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夫人闻言摇头,“玩性还是这么大。”说着叹了口气,“元恒,你这么疼爱小硕,什么时候自己也要个孩子啊?”

这几天她想明白了,她不该这一辈子都成为金钱的奴隶而一次次错过周恺的心意。从一而终,他才是她唯一的归宿。

第二天关融是被窗外清脆的鸟啼声唤醒的,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见顾元恒撑着头正温情脉脉看着她,嘴边绽出一抹微笑,“早安。”

“别什么?”

“内情究竟如何,只有当事人知晓,”顾元恒的声音沉了沉,“坊间倒是有些其他的说法但虚虚实实,外人也不得而知。”

“滨海的那个项目?不会吧,我听我家先生说三盛集团势在必得,上上下下关系早就打点好了。对外说是有10多家开发商参与角逐,可大家心里都门儿清,那不过是走个形式。”

关融看向落地玻璃照映出的霓虹夜景,回忆起往事:“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天上人间吧,素昧平生,你却让我帮你一个忙,砸了那晚的场子。我一边疑惑为什么当晚那么多人你偏偏选中了我,一边还是把酒倒在了你身上,成功地坏了气氛,一群人不欢而散。”

“今天起得真早。”他啜着咖啡,从报纸后显出一双探究的眼。

这种不平衡感在每次参加家长会时都达到一个顶峰。周恺生性敏感,在意识到这一点后便躲着她走,吃饭时眼观鼻鼻观心,除了必要的时候回去,其余时候都尽量在外呆着,减少被她挑错的次数。

事实也确实如他们所说的一般。

他看向天花板,她看不见他的神情。

周恺哑着嗓安抚她,“宝宝,别急,我们慢慢来。”

周恺将她锁在怀中,仔细地看了一眼,似是轻叹了一声,“时间不是问题,八年我都能等,这根本算不了什么。我做的这一切只是想让你知道,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在我心中永远是那个被捧在心尖的小公主,从前对你说的每字每句,我都会拿行动证明给你看。”

男人这次倒是认真了起来,视线直射向她,“来找你啊。”

关融少从他口中听到这样严肃的命令。

以现在的心境去看,周恺或许并没有做错。生而为人,从没有什么感同身受,这是她成年后才明白的事理。关融不是周恺,不明白他所经历了什么,又怎么去苛求他符合自己幻想中的正人君子一样永远光明磊落。

关融反复提醒自己,不要深究,不要深究,不要深究。

周恺无法坦言昨日自己做的荒诞事,更何况正主就在眼前。只是谎言早已手到擒来,他就算做了亏心事也依然能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坦荡样子。

“哦!”关融想起正事,“就是姐妹之间乐呵一下,我做东,请你搓一顿。”

分明是问句,顾元恒却说得笃定。

照片里她懵懵懂懂,青涩却又带着肉欲的模样勾起他心里难灭的邪火,裤裆早已立起帐篷,鼓囊囊完全无法忽视。

他头也没抬,“怎么了?”

“哇,这个好,还有小虎牙呢,就是太奶了点,成年了吗?”

不等他反应,她率先表态,“我看到了,你的手机屏幕。那天晚上,和chloe过得还开心吗?”

关融点头。她们这些人里,也有些攀了高枝不再回头的,毕竟看到了那些旧人,就想起了曾经坐台陪酒的自己,不愿正视也是能够理解的。

纸被涂写得一片狼藉,直到分不清字迹。

听见她幼稚的强盗逻辑,顾元恒哑然失笑,将男根抽出来,再满满当当送进去,答应她。

顾元恒推过一旁的奶油蛋糕。

……

讶异,还有不可思议的狂喜。

她以为那场电影能够唤起他们从前甜蜜的记忆,能作为挽留他离去的理由。

对方顿了顿,“需要准备晚饭吗?”

周恺不舍几尺春水无辜淌下,用手接来全数抹在跳动的雪顶上,水光滋蜜,显得淫靡一片。

但还不够,于是他再加入一根手指继续在柔软的蚌肉里翻搅,啧啧的水声在耳边回荡,关融羞红了脸,任谁看都像个熟透了的红苹果,勾着人咬上一口,满嘴生津。

她嘴生的小,他又极大,一时无法整个含进去,光是一个龟头就把嘴撑得满满。

“也有和朋友一起叫外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