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看着,就觉得这事情越看越不对,直到她终於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如果这样下去的话,她不就把自己这样直接给顾羽延打包送他了麽。

很显然,这个答案让顾羽延不满意,他凑下脑袋,将她那饱满的双唇给堵上。

要是爸妈今晚真不回来的话,那今晚肯定是她的噩梦。

初始,是从厉初初在l国睡梦中呢喃出他名字开始,他就做出了现在所有的计画。

她泪流满面,伸着手就想抱住顾羽延,求他抱抱。

好犯贱啊!

“初初……”

可现在,面对这样的初初,他脑海只有一个想法。

厉初初全然不知自己做错了什麽,更不知顾羽延这是在生气。

厉初初含着泪,她对视上沈亦盈,“我才不信。你大晚上连个屁声都没发出来,顾羽延的鸡巴那麽大,要是真操了你,你怎麽可能不哇哇叫!哼。”

“厉初初,你太过分了!”

昨天厉初初回来後,他们一家三口已经抱头痛哭过。

没多想,她果断离开,毕竟下面的事情才是真正的重要。

白以枭开始沉默。

不算大也不算小的套房中。

她走进,“小甜,你怎麽这?”

厉初初正想开始挣扎,但,抱着她的男人却来了反应。

虽然羽延哥哥没有把第一次保留着,可她并不会介意,毕竟无论顾羽延如何,她都要他。

传进厉初初耳中,一时间竟让她忘了要把问出口的话给说出来。

两人在同一个房,有种难受的感觉钻进了厉初初的五脏六腑,她心中很不舒服,她对他说:

厉初初没有回答她的话,她现在看着顾羽延,想让顾羽延给自己一个交代。

能用肉眼所见,顾羽延的表情糟到了极点。

她,毕竟是尝过蜜的人儿。

厉初初委屈着脸蛋从被窝钻出来。

一句带着几分请求的‘可以吗’,直接迷了厉母的心,顾羽延长的就帅,属於那种跟他吵架,看他这俊脸就能消一半气的那种,原本他没钱要靠厉家养着,就让厉母挺满意。现在,顾羽延的情况还全变了,更是让她满意到挑不出刺。

从办公室回到楼下茶水区。

果然,顾羽延是带着什麽别的目的。

一路被带到办公室,厉初初整个脸都是缩在顾羽延的怀里,害羞是其一,其二就是身体的自然反应,让她感到好羞耻,至於其三则是,她简直不敢相信,顾羽延居然会这样大摇大摆让她‘含’着他的阴茎就这样带他走到外边来。

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很不舒服,她一心想要下地,可顾羽延就是抱的她紧紧的,完全不让她动弹。

想到这个,厉初初开了开口,又闭了上。

男人富有磁性的声,带着暗暗嘶哑,“所以,初初是信了他的话,现在是来找我算账的?”

顾羽延跟她取消婚约?不对,重点不是这个,她可在昨晚被他给啃了,今天他就跟自己取消婚约?

在学校,她向来都是横着走的,就是这麽的牛逼,平时更是没人敢惹她。

他一句话也没说,直接走了。

“给我把我的衣服从行李箱里面拿过来,然後帮我穿好。我要回家了。”

厉初初害怕到抽泣着,她这次喊的可快了,“老公。”一顿,“快出去。”

这一个吻,直接把厉初初吻到大脑彻底懵了。到结束,她的唇被吻到了红肿,微微开着嘴,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到此时她还是一副全然不敢相信的表情。

出了楼梯後,映入眼帘的是地板上白色波斯毛毯,镶着金箔的墙壁以及奢华大气的装饰。

说着她就动手朝他脸上打去。

小软手还没落在他脸上,就僵在了半空中。

厉初初是想到了一件事,她现在跟顾羽延的关系可不是跟之前一样了。她如今是被打屁股被侮辱了,她这会儿必须要侮辱回去,而不是打他两下当做解决。

某男早早准备好了等她的巴掌落下,他在等待,只要她一打下来,他就饿狼式的将她给压在身下狠狠的榨干她。

不曾想到,厉初初的小手僵在半空中,下一句竟是:“你给我躺下来。”

顾羽延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某女带着哭腔催促,“快点给我躺下来!”

厉初初告诫自己,他们现在是男女朋友关系,不能跟之前一样,她不能在把顾羽延当做蠢狗了,她可不愿意做蠢狗的老婆,她可不愿意当蠢狗夫人。

男人终是听话的躺下。

厉初初站在桌上,她此刻打量起顾羽延,他高挺鼻梁下的薄唇正紧抿着,深邃的双眸透着满满狐疑,身上麦色肌肤看起来很健康,曲线堪称完美,最後,厉初初的目光是落在他那八块分明的腹肌上……

她走到顾羽延的身前,双腿分别站在他腰身两边,最後,一屁股坐下。

位置对的非常准,小嫩穴差不多是直接贴上了那粗长的棒身上,厉初初先是抬手用力的拍打了一下腹肌,然後俯下身,她就朝他胸前两颗豆豆袭去,一口含住……

用软舌舔弄着两颗豆豆。

这一招叫什麽,这一招是叫做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

顾羽延哪儿会想到厉初初会这样,这让他不知道该享受还是抗拒,此刻他竟产生了後悔刚才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吃到一半,厉初初像只小野猫般从他胸口往上探去到他耳边,她问他:“是不是想操初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