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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

梦旋柔声的说着,眼中闪出了一丝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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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已经人去楼空,只听拔奇微微叹了一口气,缓缓转过身去久久凝视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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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二十左右浑身是腱子肉的少年说道,此人正是公孙度的长子公孙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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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新心中不由感慨万千。东部鲜卑终于臣服在脚下,从此自已将在三国的历史上占据一席之地,怎么着也算一号人物了,这心情还真是有些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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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乌恒男儿已经被汉廷征发的差不多了,战死的不计其数,你看我这部落中多少的孤儿寡母,我凭什么还要听他的,难道让我的族人去白白的流血吗?”

“换弓!”

“都给我滚起来砍柴去!那几个把锅支起来!一群懒鬼。”

徐庶疑惑的看着袁新,自已可从来不认识这个人哪?

“坚持,一定要坚持下去。”

“噢?究竟是何人能敌吕布?”

“此人便是张济之侄张绣。”

“张绣?张绣虽然英勇,但恐怕非吕布之敌呀!”

李催摇了摇头。

“呵呵,将军多虑了,张绣一手百鸟朝凤枪罕逢敌手,与吕布战即使不敌也不会逊色多少,只要他拖住了吕布,那么长安城中无人,我们取之如同探囊取物。”

“先生之言甚是,李催拜服。”

转眼间,七天过去了,七天中,凉州军发动了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的进攻,长安城下已经是尸骨累累血流成河,无数伤者在痛苦的呻吟而无人问津。远处,一个双腿被齐刷刷斩断的士兵正吃力的爬着,身后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迹,终于,士兵再也爬不动了,闭上双眼永远的离开了痛苦与纷争。但长安城却依然挺立着,如同一座高高的大山不可攀越,然而在第八天的早上,事情发生了变化。

“吕布小儿,可敢与我张绣决个高低?”

一个帅的冒泡的英俊少年手持虎头金枪在城下耀武扬威。城上的吕布不由气的冲发上冲,多少年了,还没有见到谁敢在自己面前这样张狂。“看来他是活的不耐烦了。”

吕布手持方天画戟就要出城迎战,这时,一只大手拦住了他。

“将军,张绣如此猖狂必有所图,将军不可以身犯险,还是让我去迎战吧!”

吕布一看,原来是偏将张辽,此人乃是魏国雁门马邑人,虽然年轻却有勇有谋,深受吕布气重。看到是张辽,吕布刚要发作的脾气又压了下去,“文远,我一世英雄,岂能损于此等小辈之手,我必与他决个高低。当下吕布率张辽、臧霸、成廉、郝萌、曹性、候成等将领下城直奔张绣而来。

看到吕布中计,远处观战的李催与贾诩等人大喜,以长安城的城高池深,想要攻下实非易事,时间一长,西凉军粮草不继必然退走,而今吕布弃坚城而野战实在令李催等人喜出望外,心中不由对贾诩更加看重一层。

看到吕布下城,张绣也不由的兴奋起来,作为一员战将,能与战神吕布交手是一种光荣,想到这,张乡不由攥紧了手中的金枪。

阳光下,吕布一身金甲发出万道光芒如一尊金甲战神般令人不敢逼视。“黄口小儿,竟敢如此猖狂,看我吕布如何拿你!”

如一团飘动的红云,赤兔马像风一样向张绣冲了过去。张绣不由大吃一惊,慌忙举起金枪迎了上去。“铛!”

的一声,方天画戟与虎头金枪撞在了一起,击起了漫天的火星。张绣只觉手心一麻,金枪差一点脱手而飞,心中一阵狂跳,心说不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