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你要告诉我怎么做。”你看着他说,他的黑眼睛泛着水光。

他背对着你僵持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地转过身来,你看到他逐渐恢复正常的神色,仿佛刚才的失控只是一场梦。他的嘴唇微启,似乎要说什么。

塞洛斯想要答话,你抢先道,“估计是哪个侍从偷懒了,我,让他们送些糕点来。”

你在此前一直用着马场里性情温驯的马,父亲不放心你的安全,即使你再三恳求,也没有同意让你拥有自己的马。

你逐渐靠近了,琴声逐渐清晰起来,是你从未听过的乐曲。门没有关,你悄声走进去,你看到塞洛斯坐在钢琴前的身影。

你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借口身体不适推脱了下午的课程。你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眼前不时浮现出他痛苦的脸。你正面倒在床上,将脸狠狠地埋进被子里。

你词不达意,翻来覆去也没有道出重点。你第一次在言语上这样笨拙,这使你懊恼地绞起了双手。

羞耻,我几乎想立刻死去。我是不正常的,病态的,被神明抛弃的。我从痛苦中挣扎醒来,又直直地坠落下去。

你抓住了他撑在你身侧的手,他回握住你,手心包裹着你。他开始缓慢入侵那个通道,舌头慢慢地向内探去,你发出了一声急促地呻吟。

“要怎么做呢?”你谦虚的发问,知道他是一位杰出的教师。

你用手指弹了弹那粒微微立起的红豆,问道,“这样,你会感到兴奋吗?”

你翻开书本,却一字也看不进去,时间流逝着,你为自己无法专注而感到烦躁。

你等待着,塞洛斯出现在了你的视线里。他略微瘦削的身体半隐藏在花丛中,你看到他轮廓分明却不尖锐的脸庞,和玫瑰花从相交映衬。

但你并不想和塞洛斯性交,于是你决定终止这项活动,“够了。”你推开他,他拿出帕子,擦干他留在你乳房上的津液,替你整理好衣襟。你淡金色的发丝垂到胸前,他轻轻揽起,替你把它送回身后。

她点点头,你向她行了一个淑女礼之后离开了。说实话,你并不喜欢和她待在一起,虽然她会用各种你所喜爱的甜食讨好你。是的,她在讨好你,你轻易地识破了,却不挑明。

你翻开书页,抽出夹在其中的书签。你在前几天看完了女性身体结构,书中富有绘画精致的插图,你在洗澡的时候在自己身上进行了检验,验证了这本书的正确性。

塞洛斯歉意地朝那位小姐微笑,“抱歉,提利尔小姐,玛丽安娜小姐不喜欢迟到。”

你在开始之前喝了许多玫瑰水,方才的高潮使得下体愈发敏感,你看着他被欲望支配的脸,微张的殷红的嘴唇,再一次湿润了。不过这一次,还要另外一股隐忍的快意正在积蓄,你在他的目光下产生了别样的快感,尿意逐渐清晰。

“叫出来。”你看着他迷离的眼睛命令。他开始呻吟出声,肌肤泛着潮红,胸膛不自觉地挺起,两颗缨红晃动着。

你偏过头,怀疑地看着他,他又大笑起来。

“怎么样?是你绝对没去过的地方,我保证会很有趣的。”他故作神秘地说。

他报给车夫一个地址。“保证比你去过的所有舞会都有趣。”

好吧,你屈服了。艾伯纳是个很有趣的人,虽然你并不喜欢他,你在心底重复了一遍。他眯起眼,看着你笑,你实在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他又哈哈大笑起来。“好啦小安娜,别板着脸了,要是我有个像你一样的妹妹,我可要操心坏了。”

你斜睨了他一眼,“我们不可能是兄妹。”

“我当然知道,假设,只是假设嘛!不过,你看我们都是金发,说不定祖上真有血缘。”

你听不下去了,打断他,“到了叫我,我要休息一下。”

他又笑了笑,你闭上眼睛,决定忽略他。

马车在行驶一段距离后停下了,你在艾伯纳下车后,扶着他的手走下马车。你们在一幢红房子前停下来。这只是座朴素的红房子,虽然有些旧但整洁干净。他推门走了进去,你跟在他身后。

有一位中年女子迎了上来,她已经不年轻了,但确实很有风韵,一颦一笑间仿佛都在引诱人。你想到了简夫人,觉得和这位女子相比,简夫人的伎俩简直是雕虫小技。

她显然和艾伯纳很熟悉,她上前嗔怪地用手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

“莱昂先生,我还以为您忘了我呢。”她轻轻蹙起细长的美貌,饱满的嘴唇微微嘟起。

你听到这话皱起了眉,艾伯纳这家伙难道带你来看他的情妇?你看到艾伯纳在她的腰间抹了一下,凑近她耳边悄声说了什么,惹得那女子在他怀里发出阵阵娇笑。

你眉头皱得更紧了,那女子听完他的话,抬头看了你一眼,又娇嗔着推开了艾伯纳。

“我说呢,原来是有这样一位美丽的小姐陪在您身边,倒显得我是庸脂俗粉了。”

你拉过艾伯纳,轻声问,“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他故作神秘地微微一笑,“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那女子看你们两人举止亲密,微微一笑,上前来说,“请跟我来吧。”

你没办法,只能跟在艾伯纳和那女子身后,上了楼。二楼是像舞厅一样的结构,你这才发现,这栋楼的面积比你想象地要大得多。

你和艾伯纳被引到一个房间,立刻有仆人送上了酒水糕点以及水果。等你看到翩翩而来的,穿着轻薄的一列女子鱼贯而入时,你终于知道他带你来了什么地方。

你猛地拉过他,咬牙切齿低声道,“你疯了?你把我带到妓馆来?”

他在你耳边轻笑一声,“别紧张嘛,小安娜,我带你来见见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