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融适应了巨龙的尺寸后便小心翼翼的一点点忘下坐,利剑一点点破开层层叠叠掩盖着珍珠的媚肉。

“‘不放你走’,哈哈哈,你好像霸道总裁哦,”关融嘻笑着躲到他怀里,“我最喜欢霸道总裁了。”

“是吗?”关融有点慌了,条件性反射用手摸了摸,好像摸一摸就能擦拭干净一样,“……可能是熬夜了。”

顾元恒已经两周没有没回巢了。

“如果我多一张船票,你会不会跟我一起走?”

关融的注意力显然被这句话吸引走,以为他还想再做一次,但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于是连忙摇头回应,“饱了饱了,这下真的饱了。”

但她被按着头硬往下看,又听到他笑,“口嫌体正直啊。”

“阿恺,你怎么了?”她不习惯这么粗暴的周恺,躲开他的狼吻急问。

周恺把脸逼进,拿手扣住对方的颈,紧绷的脸似笑非笑,然后从牙间吐出三个字——

然后放任自己深深陷入、再陷入。

周恺这辈子就没见过求爱也能这么大胆娇俏的宝贝,一颗心化了又化,笑意不住浮在脸上。

周恺看到这条消息时正西装革履的在陪女客喝酒聊天。

他没多想,只觉得着也许就是小姑娘的性子,便没多在意。

自己行走夜场多年,从没见人会给自己取个这样奇怪的花名。

关融心里还是有点不安。好在他没在意到自己的异常,而是把盛满鸡汤的碗推过来。

她小声的求和,周恺听到耳里化在心里,不知道要怎么爱她才好。油嘴滑舌呵插科打诨是他平日里最擅长的,但此时女人想要听到的蜜语甜言周恺却一句也说不出口,千言万语化作无声,最后只能沉默把她搂到胸前,用心跳代替他的回答。

她拧着眉被顶撞得跌跌落落,“阿恺、哥哥!太、太深了我、我难受”

“嗯?”

周恺笑意更添三分,心情大好,把她湿漉漉的发别到耳后,又顺着发丝摸到底,玩味地卷着发尾。

恶性循环。

还能说什么?难道要告诉周恺把他逼上绝境的是自己最爱最敬重的父亲?

周恺的眼满是红血丝,一双眼满是片草不生的荒芜和死寂。

本就低沉的声音一低再低,像是极力隐忍着某种怒火,大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

“我哪是取笑你,我是替你高兴啊。”

关融忐忑说完,顾元恒也没作声,只是黑着脸将她抱至怀中把她被掀起的裙角掖好。

她忍着身后摩擦撞击的疼,又受着顾元恒啃噬吮咬的痒,痛爽交加,叫她在天堂和地狱间反复,身下的热流也不受控地涌出来。

“上班很累吗?”

不过顾元恒既然给了这个表演的机会,她没理由不去珍惜。

让关融打架她不会,让她放狠话她难道还不行吗?

关融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他,一个骄矜傲气被人宠大的公主愿意为他顺从所有。

在她急促地喘息时,周恺抬起脸伸出舌来舔尽嘴边尚未来得及吞下的蜜液,这一幕餍足迷离的样子落在关融眼里直叫她心跳如鼓。他原是一副清冷无欲无求的和尚样,自从被自己扯下凡间之后才慢慢还了俗有了点人味,而如今却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以前还是小小的两团现在一只手掌都要包不住了嗯?”

“上次是我话说过了,不过你也做错过事不是吗?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关融看红了脸,在这个春心萌动的年纪,其他同龄女生也一样看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