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紧盯着萧珩,低声质问:“你不认我也没事,我就问你,我就问你……”
他吻她下巴,吻去她唇角的痕迹,沿她颈线往下,在她脖间留下印记,他只看了一眼,愈发沉迷地想留下更多。
“他叫……”
钟贞没太在意这些,她在看台上坐定后,就在人群中四处寻找萧珩的位置。等表演结束,广播里便开始广播第一项比赛项目的检录。
钟贞抽了几张纸,陪她。
他拉住她手臂,直接把她圈在怀里。
…
她在玄关处慢慢地换好鞋,眼角瞥见秦淑原在厨房洗菜,她轻手轻脚走到阳台。为了不惊动她,钟贞没开阳台门,她掀开一角帘子,看见地上一滩水渍。
钟贞下楼,从天桥晃了圈,回班级。
有些吻,是越吻越渴的。
钟贞跟着笑:“那我再亲你一下。”
她不安:“萧珩?”
她在他耳边低问:“为什么你说有鬼?为什么会有血?为什么你会受伤?”
她眼睛落在琴本上。
不换,也轻易盖过太多人了。
钟贞直接用手和指甲裁开一张空白草稿纸。
…
原来她在他面前毫无顾忌,是这样的。
是萧珩。
“还是贞贞这样的好,学习轻松点,不在意那些名次不名次、争强好胜……孩子嘛,趁着年轻还有时间,就要多到外面走走玩玩好。”
时针指向六时,门铃骤响。
…
说到这,女人低头沉默了几分钟。
但在某一个瞬间,她不由恍惚。
萧珩居高临下看这位傻站着望他的妹妹,说:“我脸上可没答案。”
他闭眼,声音冷而疲惫,“是一只厉鬼。”
萧珩垂眼,目光落在钟贞的脖颈。
他没抬头。
钟贞将一袋上药放好,视线自然而然落在萧珩课桌上。
到领口处的那颗扣上,一切气息隐瞒得干干净净。
步入楼道,骤然的阴暗叫人不适应。
军训结束的那天,是下午三点半。
今年夏季尤为漫长煎熬,新生入校军训那日,气温高达三十七度,头顶阳光毒辣。
钟竹生和秦淑原不知何时从阁楼上下来,站在钟贞身后,萧珩和他们打了一个照面。
做老师子女,总归是不容易的。
奶液从她嘴角流至下巴,滴在他颈间、身上。
冰凉凉的,一滴又一滴,弄脏他的衣服。
钟贞吻罢,随即取抽纸给他擦,萧珩扣住她手腕,眼底幽沉。
她定定地看他,说:“今天我听你的。”
出乎意料的乖。
“但是……”她想了想,“不是全听。”
闻言,他打横抱起她。
钟贞窝在他怀里,轻轻触碰他喉结,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穿你的衬衫吗?”
萧珩敛眸,按她说的回:“为什么?”
喉结滚动,她指腹微痒。
她回得坦荡直接:“想勾引你。”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勾引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