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丰小说网 > 狐狸精灵 > 第二十一章 他喜欢的女人

只是惧怕,惧怕将自己的伤疤呈现在别人的面前,这种惧怕很快被另一种恐惧所淹没,这种才是我最害怕的,它从心底蔓延,蔓延的度很快,仿佛瞬间被笼罩在无边,躲不开,逃不出。

毕竟就算我再下贱,在外人眼里也是江家二小姐。

“什么事?想说你儿子是因为和我在一起才会被绑架的,这个不能怪我,这是你丈夫很多年前种下的孽缘。”

“二小姐,小少爷,你们没事了!”

他说:“你这个人还真是冷血无情,好歹我刚刚才救过你。”

小家伙很不安:“他们带那个姐姐去哪里?”

长得确实有几分姿色,我不记得我有这样一个仇人,并且确定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那就是冲着江家的钱来的,不会是单纯的绑匪,否则也不会被扔进来,而且,她这点胆量也不够做绑匪的资格!

我并没有一点点的惊慌,对于这场突如其来的事件我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我想真的被撕票就不会因为没有替母亲报复她憎恨的那个男人,而愧对她的养育之恩。其实活着也没什么不好,总之无所谓。

“你爸爸呢?他有没有意见?”我想知道是不是所有有过三妻四妾的男人都像我的挂名父亲那样表现出一幅悔不当初的德行。

我颤抖着下巴抓起桌上的手机打电话给梁行之:“我答应你的条件!”

“你不是要结婚吗?”

我说:“我不在乎。”

“有很多方法,最简单的一种,这里出现不该出现东西,而恰恰又与老板你脱不了关系,警局会以最快的度来查封。”

“我差点忘了,你二小姐的位置已经被别人占了,只有做三小姐。以前叫我姐姐,现在也只有叫我大姐姐,不然我和你的二姐姐会不知道你是在叫谁。”aili踩着傲慢的步子从我们面前走过去。

“我的确愚弄了你,可是不见得你对我有多少真情实意。那些花花公子问你我和aili相比,谁在床上更加秀色可餐,你说你没有和我做过,你说你在享受捕猎的快感。”

“我没有想过要偷梨和橙子,我叫范谨言。”

二十五岁的年纪结婚不算晚也不算早。对于结婚,她表现出无所谓的态度。她说她不爱薛茂,只是因为两家是世交,双方父母希望他们结婚他们就结了,都懒得去挣扎反抗。我要做她的伴娘,伴娘服也是她自己设计的我们换上衣服从更衣间出来,注视着宽大清澈镜面里的两个美人,骨感,肌肤弹指可破,赤裸白皙的双足踏在深蓝色的玻璃地板上,这种冰冰凉凉的感觉很舒服。

看来江惟还没有告诉他,我们从恋人变成兄妹,既然他没说,就不该由我将事情告诉他的兄弟。

大太太的脸上同样写着胜利者的姿态。没错,我妈事实上是永远都输给了她。但,那又怎么样?我不屑地冷笑。

她伸出左手,用无名指和小指抚摸我的脸,有一截烟灰掉落在我的锁骨上,没有火烫的感觉她脸上的笑,比刚才更加诡异,也更加妩媚,象一朵炫灿盛开的牡丹花

全场默然。

我怎么不知道他喜欢我,不止我这么想,大概在场的每个人都这么想。

这对我而言有真是一个讽刺,如果我真的是他喜欢的人,刚才的那一刹那,他抱住的人不止是neko。

我转身离开,转身的时候,看到neko错愕的脸。

回到办公室,我对着化妆镜看脸上的疤,大概15厘米,伤口不深,不会留下疤。

后来我听阿沙身边的人说梁行之在我走后不久,用酒瓶砸在扔酒瓶的小混混的右手上,因为他是用那只手扔酒瓶的,现在已经血肉模糊。

阿琛这个混蛋在江湖上算得上有头有脸的人,他当不会因为三十克的kfen进警局,罪名由他的小弟顶替。neko没再上来找我,我也没想过要解释什么,虽然我与梁行之本来就没有什么。梁行之后来有没有送她回家我不知道,但是这个晚上,他送我回家,他开我的车,我坐副驾室。

他说:“我高估你了。”

这完全是在说:酒瓶砸过来的时候你就应该躲开,你应该不会需要男人的保护!

我说:“你喜欢neko吗?”

“喜欢。”他注视着深夜路灯下的路况,然后说:“是哥哥对妹妹的那种。”

“neko喜欢你。”

“那又怎么样?”

又怎么样?不怎么样,他们之间的事与我无关。

“不要把我当成你喜欢的人,你很清楚,我不是温顺的小猫,也不是听话的狗。”换句话说,对我再好,付出再多,我也不会像猫狗一样知道感恩,继而产生依恋。

“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温顺。”

“我对比我小的男人不感兴趣。”

“那是你的事。”

原来他和他老子是同一种人,他老子对我的母亲亦如此。

车子驶进地下停车场停下来,车库的灯光明亮,他脸上似乎有类似温柔的东西:“要我抱你睡吗?单纯的抱着。”

我说:“不用。”

他说:“如果害怕打电话给我。”

我说:“不会的。”

刚回到家,就接到neko的电话。

“姐姐。”

“什么事?”

电话中沉寂了几秒,她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我的耳膜:“想不到他喜欢的人是你。”

我说:“那是他的事。”

她说:“每学期假期带回来的图册,都是他陪我去找的。”

我说:“你不说我就不会知道。”

她说:“没关系,我不会因为他喜欢你就放弃,我会公平竞争。”

我说:“我没想过要喝你争。”

她说:“现在没想过,不代表将来也不会,不管结果怎么样,你都是我姐姐。”

我默然。

她说:“晚安,姐姐,记得清理脸上的伤口。”

我还是沉默,等到我想说谢谢的时候,她挂断电话,我才想起在酒吧她说过有件事一直想跟我讲,不知道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