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汪听了都是眉头一皱,这是成心和我等作对不成,后背不由得凉,暗道此地不宜久留,两人商量,可去前面十里的望江渡口搭船,当即不再废话,夺路逃离。

眨眼二人已然到来,刘宗急忙求情道:“汪将军,方尚书,你且看在我们三人同朝共事多年,今日便饶我一命吧。”见这二人不说话,又道:“我家中还有黄金万两,只要肯放过我,它们都是你的。”说罢,竟跪地磕头乞求饶命。

汪琳擦去泪水,暂时停止了哭泣,慢慢搀着他进屋去,喵喵也是后面跟上。原地,方全道:“你拦着我做甚,不给他点教训,以后还会这般任性妄为。”汪元冷声回答:“事情已经生,你打死他又能怎样?为今之计便是尽快赶去临安,找大师处理妥当。”

汪琳机灵,一下便道出缘由:“这可有佛像!”和尚大喜,又问:“那这庙里为何没有佛像?”汪琳挠头苦笑,一旁作思考模样,稍等,蓝林答道:“心中有佛。”

原地,和尚笑道:“看来二人是知道此猫不详,却不相信,又因其父不允,故交给老衲照料,孩子善良难能可贵,却不知感情用事……也罢,我便帮他们一把。”

说这方全家也算大,那猫也是狡猾,一番折腾,二人愣是没抓住,反倒自己累的够呛,蓝林当时便挑地坐下,道:“它逃不出墙,稍等饿了,它自会乖乖来找我们。”汪琳不理,愤愤道:“我自己去找。”说罢,径直而去,蓝林心想休息一会再去找她,故呆坐着也不起身。

原地那汪元生气道:“这丫头都娇成精了,说不得骂不得,这个性格不给她磨掉,以后定要吃大亏。”见着攸宁点头,又道:“我教导无方,大师看笑话了。”

话说那攸宁去了又还,手上也拿有一个铁钩子,名曰飞鹰爪,只见他左手握钩绳,右手晃悠“钩脑”,道:“区区一扇墙也想难倒我,痴心妄想。飞鹰爪,去。”话音刚落,那飞鹰爪便朝大树一枝干而去,片刻缠绕住其身,攸宁拽了拽绳子,笑道:“走起。”

老板听得解释,合情合理,便不在警惕,手指左边一大路,道:“顺着这条路,一直走然后左拐直走,见着一榕树,便是他家了。”道人谢过掌柜,一路小跑而去,老远便见着一棵榕树,待靠近时,已然见着它所在宅子,门口正巧蓝林二人推门而入,道人看的仔细,暗自记下屋院地点,心中已有一计。

蓝林二话不说,就往厨房赶,待他走远,汪琳这才哈哈大笑起来。等了好一会,那蓝林才回,愤愤道:“去了这么久。”

二人正说着,汪,方却是停了下来,原来是一条岔路,那方全道:“蓝林,我与你汪爷爷今夜里畅饮,你且顺着这路去王掌柜那,打好酒来。”说罢,便从怀里掏出二两银子,蓝林接过,就要离去。汪元打住,道:“琳琳也一起去,认认路好玩些。”汪琳应声和那蓝林抄路离去。方全二人却是挑了另一条路而去。

三猴子说没有:“那猫贼狡猾的很,几次险些抓住,都被它跑了,现在不知去向。”

船老二打了个盹,忽然听着一段歌声:“明月不管我,任我轻轻来,谁管它多情与否,却是留了月光照我还,多谢了,多谢了。”船老二听着这声,带着浓厚的鼻音,在熟悉不过,当下笑逐颜开,迎了上去。

再看那老者,一个侧身轻易躲过。女子见状,当下又是一招:“爷爷,腰下当心了。”

张了等人惊道:“这和尚庙里也收女弟子呢?我等却是孤陋寡闻。”子陵闻言呸了几声,道:“原来这里有暗门,还藏着女子,如此看来那方丈一定不是好人。保不准暗地里奸盗邪淫,无恶不作。这庙中既是清修福地,为何室中设有机关,藏有妇女?如今我等现这惊天秘密,怕是要惹来杀生之祸啊。”

众人听了这一番话,当即便抱头痛哭,却又听得他呵斥:“男子汉大丈夫,终日哭哭啼啼成何体统。遇事不去寻找出路,只会等死,岂不如废物一般。”说罢,奔到窗前,用手推了一回,不禁大大的失望。原来那窗户虽有四扇,却已从外面下闩。一干人见状,已然绝望,哭泣声不断,子陵如何也是稳不住了,便道:“诸位年兄,我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等着吧,那方丈会来找我们。”

一句话说完,满室中又变成鸦雀无声,个个蹙着颦眉,突然听得一响声。要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