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在这。”

关融像是在冬眠中被异动惊扰的兔子,瞳孔瞬间放大了一倍,又马上低下头,戳了戳饭粒小声道,“和曼婷出去玩了顾叔叔是怎么知道的?”

时间将他的五官雕刻得凌厉狠劲,俯首低头间全浸渍着野心和欲望。他的一举一动邪傲不恭,面无表情时更显阴戾桀佞,分明是相同的人,可早与八年前相距甚远。

太爱她。为她做任何事,他也总是愿意的。

关融没头没尾的三个问题连珠炮噼里啪啦似的冒出来,听得出语气不善,看来是压着小情绪。

她认命地叹气,可一想到能要见到周恺却又马上喜上眉梢,欢天喜地地去打扮一番了。

睁大眼便对上他略带戏意味谑的脸,顾元恒挑眉,“醒了?”

但在关融面前,他却常常像是新手村里的愣头青,往日熟悉的调情技巧忘了个干净,回复消息的速度和内容再也不能把控好,只余一颗纯粹无垢的真心相待。

关融急忙辩驳,“哪有啊,你这话说的,难道我平常不乖吗?”

还是好哄。

关融被他的无赖劲吓到,但考虑到外人在场,不便与他翻脸,只能憋着一口气上了副驾。

“和他分了?”

关融不在意,他在意。在意这只无用的瘸腿,更恼他自己。

对顾元恒的撒娇使性是故作姿态,僭越和保守往往一线之差,她要谨慎拿捏着尺度。

“你未免太保守了,好身材就是要秀出来,世界需要美,我是在为人类造福,明白吗。”

“看什么?”

滴滴,电子锁发出了声响,门打开了。

似乎是受了片中人的影响,周恺与关融之间的气氛也变得微妙起来。

嘟嘟两声后,手机那头传来清姨疏离的问好声。

光是看还不够,偏偏还要实时解说出来,仿佛性爱直播,视觉加听觉的双重刺激,真真是要羞死人了。

周恺笑了一声,倒是给她台阶下,毕竟性爱这种东西,一头热可不是什么好事。

她就这样定定的盯着自己,然后把手从他胸前一寸寸往下移,最后轻按在他早已肿胀不已的那处。一瞬间,硬物猛地跳动了一下,又胀大了几分,她能清楚地感受到它急于摆脱束缚的难耐。

可他转念一想,好像也正因如此才吸引了来自温室里单纯的娇嫩花朵,为他黑白的生活添上许多甜,反倒是要感谢那些人、那些事。

生来的公主命,合该一辈子被人捧在手心。

“抱歉,今日有点私事。如果林小姐愿意继续的话,我让人招待,在下先失陪。”

“怎么会胖了呢?”

那天,兔子样的小家伙穿着浴袍怯生生地走过来。

连关融自个儿都记不住的生理期顾元恒倒记得清楚?还是说是自己多想,只是巧合而已?

周恺搂过她的后肩,哑着嗓挽留,“再多留会儿,嗯?”

终于,关融的体力被耗尽,甬道不自然地阵阵紧缩,在他的口手并用下,抖着腿儿痉挛着达到了第二波高潮。

她惊得欲往上弹,“不行不行,太深了,会坏掉的!”

他伸手去摸那湿润甘露的发源处,意料之内的沾了满手黏液,

“摸摸我好不好?”

面对道歉,受害人却是镇静自若,仿佛整件事情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