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那么,自己把骚穴扳开,求我,求我把你操出尿来为止。

林若若到后面整个人都被操蒙了,只记得她躺在桌上被操得高潮了一次,他还是不放过她,把她抱到了窗边,让她坐在窗沿挨操,又狠狠地操了她一回才终于心满意足把精液灌进她的小子宫,而温热的精液喷洒在子宫肉壁上,直接把她刺激得晕了过去。

“啊……啊……”

只有当男人满足地把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的苞宫,他才会大发慈悲放过她,然而那时她早就是喷潮喷尿,晕了过去。等她睡醒时,或者还没醒过来了,就又被回房的男人按在床上猛操。晚上她被要求小穴里含着他的大肉棒趴在他健壮的身体上入睡,小菊花也要插着同样粗长的玉势,一个晚上就算睡着了也要高潮好几次。

别看她的娇穴吐水吐得欢,跟婴儿小嘴儿似的咂巴咂吧,看起来饥渴得要命,实际里面的窄小紧致只有真正进入过才能体会,说是销魂地也不为过。

她什么都还来不及问,眼前一黑,意识也没了,仿佛陷入了混沌之中。

噗嗤噗嗤噗嗤……

“太深了……不要撞了……呜呜,好痛啊。”

春日的夜里,星辰宛如明珠,围拱着明月,一片清辉撒落在午夜的庭院里,与喷泉池里的水色相互交映,流光溢彩。

房里只有她自言自语的声音,到后来,连她自己都怀疑那声“不靠谱的是你们”是她的错觉。

得不到回应,林若若很是沮丧。

看着精致含巧的闺房,看着在现代里从未见过的古色古香,她恍然如梦。

但,真不是做梦,在外室候着的夏润隔着琉璃帘幕扬声道,“小姐,主子回来了,在前厅里,说是要见您。”

第6章:他硬了

夏润口中的主子,就是她的便宜夫君江黎。

林若若和江黎是分开住的,在成亲前江黎就特意为她辟了院子,唤“杨枝春露”。毕竟两人不熟,杨枝春露离他住的地方远,三年下来,见面的次数寥寥如星。

林若若来到花厅一眼就看到坐在主位的江黎,他手里捧着一只釉下彩粉牡丹茶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走近了,叫了声,“江公子。”

他这才抬起头来,这时两人几乎都怔住了。

林若若是有刹那间在江黎身上看到了熟悉感,定了心神再去看时,却是纯然陌生。

但这个江黎,怎么说呢,倒是出乎她意料的好看,而且是和一般人不同的好看。

他一身月华段灰白色织藤蔓纹的长袍,墨色长发束在一顶嵌蓝宝石的小冠里。剑眉微压,眼角稍低,轻抿着薄唇没有表情,他给人的感觉就是阴恻恻的,可因为容貌实在是生得太好,反而显出别样的阴沉隐忍的美来。

而江黎怔住的原因是他看到林若若时心底猛然一跳,就像是怦然心动的感觉。

他以前确实没怎么认真看过她,但也不是没接触过,可记忆里的人哪有如此明美的模样?

他又看了她一眼,青丝如绸缎,肌理如白雪,琼鼻粉腻,唇如含丹。还是以前的样子,五官却鲜活明艳起来,甚至他想,这世上恐怕不会有比她更美的女人了。

林若若见他只是盯着她看,而不说话,主动开口道,“江公子,夏润说你有事找我。”

“嗯。”他摒弃其他心思,说道,“我有话跟你说。”

林若若拣了椅子坐下,杏眸滢滢,像含着一汪清水,“江公子请讲。”

“端王知道你的存在了,昭王此去云州赈灾,现在你很危险。”他语气十分平静。

其实,在没见到她之前,他是很生气的,预想过会把她往死里怼一遍。当然现在也很生气,只不过把怒气全部转移到了苏延之身上。苏延之明知道会给自己和林若若都带来祸端,还是按捺不住要见她,自己不小心被端王的人逮到,把他也跟着连累了。

当年苏延之将林若若从乐坊弄出来用的是假死的方法,也就是说,现在这个世上已经不该有她的存在了。现在端王发现她没死,就算不查也能想到这事会和苏延之有关。如今圣上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皇位的有力争夺者也就是端王和昭王,这回叫抓到了把柄,苏延之不死也要脱层皮。

“那怎么办?”林若若也知道事态严重,不由得担心起来,“延之会不会有事?”

听她提到苏延之,他心中有丝不快,他垂着眼帘,徐徐道,“他是昭王,怎么会有事?倒是你和我,端王要是直接向圣上揭了……。”

他抬眸看了她明艳的面容,又迅速垂下眼睫,“要知道,瑞亲王一直都是皇上的心病。”

不用明说她也明白,若是皇上知道了,她难逃一死。本就是乱臣之女,再加诈死之罪,又和苏延之牵扯不清,不要她的命都说不过去。

但林若若不怕死,她始终对这个世界没什么归属感,即使是接收了原主的记忆,她还是茫茫然的,不知道自己来这里要做什么,有什么用,所以对于死,她真的不怕,她只是担心苏延之,那个眼波和花瓣一般温软的男人,第一眼见到了就被他迷住了心神。她敢肯定,不是原主的影响,她就是喜欢他,就像曾经喜欢那个叫秦佑的少年一样。

“他没事就好了。”她说。

江黎弯了弯嘴角,却不见笑意,“就那么喜欢他?只担心他,连自己都不在乎?”

“嗯?”林若若语塞,同时奇了怪了,他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

别说她奇了怪了,江黎自己也奇了怪了,他这是怎么了,竟嫉妒起苏延之来?他们之间的事自己不是早就知道吗?早就知道他们相亲相爱,知道他们情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