爽不爽。”

夏维面红耳赤,小声说:“回家去说吧,一定让你满意,今晚上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里就算了吧。”

杨问天不悦了:“这里怎么啦。阿维,你干嘛老是败我的兴,你一结婚哪来的那么多臭规矩,摆什么谱啊,让人倒胃口。”

夏维一呆,过了几秒:“嗯,你说得对,我自高什么身价。自以为拿了一张有附加条款的结婚证,就脱胎换骨了,正经八百的摆上太太的谱了。来吧,问天。”夏维下面猛的一收缩,“感觉到了么?我保证比法国的做得更专业。”

杨问天心情一落千丈,趴在夏维身上不动了,俩人默默对望了半天。杨问天忽然把自己抽出。

杨问天拉上裤子,走到吴卫国沙发上一屁股坐下:“素素,我给你三倍的钱,我们三个一起玩好不好。”

钱素素吃惊,这种好事不能随便同意,这种老男人发作起来,狗都比他们正常。钱素素把吴卫国吐出来:“想玩什么?先说清楚了。什么菊花,捆绑我可不干,也不可以咬我。”

吴卫国看看夏维,夏维已经坐起来了,正低着头穿内裤。吴卫国苦笑,杨问天神经又短路了:“问天,算了,别勉强人家素素,而且我喜欢一个人享受。”

杨问天不理他,只跟钱素素谈判:“很正常的,一人在前,一人在后,这里是包厢,你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可以跳起来就走人,怎么样?”

钱素素看看他:“那行,只要你们玩正常的,我保证你们满意,我玩这个最拿手了,如果你们下回还想要,还可以给我打电话。”

杨问天不再说话,本来钱素素衣服还没褪干净。杨问天毫不犹豫的的把她全剥光了,俯下身去,一只手去揉她的乳房,另一只伸到她两腿之间,插入两个手指,在里面微微搅动。

钱素素“啊”的失声大叫。杨问天用手指玩女人是老手了。钱素素被他这么一揉一插,顿时血涌上了脸,脑子里有非常遥远但是又非常深刻记忆泛起,这个男人的手法似曾相识。但是钱素素没记男人的习惯,脑子就是有什么在闪现,也懒得去费那力气想,何况现在有正事要干。

钱素素低头用力吮起吴卫国来,吴卫国忽然感受到吸力大增,不由的“哦”了一声,感觉到电波了。

杨问天不由得意一笑:“还是3p刺激。来,素素,今晚上卖力点,让我们两个好好体验一下,我另外再给你小费。今后也会再来找你。”

素素把吴卫国吐出来:“一言为定,今晚上我让你们俩都爽个够。”

吴卫国看看夏维:“问天,别。夏维,你自己跟问天说。”

夏维抬起头来,柔声哀求:“问天,刚才是我不对,原谅我。求你,别这样对我好吗?”

杨问天冷冷的扫了她一眼,整个蜜月的冷遇都涌上心头,杨问天忽然抽出手指,从裤兜里掏出避孕套,撕开密封,给自己套上,然后在钱素素屁股上一拍:“跪下。”

钱素素转到吴卫国正面,跪爬在吴卫国两腿之间,把吴卫国含在嘴里,吴卫国紧张,想制止:“别,问天,今天算了。”

杨问天已经在钱素素后面跪倒,一插到底,抱紧她的细腰,开始冲撞。

吴卫国抬头看看夏维。夏维低下头,默默站了起来,走出了包厢。

吴卫国担心:“问天,她走了。”

杨问天说:“别理她,我们先把事情干完再说。素素,拿出你看家本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