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这件怎么样?”东西南北几乎都找遍了的秦雪终于抓了见衣服兴冲冲地撒丫子跑到了夏蓁跟前。

然后随意的压在一本书下,只露出半张纸条,再乘老师不注意的时候以笔头戳了戳秦雪的背,指指纸条的方向。

她还记得当晚姥姥笑眯眯给她梳妆打扮,然后她第一次穿上了华丽的衣裙,姥姥说有个很重要的奶奶要过生日,希望她和蓁蓁都出现。

“肯定?当然不可能。不过,按照我的推测判断,若说赴约的可能是百分之四十,那么剩下的百分之六十便是不去,但是不管去那里始终都是要回家的,而这条路虽说不是你回家的唯一选择,可有时习惯也是可怕的。”

霎时,收拾到一半的夏蓁忽然停下手,看着身前的秦雪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接着有飘渺的声音传来……

夏蓁没搭理,只是兀自的在她一旁靠着围栏坐下了,也不理地上脏不脏。

“你是比较愿意我不答应?”夏蓁不答反问。

夏蓁一听下意识的就开始往后退,只是刚退后一步,就砰的撞上一块坚硬的东西,然后不知从哪突然冒出一只手,刷的就把嘴堵上了,然后一手拦腰而过,身体就开始腾空着往后退去,直到转过后方的那个墙角。

秦雪。

闻言,夏蓁伸手摸了摸眼睛下方的皮肤,似懂非懂的轻轻点了两下头。

“咳咳,对不起。”男子咳嗽了几声,略微嘶哑的声音使原本就冰冷的语调变得愈寒冷起来,不知是以什么样的情感说出的,反正夏蓁是没听出歉意。

再次被快转换的话题唬住的胡诉又呆了几秒,才掐着手指勉勉强强的算起来。

胡诉眨眨眼,愣是没搞懂着忽然插进来的话题和介绍。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一处别墅正灯火通明,原因是该别墅的主人正在举办60岁的庆寿宴,一个男孩随父母而至却又因为讨厌宴会的喧嚣跑到了后花园,结果误打误撞遇到了因地位不受宠而没有出现在大型场合里的好朋友的妹妹,他们从一开始的戒备到最后的赏着月光谈笑风生,互相了解,互诉衷肠,散后该男孩跑到好朋友处讨要他妹妹,结果轻而易举的过了,原因是——”

“大哥,我现在好像有点心疼夏蓁了。”

大哥应该……没有无聊到这种程度吧……

脸上红晕依旧,身体也依旧僵硬,可却不再轻微的颤抖了、

因为,没有人会知道的。

“……按专业角度估计,也就比零少一点。”即负数

像那人,那个下午,那个场景……

“哼!就你那花痴样……”b女冷哼了一下,不屑的吐槽。

亲爱的,游戏开始。

当夏蓁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四周的人已经来的七七八八,正或认真的学习或翻身于前后桌嬉戏交谈或单手撑颊的沉思着什么,而她的桌前,站着个水灵灵的女孩,那是她上张桌的同学——秦雪。

“停,最多陪你闹到这,接下来的是正事。明天,最慢明天,给我整理出夏蓁的全部资料,内容不用我说了吧,越全越好。”

痛痛痛痛痛!胡诉死命的揉着额头上因为激烈碰撞而红肿起的一块,有些不明所以的朝祁流看过去。

“就赌——霁月。”乔纪年平淡的扔出了枚炸弹,一室皆惊。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传起的,有点以讹传讹的效果吧。有人对她起了兴趣,追逐,失败了,然后传出抱怨,于是更多人对她起了兴趣去追,起了更多的抱怨,导致好奇的自大的不服气的统统上阵,两年半来追过她的人数不胜数,据说某些公子连香车别墅都出动,美人依旧不为所动。”

祁流了然的点头,接着收到了纪年的回问:“你呢?”

然而,所入目的画面却并不是那么的和谐。

明明全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停下来,明明不管怎么跑距离还是在不停的拉大,明明知道其实不管怎么做都不可能改变结局……