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草屋并不大,但是里面却别有洞天,屋里有一条地道,直通地下三米深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二百多平米的地窖。

“您认识胡虎?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咱是一家人,胡虎是我姑父。”听到姑父的名字,王亮激动不已,只要自己的姑父出面,肯定能摆平这件事。

“张老头子,我劝你识趣一点,把那件青花瓷大罐交出来。”一个三十多岁,长相魁梧的大汉大声说道。

彭博低下头,在上面写了几笔,然后还给李军。

又一位老者出声:“不,老周说的话不假,这块玉我好像也见到过,只不过是在书籍上。”

眼看时间都九点多了,彭博起身告辞,离开了周家。

老者眼中徒然闪过一道jing光,忍不住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彭博道:“开个价吧!”

混混出一声痛苦的叫声,狼狈的摔倒在地上,眼冒寒光。

不容多想,彭勃立刻掏出手机,拨打了母亲的手机号码。

许久过后,李国权将碗放在了桌子上,不确定的说道:“看品相应该是个老物件,碗上的画像应该是古神话中的四神兽,画工不错,制作工艺也很jing湛,是个难得的物件。”

“下面拍卖今天的第一件藏品,一号展柜李苦禅先生的枯木苍鹰图,起拍价一万块钱,每次喊价不得低于五百。”

“一万一!”

“一万二!”

来黑市交易的人大多都抱着捡漏的侥幸心理,所以这幅近代大师的画卷并没有引起太对人的关注。

见大多人都没有兴趣,彭博心情大好,保价道:“一万三!”

“这位小兄弟面生的很啊!以前没见过。”

“我刚才见他好像是跟李少一起来的。”

对于这个陌生的面孔,在场三十多位藏家都很好奇,听周围的人议论后这才释然。

而原本有意报价的人听后也放弃了继续报价想法,毕竟这幅画并不值钱,与其如此还不如之美,算是给李少个面子。

于是,彭博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了,一万三的报价过后,居然所有人都沉默了。

“一万三,一次!”

“一万三,两次!”

“一万三,三次!”

正当赵昆拿起锤子即将敲下的时候,角落里响起一个保价:“两万!”

这是一个陌生的脸孔,三十多岁,长得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善类。

“看来想花最少的钱买下这幅画是不可能的了。”彭博暗自摇头,每个拍卖场都会安排几个托,这个人显然就是,这种情况在黑市中极其普遍。

“五万!”

这个价格对于如今的时代已然是个高价了,而且也在彭博的预想范畴内。

果不其然,听到这个价,中年人笑着摇了摇头,他摸不清彭博是真心想要这幅画,还是和自己赌气,如果万一是赌气的话,自己把画买下,肯定得不偿失,最保守的方法就是放弃竞拍。

最终,这幅画被彭博五万块钱收入囊中。

之后的拍卖彭博都没有参与,本想竞拍那件“扬州漆器点螺加金片牧马图双瓶!”但低价实在太高,只能放弃了。

“李哥,这东西能玩玩。”彭博没有资金,但李军有。

“那我就听你的。”彭博能在琉璃街的地摊上现自己家传的传世古玉,说明眼力劲还是有的,值得一试。

此时,这套扬州漆器点螺加金片牧马图双瓶已经交到了六十万的高价,而且还在上涨。

“六十五万!”

李军举起右手,金钱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数字,同样,他喜欢用这种数字来博取心跳的感觉,这种感觉虽然不见血,但却能让他找回在战场杀敌时那种热血沸腾的痛快感。

扬州漆器并不是特别出名,但知道的人都清楚,它的价值绝对是收藏界中无法估量的,制作工艺及其的繁复,市面上很难见到。

“六十八万!”

“七十万!”

“八十万!”一直安静在角落的周文浩也开始了竞拍,这不是因为李军也参与进来,而是真正的喜欢这个物件。

“兄弟,哥哥嗓子有点不舒服,你帮我喊价吧!”李军干咳一声。

彭博笑了笑,怎不知他话中的意思,当即报价:“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