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微笑：“真厉害。”
萧珩每回都这样，一副淡漠冰冷的样子，做爱这事，和他仿佛八字不合。他总拿表象来欺骗她，她每次都乖乖上当。
走到拐角时，衣角被人拽住了。
“你中午不要回班午休了，我给你把这张卷子上你力所能及可以做好的题目讲一遍，你给我好好听，课后整理错题交给我。”
他又说：“哥哥、萧珩，随你叫。”
她的呻吟急促地滑过他耳畔。
她看着他，入魔似的低声重复：“做爱。”
在座的没有考上弇高的同学，于是钟贞放心讲。
他只默许一个人叫他哥哥。
她的笑容僵在脸上。
萧珩注视着她，神情如常地说了些便脱身。
还是，幻想幻想就行了。
他下意识想到的，不是如何过河，而是直接走去，河水没顶，先感受到的不是窒息，是无法触碰到她的失落。
钟贞掩饰：“我那个时候……去上厕所了。”
她沉秘渴切的欲望，只有他知道。
她说出口了，就等于不再给他清醒的可能。
他捏住她下巴，低头吻入。
周怀远陡然回过神，滑动鼠标看他的档案中学校情况。
钟贞舔了舔唇瓣，又回想下刚刚那个吻。
她为了弥补上午的遗憾和愧疚，做好提前半小时就下看台的准备。
“你们还记得上次吻痕的事情吗？”
…
钟贞瞧几眼那火热场面，喝口水：“那什么？”
“你不能请教请教别人吗？”
钟贞心下有点不舒服。
钟贞收收好情绪，走上前，状似无意。
她不好意思地低头保证：“没有下次。”
他不说，他只会做。
钟贞摸到他的手：“怎么了？”
“没有鬼，我骗你的，”
钟贞开了两罐啤酒，一罐举到他面前：“庆祝一下我今天终于把作业给做完了。”
钟贞一点也不开心，他明明是她的宝藏。
“钟同学。”
旁人面前，他们关系淡如白纸，只怕没人会把他们两联系在一起。
屋内重回晦暗幽静中，他靠在墙上，冰冷让人恢复清醒。
…
……
易拉罐环被扔到垃圾桶，声音清亮地转了圈。
一，我希望在学校，没人能知道我和他的关系，请萧同学替我保密。有句话说，距离产生美，我认为非常有道理，萧珩同学以为呢？
一通突如其来的电话将秦淑原叫到另一场饭局去。钟贞下车和她挥手，道了几句路上小心。眼见车子绝尘而去，尾灯消失在漆黑浓重的树影里，她转身上楼。
回到座位，钟贞翻开桌上一本作业簿，她惊奇地‘咦’了声。这是本数学作业簿，今天中午要交数学午间作业时，她没找到原先的作业簿就新开了一本，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