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依在她耳畔的凌清远笑了：“真的？凌思南，你敢发誓说你不喜欢？”
他们一开始就错了。
凌父拧着眉：“她能做什么，你还想她照顾你？”
下一秒，被他搂进怀里。
“等我找到你的去向的时候，等我能问到你近况的时候，你早就把我忘了。”
“啊？为什么？”她有点郁闷。
“要死，我们一起死。”
凌思南抽了抽鼻子，看凌清远可怜兮兮的表情，什么气都生不起来了，她把脑袋埋在弟弟的肩窝，声音微不可辨：“我知道。”
他是个聪明人，知道取舍，知道什么叫小不忍则乱大谋。
凌思南看他不再动了，也不敢轻易动惮。
“唔——不要了……清远……放手……求你……不要再插进去了……”
像是个婴儿一样，含着她的奶子用力地吸吮，仿佛要把她的奶吞咽掉一般，往前吞下，往后拉扯，明明用力得让人发疼，又舒爽得让她伸手用指尖插入了他柔软的短发，把他的头按向胸口。
凌清远抬着下巴，看不清表情的昏暗里，她却仿佛能感觉到他嘴角上翘的弧度：“何况，我身边就有一个随时可以操的姐姐，我又何必舍近求远？”
凌思南背靠着门边的墙壁，面对着身前把她整个人笼罩在逼仄空间里的凌清远，紧张地吞了一口口水。
“……”凌思南苦哈哈笑了下，想了想凌父不想让她和凌清远在学校走太近的事，决定掩饰：“哪有可能，我觉得是你们想多了，这种人怎么可能是我弟弟……”
“这你都信。”
手中的触感让她迷醉，她甚至在脑海里开始幻想那根东西要是插进自己屄里会是怎样得销魂。
如此下流的话从一张淡然的脸孔说出来，凌思南简直怀疑他是人格分裂。
凌思南咬了咬牙，憋着一口气又低头开始撸。
凌清远本来也没这个意思，正准备纠正她，她倒是先说道：“要是真的难受……姐姐用手帮你好不好？”
“哦。”凌清远放开她，“挺有骨气的，你走吧。”
还问她干嘛哭。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手已经钻进了她的睡裙下。
想生气，想冷战，想……把她弄坏。
清远……现在应该已经睡着了吧？
“哦……”她失望地耷拉下眉头，“那你好好睡觉。”说完打了个喷嚏，生怕被主卧里的父母发现，立马捂着口鼻。
“这种东西是什么东西？”凌清远挑眉。
“嗯。”也算是给了她一个回应。
和他与母亲说话透露出来的温和清明不同，那一眼，有些凉薄。
“别叫我元元。”
凌思南还是保持着客套地微笑，内心里却在不断腹诽小鬼头的闹剧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好好回应下她。
甜宠，无虐男女主感情不虐。
想了想她还是弯下身去，伸手轻探了下他额际的温度：“清远，起……”
他的眼睛蓦地睁开了。
像是璀璨的星河在那一瞬间被揭开幕布，凌清远的眼睛也是，只是一瞬间就攫取了凌思南所有的注意力。
两个人四目相对，相距大概一公分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