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元恒盯着她看了许久,为了配合她的表演,就连想笑也不能。虽然他快步入不惑之年,可呆在关融身边,难免受她感染,偶尔也想调皮一把、坏心眼地戳穿她的小把戏。

好半天定下了姿势,光源的调整又是一个大麻烦,待光线也择好了,关融却又觉得自己素颜太过寡淡,不够上镜,于是又琢磨起化妆的事来。

听完她这番说辞,顾元恒淡淡道,“终于懂事了?”

周恺望着她那微鼓的脸颊,便知晓她言不由衷,索性自己来当这个逼她窥探他人隐私的坏人,把自己手机里的微信打开,硬是塞到她手中。

“我不是在闹,你走吧,我要在这等车。”说完便移开了视线,不再给他任何眼神。

“当时看他瘸着腿,总隐约怀疑他有些不良性癖。不过现在看你过得这么好,我也就放心了。”

她跳出怀抱,可酸软的脚力却险些没支撑住,摔了个踉跄。

“不太、太深了”肉棍直顶宫口,像是全身上下唯一的支撑点,凶猛强势,让关融感到害怕,却不容拒绝。

顾元恒拉好她的睡衣,遮掩住因磨蹭扭动而走露的春光。

“熬夜?你作息一向规律。做什么去了?”

先是被周恺刺激,又被顾元恒无视。十四天的时间,关融无时无刻不处于焦灼的状态,失去联系,她做过挣扎,却还是在苦等里慢慢失去希望,只能束手无策地等待顾元恒的最终判决,然后自己带着行李,灰溜溜离开这座金色牢笼。

周恺也想问问怀中人,顾元恒与自己,究竟孰轻孰重?

小窗外的暮色映衬在他的脸庞上,为他的五官镀上一层柔和的光。

她看到男人故意把粗壮的男根缓缓退出,而那包裹着的猩红软肉还在紧密黏腻着,被拉扯得几近透明,“你看,小融融在吸着我不让我走呢。”

男人显然没想到,沉默了片刻,揶揄道,“这么湿?融融,你真是骚得没边了。”

“小欲女。”

人如其名,谁看了都要融化。

“真是胆大包天。”

面前女人那张再怎么扑粉也无法遮掩的暗沉斑点和那股腌入味的人工做作女香让他心中阵阵作呕反胃,不禁又回想起女孩的娇声笑语。

但没多久,顾元恒余光瞟见她忽然起身,走到了放着体重秤的角落里,站了上去。

可他心里清楚,自己可不是什么但行好事,莫问前程的好人。

“多喝点汤,补气。”

他是爱自己的,他爱自己就好,只需要确认这一点,关融在反复地说服自己,尽力把那些纷纷扰扰的杂念赶出脑海,希望能纯粹享受在他怀抱里的温存和美好。

周恺闻言又心软,腾出手来按揉肿大的花蒂,企图缓解她的不适。他一边又用嘴叼住了颤巍巍晃动的乳房,粗粝的舌苔从脆弱的顶尖刮过,把奶尖吮得又硬又红。

关融已经潮吹过一次,明明已经筋疲力尽连手指头都懒得再抬,可是身体却还是不自觉地跟着他的律动而摇摆,循着九浅一深的韵律将嫩穴往他的肉棒上送。

“还是要多练练。”

怎样才够劲,才能让女人大叫着受不了,周恺更清楚。

这不可能。

“学杂费、住宿费、生活费一件不能少。你有爱你宠你视你为心肝宝贝的父亲为你筹谋,我有什么?”

坐台女们受到惊吓,见状不妙各个脚底抹油一下子不见人影。

这里埋藏着她的见不得光的历史,在天上人间,她早被打上了无形的烙印,这是她无法摆脱也始终无法否认的现实。

关融不明白这一遭为何意,另外坐在顾元恒的腿上的这件事也让她甚感不安。她怕压着他的病肢,于是往旁边一躲再躲。

顾元恒见春水流淌不停已经到了火候,于是掐着女人的细腰一把翻转过来,让她压着墙接受自己从后抵入。

“当然累啦。”

关融直视着顾元恒,透过他的眼看向另一个记忆深处的人,用舌尖极为虔诚地上下摩擦舔弄,把淡黄色的香蕉镀上一层莹亮的津液。

为了掩饰前面的失态,关融不得不说出更伤人心的话,尽量拿出伪上位者的高调姿态来痛击这位同在泥泞中打拼的性工作者。

对他这样温顺的性子,关融无奈又喜欢,每次只能主动献身百般勾引折腾他,在把他拉下水的同时自己最后也累的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他见关融入神地盯着他瞧,绽放出一个惑人心魄的痞笑来,把她生生看痴了去。

早已失去了理智,身体像着了火般蒸腾起来,让关融难熬不安。直到他伸入她的内裤,一手覆住那光洁无毛的私处,才熄灭了下身腾起的火苗,他的手很大,她整个阴阜都在他的掌控之内。

周恺并不回应她,关融被他太过专注的目光盯得不自在,但看在过去的情面上,她决定再警告他一次就闪人。

无论何种或许,在第三个年头,关融终于凭借自己一腔孤勇,摘下了周恺这朵高岭之花。

“你怎么会来做这个?”

她时时刻刻清楚扮演的角色,自然明白胸章不可以掉色的道理,于是寻进了洗手间补一补模糊了的唇线。

一旁正在卸假睫毛的小玲插话道,“不仅是情商高,而且长得还很帅,整个s市不知道多少富婆都被他哄得一愣一愣的,不如我们什么时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