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栀未开口,冯氏抢着说:“是二老爷遣人带话来,想吃荠菜肉馅馄饨,让包好送到公馆去,突突然然的,到哪里寻荠菜,好不容易找来些,就拌了这点馅,可不敢分谁吃,等明儿备了再给你送去。”有种说不出的神气。

路过个瓷器店门前,伙计把些过时的花瓶摆在地上减价处理,冯栀看了会儿,皆仿古的花瓶,有粉彩桃花长颈瓶,孔雀蓝胆式瓶,霁红釉梅瓶,各种形状青花瓷瓶儿,还是极美的,不晓当初怎没售出去,搁得过久,有了旧痕迹,没玻璃柜台里摆设得鲜暄亮丽,只好路边站。

他俯首种下胭脂记:“是你!”

“才没搽胭脂呢。”冯栀晓得总是躲不过这场床笫之欢,便也顺服的不再挣扎。

常燕衡轻笑,把她齐整的前溜海抚成人字型,显出奶白光洁的额头,平日里前溜海和浓睫毛总把眼睛遮藏,你细看,略天青色的眼白,眸瞳若浸水里的黑石子,总没有甚麽表情,他俯首亲亲她的鼻尖,她眼里荡漾起水波,有了嫌弃的神采。

常燕衡噙起嘴角,看着她发鬓有个塑料绿卡子,用来夹耳边散落的碎发,卡尾缀着一朵栀子花,故意染的泛黄免去忌讳,小巧并不精致,很廉价货色,躲在乌亮滴油的发中,却看得他很心动,伸手摘下丢到床柜上,瞬间被灯光映成橘红色。

他去解格子旗袍襟前元宝扣,领口旧了,因常搓洗已磨得毛毛的,冯栀睇他的眼神起了异样,顿时察觉到,却也不吭声儿,只扭头看那灯,灯罩上描着桃花枝,开了几瓣,浓浓的红色,又觉不像桃花,好似冬梅,从玻璃里鼓突出来,她鬼使神差的竟伸长胳臂,用指甲去掐那瓣。

“专心些。”常燕衡眸光幽黯,扯下她的旗袍,解开胸衣,露出玉搓雪揉的乳儿。

十八岁女孩儿的胸乳,青涩稚嫩,却也敏感极了,娇颤抖动如一对受惊的白鸽子,嫣红的奶尖儿触及空气,盈盈硬翘着耸立。

常燕衡俯首欲去吃含,颈间却缠上胳臂,引着他去亲她的嘴儿。

他自不客气,舔舐若花瓣娇艳的嫩唇,再抵开将大舌送入,冯栀喘不过气,悄用舌尖去推拒,却正是着了他的道,被他的牙不轻不重地咬住,猛吸一通甜水蜜涎,再哺喂她吃下自己的。

冯栀喉咙微动,被迫吞咽他湿热的津唾,房间昏蒙静谧,只有啧啧混搅声响。

常燕衡粗喘着分开彼此唇舌,直身脱去里衣解散裤带,里裤松垮垮挂在臀边,肚脐下浓密黑林蔓延至胯下,儿臂粗胀的肉茎露出一截,看一眼就觉分外可怖,冯栀抑不住满心的害怕,一脸惶恐难安。

常燕衡深知自己那物现在有多粗有多硬,这几月除非手解,都抑忍着等她来,可看她紧张成这副样子,若是强要必会弄伤她。

到底还小着呢!他起了怜惜,伸手要揉弄她的乳,却见她两臂牢牢交叠在胸前,很警惕,不由微怔:“不让碰麽?”

见她不答话,手掌便从臂底往上撑,他的力气可不小,冯栀拗不过低嚷起来:“你不能亲这里,摸这里。”

“为何?”常燕衡皱了皱眉宇,那男女交媾还有甚麽乐趣。

冯栀鼓起勇气回话:“会变得很大,我年纪还小,不想被别人发现”

常燕衡明白她的意思,是不想被别人发现已破了身子,他慢慢道:“该大总是会大的。”

冯栀可不这样想:“教钢琴的薛小姐还有四奶奶”她把毓贞说的话讲给他听。

常燕衡看她认真苦恼的模样,憋不住沉沉笑起来:“你听她胡诌!”想来也并非全错,他含糊道:“丰乳肥臀甚好,男人都喜欢的。”

冯栀竟听进耳里了,嘟着嘴,挣扎着拿脚踢他腰腹:“你去找薛小姐,木瓜奶水缸臀,你顶顶喜欢,她正央五小姐作媒哩,郎情妾意,一对”一对狗男女未出口,即被他的嘴唇堵住,来势汹汹,亲得她差点背过气去。

“不许胡言乱语。”常燕衡松开说,看她被自己欺负的眼里水汪汪,再不多语,抓握她纤腿屈起搭上肩膀,足上穿着清水线袜,有处破了,绣着朵白花,他扯掉随意丢落床下,连同她的里裤一起。

这人欺她年纪小,只许州官放火,不起百姓点灯,冯栀觑眼他俯在自己腿间,抬起手背,用嘴咬住不肯叫出来。

他手段极鄙劣,自己斗不过的!

冯栀感觉一汩春水如溺尿般涌出,悲观绝望地想。

常燕衡抬起头,看她乌黑的眸瞳裹着泪花,羞愤愤地狠瞪他,十八岁的姑娘本该没甚风情的。

无奈她的眼睛太好看,被他挑逗久后,那媚意如泡花从水底突突冒出来,勾的人再难自控。

他抹去唇上的清湿笑了,一手扶着壮硕肉柱,掰开嫣粉湿滑的瓣肉,显出缝中的桃源洞,对准顶进半截。

冯栀“嗯呀”一声娇咛,浑身抖若秋风扫落叶,蹙眉嚷痛的厉害呢。

常燕衡俯首把她奶尖儿连同骤缩的嫣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